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凌正思忖著該怎麼收拾這個殘局時,于晁抓住了的手腕,不給任何解釋道:“走吧,去我家。”
第2章
如果把高中那段不懂事的加在一起,謝靈凌一共經歷過三段,太了解男人這種生,只有被掛在墻上的時候才會老實。
男之間的關系,只要彼此雙方不破,仍可以維持恩模樣。
不過謝靈凌不行,有神潔癖。更不幸的是,這三段都是因為發現男方不忠宣告結束。
至此,謝靈凌沒有想過于晁會是那個例外。但讓謝靈凌意外的是,于晁居然彎下了腰,將剛才扔在地上的煙頭全部撿了起來。
這是要干嘛?
于晁一只手拉著謝靈凌纖細的腕,一只手拿著那幾破碎的煙頭,幾步走到一個垃圾桶,干脆利落地將煙頭扔了進去。
這對于晁來說這是習慣使然,部隊生活加之本就干凈,隨手扔個垃圾并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只不過從始至終,他攥著謝靈凌手腕的力道有些大,似乎是深怕會跑了似的。
謝靈凌還真的想過逃,一時快和心里所想不一定是一件事。老同學之間發生曖昧關系,以后再見面多總是會尷尬。要是在被別人知道,又會為八卦談資。
這個社會對人總不像對男人那樣包容,就好比會煙這件事,就遭遇過不有眼。
謝靈凌原以為于晁或多或會對煙一事發表一些“意見”,但他并沒有。
上了車之后,于晁終于松開了的手。
看著于晁坐上了駕駛座,謝靈凌善意提醒:“你喝酒了。”
于晁說:“沒喝。”
沒喝嗎?
剛才明明看到的。
于晁松了手剎,似乎能聽到心中所想似的解釋道:“為一名消防員之后我再也沒有喝過酒,以防隨時而來的任務。剛才在餐桌上也都是以茶代酒。”
謝靈凌了然地點點頭。
很奇怪的覺,明明很多年沒有見面,但于晁表現地好像兩個人是很的關系。他說話時莫名給人一種很沉穩的氣場,似乎等會兒要去做的是一件很嚴肅的事。
氣氛倒也談不上尷尬不尷尬,因為謝靈凌顧著聽歌了。于晁的車是一輛經濟型的合資車,車載音箱效果不錯。
“Hey, slow it down嘿,慢慢來吧What do you want from me你到底要我怎樣What do you want from me你到底要我怎樣Yeah, I'm afraid好,我是怕了What do you want from me你到底要我怎樣What do you from me你到底要我怎樣”(注1)
……
這首歌是通過車載U盤播放的,但是謝靈凌也能跟著哼。學生時代謝靈凌很喜歡唱歌,尤其各種英文歌,這首歌以前曾經單曲循環過。
不過三首歌的時間,于晁就將謝靈凌帶到了自己所住的小區樓下。
車輛熄火,音樂聲戛然而止。
謝靈凌也不想考慮太多了,飲食男,及時行樂,想那麼多又能怎麼樣呢?
于晁的住位于縣城一老小區,房子雖然是老房子,但是地段好,出門是整個縣城最好的小學和初中,所以很多人破了頭都要買這里的房子。
但是于晁住在六樓頂樓,這就讓謝靈凌覺得太難了。平時不運,爬那麼高的樓梯真的難為了。
反觀于晁,他倒是面不紅氣不。到底是個正兒八經的消防員啊,平日里肯定不了各種鍛煉,爬個樓梯對他來說又算什麼,更何況還是他自己的住。
走在后面的于晁居然還笑:“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謝靈凌轉過頭埋怨地看著他。
于晁落后一個臺階,但視線卻與平齊。猝不及防一個轉,整個人像是要撲進他的懷里。
謝靈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久沒有和異有過這種超出社范圍的距離,以至于的呼吸忽然變得有些急促,心跳也也有些快。必須得承認自己是個外貌協會,倘若這會兒站在眼前的于晁是個頭大耳的豬頭,肯定不會有這種懷春的覺。
十年時間里,于晁的變化真的太大了。從一個男孩子長了男人,從稚到,每一寸都在吸引著謝靈凌。
謝靈凌就這麼看著于晁,一寸寸地審視。
于晁也任由謝靈凌打量,看似沒有半分拘謹,實則手心微微發燙。
樓梯間是聲控的,兩個人停下來沒一會兒暖橙的燈就暗了下來。謝靈凌尷尬地輕輕咳了一聲,轉繼續往樓上走。
于晁終于可以輕輕松一口氣。
一樓兩戶,六樓只有于晁這一戶在居住。
房門打開,映謝靈凌眼簾的是干凈整潔的環境。簡單的白墻白瓷磚地板,客廳里擺放著一張三人座沙發,小茶幾上看著一塵不染。
于晁從鞋柜里拿出一雙全新的拖鞋,很大,男士的。
他對謝靈凌說:“抱歉,我這里沒有準備士拖鞋,麻煩你將就一下。”
謝靈凌換了拖鞋,一旁的于晁很自然地將的單鞋整齊擺放在一旁。
是個細節控了。
忽然抬頭看著于晁,直勾勾地看著他黑白分明的雙眼。
這一眼,毫無疑問看得于晁方寸大。這些年他出過很多急任務,救過很多人,見過很多悲歡離合,但謝靈凌對他造的震懾永遠都是最深的。不用做什麼,只是一個眼神,一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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