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孫媳既配合了今日的戲,便是真正把蕭家當家了,蕭穆才好開這個口。
林凝芳朝老爺子行禮道:“孫媳愿意為祖父分憂。”
是蕭家國公府這支目前唯一能做好當家主母的人選,那就不必再謙虛推辭。
亦把蕭家當了第二個家,理應出一份力,所以也不該推辭。
蕭穆笑了:“好啊,有你這話,祖父又能卸下一樁心事了,家里你們持,老二老三,隨我進宮。”
——
旌善坊。
林綬被蕭延兩耳扇腫了臉,牙齒掉落三顆,還有一顆已然松,怕是保不住了。
三個兒子一個被打了肚子,一個被打了背,還有一個被打了腚,沒一個能站直的。
唐氏婆媳又哭又愁。
林家長子憋屈道:“我喊人去報,二弟為何攔我?就算他蕭家是皇上面前的紅人,蕭三打人犯法,皇上也沒法偏袒他!”
林家次子:“鬧到皇上那,皇上問咱們為何招惹了蕭三,你怎麼答?”
林家長子:“……”
唐氏心口疼:“那就這麼認了,把宅子還給凝芳,咱們一家老小又去尊賢坊的舊宅子?”
尊賢坊的舊宅只有三進,住著,離皇城更有十二三里遠,于丈夫進宮當差十分不便。
都怪當初老爺子不做人,自己清高還要著兒子們也清高,非要一家人都被竇國舅打做不?
唐氏委屈。
林綬躺在榻上,臉上疼,心里涼:“還吧,勢不如人,沒辦法。”
他不是那些清流,皇帝換了照樣能穩穩當當地做,他效忠過竇國舅,皇上心里肯定記著賬的,真占著房子不走,事鬧大,這也要沒得做。
“老爺,老爺,宮里來人了!”
管事大驚失地跑過來,氣吁吁地道。
林綬驚得抬起上半:“何事?”
管事:“不知道啊,是位公公,在前院等著宣旨呢!”
林綬痛苦地吸了口氣,兩個兒子扶著去接旨。
公公帶來的是道口諭,要林綬夫妻與三個兒子進宮問話。
等一家五口惶惶恐恐地進了宮,就見興平帝正在批閱奏折,蕭穆、蕭縝站在一側,蕭延……跪在大殿中間。
林綬趕帶著妻子兒子跪了過去,叩首道:“臣有罪,請皇上責罰!”
興平帝抬頭,看著林綬低垂的頭顱問:“你有何罪?”
林綬這才抬首,出兩邊腫饅頭的臉。
興平帝抿,斜了還跪著的蕭延一眼。
林綬悔恨悲痛地道:“臣有三罪,第一罪,臣當年不該貪圖名利為臣效力,辱沒了祖宗的清名。第二罪,臣不該不聽父親勸阻,淪為逆子被父親逐出家門。第三罪,臣不該在父親去世后急著認祖歸宗而把臣弟氣走,致使他一家被山匪所害,橫死異鄉!”
“臣罪該萬死,請皇上責罰!”
興平帝沉默片刻,道:“臣當道,你為名利所不愿離開場,雖有失林相的風骨,卻算不得罪過,林相將你逐出家門,便是你為此付出的代價。朕登基后你帶頭將昔日獲得的不義之財盡皆上,也算是悔過自新了,朕很欣。”
林綬:“那都是臣應做的,臣早年雖糊涂,卻同天下百姓一樣企盼明主,又豈能繼續執迷不悟。”
蕭延瞪他一眼,又哼了一聲。
興平帝再看看蕭延,皺眉道:“可你親口承認了,你弟林緒一家確實是被你走的,也因此在半路慘遭山匪所害,主仆十幾口只有二人僥幸得救。你弟乃城清流之首,卻因你家破人亡,如今此事已經在城傳得沸沸揚揚,于私你殘害手足,于公你德行有虧,朕若繼續用你做吏部右侍郎,如何向天下清流代,如何讓員百姓信服?”
林綬涕淚橫流:“臣知罪,請皇上降罪吧!”
興平帝:“念在你已悔過自新,外放去做個知縣吧,若你能改善民生宣揚孝悌之道,朕再按考績委以提拔。”
林綬:“臣叩謝皇恩!”
興平帝看向還在瞪林綬的蕭延,哼道:“蕭延,大庭廣眾之下你公然擅闖民宅毆打朝廷命,本是流放的大罪,念在你事出有因,朕只罰你四十板子,你可服氣?”
蕭延叩首:“臣知罪,臣甘愿領罰。”
他這一低頭,后腦那個明顯的腫包就出來了。
興平帝疑道:“你腦袋怎麼了?”
蕭延懶得跟一個婦人計較,道:“臣自己不小心磕到的。”
興平帝掃眼抖如篩糠的唐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道:“傷在腦袋非同小可,還是等你消腫了再去領罰吧,朕可不想背上四十板子打死一個驍將的污名。”
蕭穆、蕭縝立即跪下謝恩。
低著頭的林綬出一個苦笑。
蕭家謝皇上,皇上也要謝蕭家吧,終于可以名正言順地把被他占著的吏部右侍郎安排給賢臣了。
第191章
蕭穆、蕭縝帶著蕭延去進宮時,蕭守義才剛把哭鬧不休的賀氏帶回夫妻倆的榮安堂。
在院子里賀氏多還要顧忌下人,進了屋,的脾氣才真正發出來,抓起桌子上的一只茶碗就要往地上砸。
蕭守義:“銀子!”
賀氏高舉的雙手一頓,回頭看向丈夫。
蕭守義指著那白瓷茶碗快速道:“這都是皇上從那些抄家的權貴家中撥給咱們的上等瓷,這一套茶說也值十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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