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凌一頭霧水時,對方說自己以前得于晁相救留下來一條命。
老太太拉著謝靈凌的手說:“我還想把我孫介紹給于晁呢,不過聽說他有朋友了,特地來看看。”
謝靈凌那一個尷尬。
老太太點著頭:“好,好,好,長得真好!一看就是人心善的。于晁和你在一起啊,我就放心了。”
謝靈凌不知道對方怎麼就看出來心地善良了,反正是不承認自己是個善良的人。
和老太太掰扯太多似乎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謝靈凌決定不收對方的花錢。
老太太卻執意把錢塞給謝靈凌:“都是小本生意,你今天不收我的錢,那我下次怎麼好意思來買花呀?”
謝靈凌說:“您下次來了,我就收您錢。”
老太太欣地笑了笑,見花店里這會兒不忙,也就和謝靈凌聊起了天。
老太太說自己把于晁當做自己孫子來看待的,讓謝靈凌不要覺得唐突。
的命不好,老伴早早離世,唯一的兒子和兒媳也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離開,留下和的孫相依為命。
八年前,也就出車禍的那天,是于晁帶著消防隊的人把和孫兩個人從車底下翻出來的,那時候還算年輕,孫也才七八歲。當時躺在醫院的病房里時真的想過帶著孫一了百了,是于晁隔三差五來關懷,讓覺到了溫暖。
于晁從不是做表面功夫的人,他對任何人的關心都是真誠的。
八年前那次也是于晁進消防隊之后第一次出任務,很憾的是,車禍導致一對年輕的夫婦當場喪命,留下一對祖孫相依為命。
但凡于晁有時間,都會帶上一些東西,去看看這對祖孫。一眨眼,竟然也過去了那麼多年。
于晁從未覺得這有什麼,殊不知,正是因為他,這對祖孫才有了活下去的信念。
謝靈凌幾乎不會參與了解有關于晁的工作,這還是第一次,讓覺得他很了不起。
第23章
這天,于晁下班比往常時間要遲一些,回來的時候臉上還帶了一點傷。他的五立端正,帶了一點傷倒是更顯英氣。
謝靈凌見到之后難免要問東問西,以前從來不擔心,現在卻會不由自主開始想東想西。消防員的工作辛苦,但于晁從來不在的面前提任何一個字。
于晁支支吾吾,說今天出任務的傷。
謝靈凌多了解于晁啊,一看他的神就猜到他是在撒謊,冷著臉問他到底是什麼況。
于晁知道瞞不過去,坦白:“在隊里打架了,被通報批評了。”
所以今天不僅回來晚了,臉上還帶了傷。
這個結果謝靈凌無論如何是沒有料到了,很吃驚。
見于晁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又問:“你怎麼好端端的跟人打架呢?多大的人了啊?不能心平氣和好好說話嗎?有什麼問題不能坐下來慢慢解決嗎?”
當然,不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謝靈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好多說什麼,況且于晁也不打算說的樣子。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也不想強迫于晁非要訴說他不想說的話。
謝靈凌嘆了一口氣,見于晁沉默地低著頭,于是轉去拿了醫藥箱過來。
于晁不在意自己臉上那點傷,不過謝靈凌心地為他理傷口,他還是很開心地單手攬過,將抱過來坐在自己的大上。
為他理傷口,他就地看著,那眼神,像是能夠一口將往肚子里吞了似的。
謝靈凌瞪于晁一眼,讓他不要嬉皮笑臉的,嚴肅地說:“除了眼角的傷,還有哪里傷嗎?”
于晁抬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說:“這兒。”
明明傷的人是他,他反倒很似的。
怎麼能不呢?到自己心的人那麼在意自己,那麼關心自己,于晁覺得自己比中了大獎還要開心。
謝靈凌抬起于晁的胳膊看了眼,見手臂上有一條長長的劃傷。他一個手臂抵得上兩個胳膊那麼了,手臂上的青筋明顯凸起錯,平時單手將抱起來不是什麼問題。
又瞪他一眼,接著小心翼翼地拿著棉簽沾了碘酒給他的傷口消毒。
于晁也不說什麼話,只是癡癡地看著謝靈凌。
事實上,于晁之所以會手的原因是因為謝靈凌。
今天于晁到隊里的時候明顯覺到大家看待他的眼神不一樣,一個個都是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終于到了快下班的時候,一個名王建修的人挑釁地朝于晁吹了一個口哨,笑著說:“聽說你朋友得跟天仙似的啊。”
于晁當時沒在意,也沒搭理對方。彼此之間要說有過節倒也沒有,只不過當初于晁升上去當隊長的時候,王建修頗有微詞。他們兩個人幾乎同一時間進的消防隊,可于晁卻一升再升,這讓王建修覺得很不是滋味。
許是于晁這副無視的樣子激怒了王建修,他忽然又說:“可惜啊,是個破鞋。”
于晁自然是不會任由別人這樣說自己的朋友,他停下腳步,冷聲問王建修:“你什麼意思?”
王建修雙手在兜里,聳了一下肩:“怎麼?你不知道嗎?你朋友給人做過小三誒!”
于晁當時是沒想過跟王建修手的,他不至于太過于沖,是王建修咄咄人:“于晁,你好歹也是正苗紅的黃金單漢,怎麼就愿意接手這種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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