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許哲認識鄭洋的年頭和認識鄭洋的年頭差不多,而許哲和鄭洋以前同班又同宿舍,校外還一起租房,以合伙人的份一起開公司到現在,他們兩人相的時間比和鄭洋相的時間長多了。
從來沒懷疑過,鄭洋和許哲的親度,存在任何不妥之。喬以笙想著,鄭洋和許哲的好朋友關系,大概就像和歐鷗的好朋友關系。
和歐鷗的親度不比鄭洋和許哲的親度低。而且孩子之間親起來,可比男孩子更“過分”,和歐鷗私底下有時候不僅相互親來親去,還襲。
人越長大,尤其是步社會工作之后,越發現,能擁有絕對信任的好朋友,是一件多麼可遇不可求的事。喬以笙都沒有干涉鄭洋和陸闖、陳老三那群人朋友,更不會干涉鄭洋和許哲朋友。
也不會醋味鄭洋和許哲的關系是不是親過和這個朋友的關系,自己都覺得,歐鷗比鄭洋重要,又怎麼會反過去要求鄭洋將放在第一位?
而且比起陸闖、陳老三那群人,明顯許哲更值得鄭洋朋友,倘若鄭洋和陸闖、陳老人等人走得更近,喬以笙反倒應該擔心。
不久之后開飯,喬以笙想去幫忙端菜、擺碗筷,伍碧琴、鄭洋和許哲三人全部讓喬以笙不用干。
喬以笙實在不上手,就放棄手了。
伍碧琴一直給喬以笙夾菜,將喬以笙的飯碗堆得老高。
鄭洋收到喬以笙的眼,笑著幫喬以笙減輕負擔:“媽,你不要再給以笙夾菜了,胃口小,吃不完的。但又不會拂你的面子,會著頭皮吃,到時候吃撐了,會難的。反而得不償失。”
伍碧琴說:“沒關系,能吃多吃多,吃不完放著。”
喬以笙說:“會浪費糧食的。”
伍碧琴說:“不浪費,你吃不完我來解決。”
許哲將碗遞到鄭洋的筷子前,接過鄭洋剛從喬以笙碗里幫忙夾出來的菜,也解圍道:“我來吧。我可以吃。阿姨你不如幫我和阿洋多夾一點菜。”
伍碧琴很高興,立馬就給他們倆一人夾一大塊的紅燒:“阿姨不偏心,你們倆也多吃點。看你們工作辛苦得,沒日沒夜地加班,每回看見你們都比上回瘦。怎麼你們自己當老板的,也不多給自己放點假?事應該多給員工做,你們親力親為把工作都做完了,員工做什麼?白發給他們工資嗎?”
鄭洋笑起來:“媽,不是那個道理。”
許哲幫著鄭洋,一起給伍碧琴解釋。
看著他們倆功地轉移伍碧琴的注意力,喬以笙輕松不,自在地吃飯。
但不久之后,鄭洋問喬以笙元旦有沒有空出席陳老三的婚禮,伍碧琴又嘮叨起來:“你們又有同學結婚?這都第幾個同學結婚了?是不是你們邊的同學朋友都已經結完了?就剩阿洋你還沒有了?唉喲,怎麼搞這樣?你和以笙那麼早開始談,現在反而比所有人都晚結婚。”
伍碧琴看向喬以笙:“人的青春可寶貴了,耽誤不得。以笙啊,你不能老為阿洋著想,不能因為阿洋忙、以事業為重,你就諒阿洋、不催促阿洋了。當初阿洋說你還在念書,現在你也畢業好幾個月了,你們到底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噢?”
“媽,你怎麼又說這事?”鄭洋很無奈,“不是告訴你了嗎?以笙剛出來工作,要花很多力適應工作環境,等順利過渡了由學生到社畜的份轉變,我們再慢慢商量。而且他們建筑行業也特別忙,以笙天天加班呢。”
“哎喲,又等。這要等到什麼時候?”伍碧琴皺眉,“人家以笙都還沒說什麼,你就替以笙找一堆理由。該不會是你不想對以笙負責,總拿以笙忙來當借口吧?”
喬以笙被迫開口,也為鄭洋洗刷冤屈:“不是的伯母,你別誤會阿洋。我確實還需要一點時間適應工作環境。”
許哲接腔:“阿姨,他們有他們的步調和安排。”
“安排什麼安排?”伍碧琴直接一把火燒到許哲上去,“你也一樣的,該找朋友了,你和阿洋兩個人肯定是相互影響了。公司都開了幾年了?你們兩個都應該減輕工作量,該結婚的結婚,該談的談。也許阿哲你的速度還會比阿洋快,有了家庭,重心肯定就轉移到家庭上面去,阿洋看你結婚了,每天幸福開心,眼饞了,也會想結婚了。”
喬以笙覺伍碧琴的潛臺詞其實是許哲天拉著鄭洋一起工作工作工作,才耽誤了鄭洋。
許哲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跟伍碧琴道歉:“是我不好阿姨,我如果能在公司里多承擔點,阿洋也能減輕點力,放心地騰出時間去結婚,投家庭當中。”
伍碧琴一下也尷尬了。
鄭洋顯然也有些不高興了,但終歸沒有指摘伍碧琴什麼,只是給伍碧琴夾了菜:“媽,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點為我們心,多你自己的生活。一家人一起吃飯,還是多聊點開心的事。”
伍碧琴十分落寞地嘀咕了一句:“我想要的生活,就是帶孫子的生活。”
喬以笙:“……”
終歸到此為止暫時揭過去了。
飯后鄭洋和伍碧琴單獨聊了會兒,期間喬以笙在廚房幫忙洗碗。
同在洗碗的還有許哲。
許哲還不讓喬以笙沾手。
鄭洋其實給伍碧琴買了洗碗機,但伍碧琴總認為洗碗機洗不干凈,喜歡自己手洗,所以洗碗機的利用率很低。
許哲現在就把洗碗機重啟了。
他非常悉,伍碧琴的這個廚房里,什麼東西放在哪里。
喬以笙旁觀著許哲還去檢查冰箱,整理掉存放太久的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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