全程,于晁認真而又專注地聽著謝靈凌訴說那段過往,他一臉心疼地看著,抓著的雙手時不時輕輕一下,像是無聲的。
他也終于了解了事的全貌,知道謝靈凌當初所做的一切并非的本意。不過,或許人類的本質就是雙標,即便謝靈凌真的做了那些所謂的事,他也不會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責怪什麼。
而只要說的,他都信。
“于晁,我并不是刻意瞞。一開始我們關系不明的時候,我是覺得沒必要跟你去訴說這些。后來,我們在一起了,我的生活被甜和幸福充盈著,我也沒再去想過去的事。我知道你會介意……”
于晁終于打斷謝靈凌:“我為什麼要介意?”
“這對你來說不公平。”
“公平?什麼是公平呢?”于晁微微笑著,“的事又有什麼公平可言。我暗了你那麼多年,你連正眼都不瞧我一眼,這公平嗎?”
謝靈凌低低地說:“或許你會發現,你暗中的我和實際的我是不一樣的。”
于晁手抬起謝靈凌的下,問:“哪里不一樣?是眼睛不一樣?還是鼻子不一樣?”
他又說:“今天是有點不一樣,都被我親腫了。”
謝靈凌破涕為笑,拍開于晁的手:“你正經一點好不好啊?”
最后,于晁起,他再次將謝靈凌攬在懷里,對說:“傻瓜,都過去了。”
謝靈凌好像把該說的話都說了,聽著于晁說:“再也不提分手了好不好?是你說的,有什麼話好好說,有什麼問題坐下來好好解決。一上來不由分說先提分手,這算什麼話?”
謝靈凌理虧,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
坦誠之后,謝靈凌和于晁之間的似乎愈發升溫。
他們之間不再有任何隔閡和間隙,謝靈凌似乎也更加依賴于晁對的寵。
其實間的寵都是相互的,于晁對謝靈凌好的同時,謝靈凌對他也是百分之百的寵。
兩個人自然而然地同居在一起,謝靈凌在家里裝點布置,于晁則經常要收拾留下的“爛攤子”。于晁的家里有了謝靈凌之后也更有煙火氣,這讓他每天最期待下班,最期待回家第一眼見到。
而于晁在謝靈凌面前更是有點恃寵而的意思,這個,是撒的。
八月末的時候,謝靈凌的好友周宛特地從A市過來,說是要見見于晁的廬山真面目。
于晁那天休息,開著車帶著謝靈凌一起去高鐵站接周宛。
后來據周宛所說,在高鐵站出口第一眼看到于晁的時候就確定他一定是謝靈凌的男朋友。這男人一的正氣凜然,剛正不阿,加上這個段,怎麼看都與眾不同。能和謝靈凌相匹配的,自然也要是獨一無二的。
周宛當天來,當天就走了,真的只是來和謝靈凌于晁一起吃一頓午飯。幫閨審視過的男朋友于晁之后,周宛表示很滿意。
周宛的家庭條件很不錯,是以,也算是見過形形的人。不敢打包票第一眼就能看出一個人的本質,不過隨著流談話,總能看出對方有幾斤幾兩。
于晁這個人有禮貌且很大方,在人面前表現出足夠的紳士和分寸。他說話的時候不會天花墜也不會天南地北,給人的覺特別踏實務實。
他真的是一個特別簡單純粹的人,快三十歲的年紀了,拋開當兵那段過往,幾乎一直都守在這個小小縣城里。
小縣城不大,能夠玩樂的地方也不多,況且周宛也并不想留下來當電燈泡。周宛從沒有見過謝靈凌陷那麼深的樣子,之前謝靈凌的那段周宛也算是看在眼里。反正周宛現在算是看明白了,謝靈凌的眼里只有的男朋友于晁。
關于這一點,謝靈凌本人是真的沒有發現。
周宛原本想著勸謝靈凌回A市發展的念頭也打消,對謝靈凌清楚到不能再清楚,知道勸說是沒有用的。周宛忽然覺得小縣城也有小縣城的好。雖然小縣城的經濟條件并不發達,但人們足食,快遞流隨可達。
沒有人規定只能夠在大城市才能夠生活,只要有心的人,在哪里都是一樣。
周宛離開前不忘對謝靈凌說:“先說好啊,到時候你結婚一定要請我當伴娘啊!”
謝靈凌都無話可說了:“怎麼好端端的就扯到結婚上去了?”
周宛說:“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強烈的預你們兩個人肯定會結婚。”
“行吧。”也不排斥。
周宛那天來的時候還給謝靈凌帶了一份禮,但說好了讓謝靈凌回家的時候再拆。
不過回家的時候那份禮是被于晁提在手里的,有他在的時候,基本上不會讓謝靈凌手上拿一點東西。所以一直到晚上的時候謝靈凌才想起要那份拆神禮。
以往周宛不是沒有送過謝靈凌東西,都是很致的小東西,也都貴重。
于是謝靈凌洗了澡,鄭重其事地盤坐在床上,準備拆禮。
拆開禮,一直到拿出那東西的時候,謝靈凌驚得當場扔了出去。
于晁洗完澡之后正好進屋,那玩意兒恰好不偏不倚就扔在他的腳旁邊。他單手拿著巾拭頭發的作一頓,先是低頭看了眼那東西,瞇了瞇眼,又抬頭看一眼謝靈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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