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律直接被姜喬一通輸出氣到兩眼發黑,全發抖。
借著江疏的勢,為了封氏集團力捧的新人。
只要是見過的人,誰不對客客氣氣的?
也就只有姜喬,不僅手打,甚至還想要倒打一耙?
秦律律什麼時候過這種委屈?
當下手指頭差點到姜喬的臉上,“姜喬,你這個該死的賤人——”
姜喬本不給把話說完的機會。
冷漠的打斷,語氣嫌惡,“要麼你就別學江疏立清純玉的人設了吧?張口賤人,閉口賤貨的,不如你立個罵街潑婦的人設?既新鮮又刺激,說不定能出圈呢!”
“你……”秦律律被懟的臉都綠了,張了半天,是沒能吐出一個字來。
姜喬看著這副樣子,懶得再跟浪費時間,準備自己去找易峰拿了資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最后,我再送你一個忠告。吵架的時候,別找律師。否則吵不贏,氣壞了容易得腺癌。”
姜喬扔下這話,轉就要離開。
秦律律被氣的殺人的心都有了。
盯著姜喬的背影,突然惡從膽邊生。
“賤人,死啊!”
嘶吼了一聲,然后沖上去朝著姜喬的后背狠命一推。
“喬喬!”
恰好這個時候,易峰拿著資料從辦公室里面走了出來。
他一抬頭,就看到這樣驚悚的一幕。
旁邊收拾完材路過的工作人員,也被秦律律這個作嚇到了,發出驚呼,“天!”
姜喬一時不防,整個人猛地往前一撲。
腳下被拍攝用的軌絆了一下,腦袋重重的撞在了旁邊的攝影機支架上。
嘭!
一聲悶響,姜喬跌坐在了地上。
只覺得兩眼一黑,腦袋昏昏沉沉的,好像有什麼溫熱的黏的流下來。
手一探,這才發現指尖沾了跡。
想爬起來,可剛剛絆的那一下,蹭傷了膝蓋,疼的本使不上勁兒。
“天,流了!”
易峰看到姜喬傷,臉大變,全然忘記了剛才江疏的叮囑,沖著秦律律就大罵了起來,“你他媽的發什麼瘋,你要殺人啊你?”
秦律律被易峰這樣一吼,也有點傻眼。
剛才,剛才實在是被姜喬那個賤人氣瘋了,所以才一時沖才會手。
只是想要教訓一下姜喬,完全沒想到會見。
想到自己還是個新人,這件事一旦鬧大了,后果不堪設想,秦律律也有點著了慌。
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姜喬上,悄悄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出去,然后心虛的想要開溜。
易峰飛快的跑到了姜喬的邊,一把攙扶住了,“喬喬,你還好嗎?你流了,我先送你去醫院!”
話音未落,他手就要去抱姜喬。
可誰知道,手還沒有到,突然——
嘭!
一聲巨響,攝影棚的大門直接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在場所有的人都被嚇了一大跳,紛紛回頭朝著大門那邊看了過去。
只見,一道高大拔的影逆著,走了進來。
雖然看不清楚面容,但男人的氣場很強大。
特別是此刻,全上下都好像被一濃郁鷙的氣息圍繞著,人是看一眼,就覺得心驚跳。
在場眾人都被男人強悍的氣場嚇到,站在原地面面相覷,不敢彈。
在眾人狐疑的目中,男人一步步走了進去。
最后,停在了姜喬的面前。
那雙沉的眼睛,在看到姜喬額頭上的還在流的傷口之后,霎地,卷起郁的狂濤,周的空氣好像在那一瞬間凝固了。
“一天不給我找事就不安生是不是?”
沉沉的語氣里,充斥著隨時都要發的怒火。
那凌厲的目,無的掃過易峰攬住姜喬肩膀的手。
易峰被這冷酷的眼神嚇到,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松開了雙手。
男人躬,面無表的將搖搖墜的姜喬打橫抱了起來。
易峰急了,“先生,你是……”
男人冰冷的眸一掃,恍若一只無形的手,一把扼住易峰的脖子,讓他接下來要說的話,生生哽在了嚨。
就在所有人都一頭霧水的時候,卻只有秦律律臉慘白,雙抖,“戰、戰總……”
等等?
戰總?
難不這就是戰氏集團的總裁?
易峰看著男人,腦海里電火石。
他想起來了。
上次應封氏集團邀請,去晚宴上拍攝紀錄片的時候,他好像就見過這個男人。
他,就是北城第一大家族戰家的接班人——戰墨沉!
今天真是稀奇了。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攝影棚,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里,不有一線星探班,甚至又戰氏集團的總裁蒞臨。
姜喬本不愿在這個節骨眼上跟戰墨沉牽扯的。
但這會兒頭暈乎的厲害,膝蓋上好像也破了皮,實在難的。
只能無力的趴在男人的懷里,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也不想給你找事,但是有些人上桿子來找我,我躲不掉能怎麼辦?”
聲音不大,但剛好能夠讓在場所有的人聽清楚。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眾人的視線都看向了秦律律。
剛才他們可是親眼看到秦律律仗著有江疏撐腰,手推了姜喬。
戰墨沉沉的目掃了一眼秦律律。
這一眼,迫十足,秦律律只覺得心跳呼吸都要停滯了,差點雙一,跪倒在地上。
慌忙搖頭,開始辯解了起來,“戰總,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姜喬出口不遜,故意挑釁我。我氣壞了,這才輕輕的推了一把。我本就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一定是姜喬為了陷害我,訛詐我,所以自己故意摔傷的!”
工作人員聽到這話,看向的目鄙視更甚。
這個秦律律,作品沒多,謊話倒是張就來。
剛才那麼多雙眼睛,清清楚楚的看到面目猙獰,幾乎是用盡全力去推的姜喬。
現在竟然睜著眼睛說這種姜喬是自己摔的瞎話!
戰墨沉是看到周遭人的目,就猜到了一個大概。
他面無表,森然開口,“陸續。”
陸續聞言,立刻走了進來,“Boss。”
“把送到警局去,該怎麼理,你自己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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