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誠雖然上說說可以適量喝點,但見真的要喝,還是很忐忑。
剛想再勸,就見左殿掰著薄暖的腦袋,低頭哄道:“不能喝的,我以後不喝了,行不?”
聽到這話,一桌子人像是才明白過來,這是在氣他喝酒的事呢。
薄暖的腦袋被他捧著,忍不住鼓了下腮幫子,兇地問:“煙呢?”
“不了,”左殿直勾勾地盯著,“行不?”
想著他以前答應過,結果又反悔,薄暖不相信他:“你總是說話不算數。”
“......”左殿頓了頓,扯,“不會了,我都要當爸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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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麽也演上了。
薄暖扯開他的手,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低著頭吃飯。
就以兩人現在的關係,剛才那個姿勢太過親昵,已經越界了。
也不知道自己在他眼中是個什麽形象,估計跟水楊花沒什麽區別。
見三言兩語就管好了那個目中無人的爺,顧誠笑:“胃口還不錯,之前我懷寧濤那會,反應大的不行。”
“我也剛好,”薄暖喝了口水,“前兩個星期也是吐的吃不了飯。”
左殿手指頓住。
聽到這,顧嘉很心疼:“那左殿也不在那邊,你這樣吐,多讓人擔心啊。”
“沒事的大姑,”薄暖好脾氣地說,“有張媽呢。”
顧誠:“有張媽也不行啊,這人懷孕的時候,就需要自己老公,這孩子爸爸的位置,誰都取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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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突然不願意了。
是因為發現了左司明是他的爸爸。
兩人之間從未談過這事,一時間被他撕破了點口子,場麵好像瞬間凝固住。Μ.qQΧ⑨.℃ǒM
他又生了退意。
他有什麽臉讓給自己生寶寶。
有什麽臉對忽冷忽熱,強行讓留自己邊。
想把人搶回來的衝,也在這一刻,消退。
他表變幻莫測,站那裏不說話,再連著他剛才沒講完的話,薄暖明白了他的想法。
突然想冷笑,還是顧常庸說的對。
藥不下狠點,除不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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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容易就退了。
仿佛過去了很久,薄暖沒再墨跡,轉麵向窗外,淡淡道:“若是真為我好,早點把證辦了,他一不高興就喝酒,要是哪天真打我了,那你這個朋友做的也不地道。”
“......”
“還有,”薄暖接著說,“你別老在姑姑那裏說話,過幾天我回去了,豈不是要餡?”
左殿攥了攥拳,艱開口:“我沒說,我是說真的。”
真的打算陪回去。
“現在又後悔了是嗎,”薄暖瞇了下眼,歎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
-
下午,顧嘉和顧誠不讓走,堅持要留在這裏睡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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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時安寧,院中有個房,裏麵放著盛開的鮮花,暖融融的像春天一樣。
薄暖邊打哈欠邊抱著個枕頭,半躺在搖椅上。
桌上的水壺開了,見沒人,寧濤無語,起把水壺拎走,又扔了幾顆栗子到鐵網上。
做完這些,他看了眼沒骨頭一樣半靠在椅子上的男人:“我妹有寶寶犯困,你是怎麽回事?”
左殿眼神清冷,長直直著,也不願搭理他。
過了會,薄暖的手機響了,拿起來看了下,是顧常庸。
抿,把枕頭放下,拿著手機,出了房。
“誰的電話啊,”寧濤嘀咕,“這麽神,連我們都不能聽?”
左殿盯著門口,眼神冷到結冰。
裏外溫差很大,薄暖眼睛了涼風,起了點淚意,手了,跟顧常庸待今晚上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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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常庸淡笑:“你嫂子明天就過來了。”
“......”薄暖有些不安,“你們不會打起來吧?”
顧常庸笑:“沒事,男人打一架怎麽了?”
“......”
掛了電話,薄暖又回到房,寧濤滿眼狐疑:“誰的電話?”
看他一臉疑問,薄暖莫名的想笑,寧濤是認識顧常庸的,幹燥的角,好脾氣道:“一個朋友。”
頓了頓,又補了句:“哥,這兩天我介紹你們認識。”
話音一落,旁邊的椅子吱吱啞啞地響了,兩人都跟著看了過去。
左殿滿臉寒,狠狠了句:“老子還沒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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