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硯緩緩繼續:“如果有什麽困難,我們可以一起解決,但你不要因此把我推開,好嗎?”
溫迎抬頭看著他,瓣微張,卻沒有發出聲音來。
何德何能,可以被這樣一個人喜歡。
溫迎敗下陣來:“林清硯,我們都先冷靜一段時間好嗎,我會好好考慮你說的這些,但我也希你也可以去接一下別的生,確定一下你對我到底是喜歡,還是久別重逢後的一時新鮮。你知道的,我對待很認真,一旦開始,就不會輕易結束。”
林清硯道:“好,我會按照你說的做。但溫迎,相信我,我對你絕對不是什麽想要彌補憾,更不是久別重逢的一時新鮮。”
溫迎對他笑了笑:“我相信你。”
最後,電影也沒看,林清硯把送回了家。
下車時,林清硯還是把那束花給。
他道:“即便你現在不答應和我在一起,但追求者送的花,還是可以收下的。”
溫迎沒再拒絕,手接了過來:“謝謝,花很漂亮。”
林清硯繼續:“再見,早點休息。”
溫迎朝他微微頷首,說了句“你也是”後,便抱著花上樓了。
剛到家,池南雪就蹦了出來:“這麽快就回來了,你們沒去看電影嗎?”
溫迎笑著搖頭,把花放在了鞋櫃上:“沒有。”
池南雪了腦袋:“不好意思迎迎,他給我打電話,說想要跟你表白,我就……”
“沒事。”溫迎換好鞋子,往客廳裏走,“我跟他說了,我們都先冷靜一段時間,也讓他去接下別的生。”
池南雪跟在後:“可萬一他冷靜後,接了別的生後,發現自己還是喜歡你呢?那時候你要答應他嗎?”
溫迎坐在沙發裏,默了兩秒:“我魅力應該沒有那麽大吧……”
之所以那麽說,就是想轉移下林清硯的注意力。
更何況,按照他現在的生活圈子,接到的生肯定都是很優秀的。
怎麽都比強幾百倍。
池南雪盤坐在旁邊:“你魅力怎麽不大啦,你魅力要是不大,那霍行洲能都要結婚了,還非得把你留在邊嗎。”
溫迎:“……”
這好像也不是什麽好事。
池南雪又道:“迎迎,我說真的,你當年沒有和林清硯在一起,任誰來看都很可惜,他現在好不容易回國了,又在追你,你真的能忍住,一點都不心,把他往別人那裏推嗎?”
“可是我——”
“都說了,你和霍行洲在一起時,男未婚未嫁,就是正常談了個,這年頭,誰不談了,別給自己那麽大的力。”
溫迎抿了抿:“可是現在不同了。”
不僅沒能和霍行洲分開,還在明知道他有未婚妻的況下,同意了他提出的條件。
雖然是被無奈,但確實是親口答應的。
過程不重要,致命的是結果。
池南雪單手著下,思索道:“其實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就是霍行洲能主跟你分開。”
說起這個,溫迎無聲歎氣:“沒用的,我什麽辦法都試過了。”
可能現在還不是最合適的時機,等霍行洲過段時間因為提分手的不滿緒平緩下來了,再找其他的機會試試。
池南雪拍著的肩膀:“沒事,辦法總會有的,慢慢來。”
……
到了周末,溫迎又開始上崗之前被自己辭了的那份兼職。
這期間霍行洲沒有讓過來,也秉持著能拖一天是一天的原則,他不主提,就裝傻不搬家。
但每個周末固定的時間是躲不掉的。
由於霍行洲上次好像不喜歡那些香薰,溫迎也就沒有再點,隻是開了盞小壁燈,便窩在沙發上等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夜也逐漸暗淡了下來。
溫迎收到手機發來的月末賬單提醒,才意識到這個月又過去了。
打開了醫院的繳費係統,把母親的住院費給了。
霍氏那邊給發了雙倍的工資,再加上之前兼職網上接的那些翻譯單,雜七雜八,剛好夠。
溫迎看著餘額裏的兩塊六五,忽然有些想笑。
大抵是史上當金雀當的最窮的一個了吧。
倒也不是霍行洲苛待了,而是他給的每一分錢,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不過上個月霍行洲給錢後,的最後一筆債也差不多還完了,這麽想想還是輕鬆的。
溫迎放下手機,不知不覺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等睡醒時,耳邊響起的是潺潺的水聲。
溫迎下意識翻了個,避開浴室裏那刺眼的亮。
可是過了兩秒,倏地睜開眼睛。
霍行洲來了。
溫迎起時,發現自己上還罩了個毯。
下意識抬眼,看向了傳來水聲的地方。
兩分鍾後,浴室門打開。
霍行洲穿著黑真睡袍,領口微微敞開,頭發的半幹,那張冷厲的眉眼被熱水浸過,在朦朧的線中倒顯得和了幾分。
他瞥了眼坐在沙發上走神的溫迎:“沒睡夠?”
溫迎立即正,恢複了神:“睡夠了,睡得很好。”
霍行洲緩步往前:“吃飯了麽。”
溫迎道:“沒有。”
“桌上有蛋糕,自己去吃。”
溫迎聞言,轉頭看了過去。
偌大的餐桌上,確實放著一個蛋糕,而且好像還是生日蛋糕。
溫迎走了過去,疑的轉過頭:“可今天不是我生日。”
霍行洲道:“我明天要去加拿大,下周不一定能回來”
溫迎輕輕“哦”了聲,其實想說,沒時間也不用非要走這一遭流程的。
和霍行洲在一起的第二年,生日剛好是個周末。
霍行洲來時,正對著池南雪給買的小蛋糕許願。
他從那時候開始,好像就記住生日了,去年也給帶了個蛋糕。
溫迎把蛋糕從盒子裏拿了出來,直接省去了吹蠟燭許願的流程,用勺子嚐了一口。
還怪好吃的。
溫迎轉過頭:“霍總,你要嚐嚐——”
話音未落,男人已經覆在了後,長指勾住了服上的帶,嗓音極低:“洗澡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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