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地看著太子,沒想到紅線毒會突然發作。
其實算算日子也確實到了紅線毒發作的時候,隻是一時忘記了。
而且,之前因為都有裴無妄在,自認是能控製住自己的。
現在麵對的是太子,不知道是不是能控製住自己。
並且不能出一破綻。
不能讓太子看出來,在……發。
好在太子以為自己剛才親昵的作嚇到了,訕訕地收回來。
“嚇到你了吧,本宮隻是想說你沒有給本宮丟臉,你做得很好。”太子說完掩咳嗽。
他今天這一天都耗在了慈寧宮,加上理各種事,雖然不勞力,但是費心。
他一直強打神,現在放鬆下來,這咳嗽就沒有停下來。
崔歲歡站起來要給他倒茶,結果卻被他扯住。
“不必去倒茶了,別一去又沒有回來。”
太子說的就是今天的事,他就覺得隻要歡兒一離開自己的視線就會出事。
接下來要去不寺,外麵要是遇見什麽事,可怎麽好。
他想想就難。
崔歲歡聽他這麽說就不敢了,其實還真這麽想的,借口倒茶先離了這裏。
等到紅線毒這個勁過去了再回來。
大不了明天再向太子請罪。
沒想到還就被太子說中了。
太子也太厲害了吧,這都能看出來。
低著頭,小聲說:“我不走的,就是擔心太子。”
耳尖紅紅的,因為太子扯住,也不敢。
雖然太子扯住的是的袖,但是低頭看著太子白的指尖,就覺這指尖著的是自己的胳膊。
溫度慢慢地升高。
知道這是紅線毒的緣故,的產生反應了,因為的心底是沒有悸的。
本來對就有些抵,也不喜歡合歡。
麵對著太子,現在心中隻有尷尬和擔心。
不允許自己對太子有任何逾矩的想法,太子就是自己的天神。
這麽想著,就把袖子扯出來了。
一直低著頭,不敢看太子,所以沒有看見太子眼中的哀傷。
太子輕撚著指尖,好像上麵有的溫度。
他雖然七竅玲瓏心,但是對於上是一點都不懂。
他曾經斷斷續續地夢見過前世,看到過上一世的恨仇。
可是他能到國恨家仇,能看明白朝堂上的詭譎,卻還是不懂那些兒長。
他有些灰心,或許他就是不配得到吧。
所以,他一直希的就是,崔歲歡這一世能平安無憂地活下去。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得到。
這應該不是吧。
兩人一時無言,曖昧如同無聲無息的煙霧擴散在空中。
他們都覺到不對,但是卻都覺得自己想多了。
最終,太子打破安靜的氣氛。
“不寺是佛子所創立,雖然他不在,但是寺裏的沙彌都是我們的人,不會有人欺負你。”
“都是東宮的人?”崔歲歡眼睛一亮,“那……是不是不會有賊人什麽的進來?”
太子笑道:“當然,那裏看管很嚴,不會有壞人的。你隻在那裏安心的……禮佛。”
太子實在是不放心崔歲歡。
說著太子又覺得實在不敢讓離開自己的眼。
不寺其實算是他的手下細作的一個據點,當然那裏的人是真的小沙彌。
但是若是萬一出什麽事,那裏也是最危險的地方。
而且,一人在那裏孤零零地禮佛,他也實在不忍心。
崔歲歡一聽,原來都是太子的人,那就不怕裴無妄來了,這麽一想,心中踏實了許多。
這一踏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到裴無妄,心中就好像小蟲子不停地爬,心難耐。
恨不得口中溢出。
崔歲歡徹底轉過去,背對著太子。
太子終於察覺到不對,“歡兒,你怎麽了?”
不敢說話,一旦說話怕是會嚇到太子,咬著,不知道該怎麽辦。
急得滿頭大汗,臉越發地通紅。
若是裝生病,怕是太子請了太醫也就發現中了紅線毒。
越是不說話,太子越是覺得奇怪。
莫非是在慈寧宮什麽委屈了?還是說不想離開東宮哭了?
太子幹脆將人拉過來,想要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本來崔歲歡現在子就十分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這麽一扯,就直接倒在了太子的懷裏。
張地閉上眼睛,好像不和太子對視,太子就不知道一樣。
好在太子並沒有聯想到上,隻是覺得怎麽這麽燙。
“歡兒,你發燒了?是怎麽回事?是因為今天傷嗎?”太子想到今天被徐三娘打暈了,想或許是因為這個。
崔歲歡深吸一口氣,點點頭,又搖搖頭。
太子道:“請太醫。”
這次換抓住太子,“不……不要……”
太子聽出的聲音不對,眉頭蹙:“歡兒,你到底怎麽了?”
咬了下舌尖,讓自己冷靜下來,努力製住自己的音:“我好像來癸水了。”
聲音細細小小的,帶著又帶著忐忑。
太子恍然大悟,臉也紅了,原來如此,有的子來癸水的時候溫確實會上升。
也難怪這麽。
太子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崔歲歡趁著現在還算清醒,“我……我想回去……”
太子道:“你現在這樣別回去了,就在這裏休息吧,我……我去偏殿休息。”
若是平日,自然不會讓太子去偏殿。
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最好是讓太子趕離開,因此隻點點頭。
太子這才轉離開。
崔歲歡才鬆了口氣,還好,還好,若是被太子知道。
實在是無法解釋,怕是太子便知道自己已經失貞。
雖然自己是不在意的,但是不敢想象太子是什麽態度。
而且,就算太子知道了,他也沒有辦法幫自己解毒,總不能和太子……
小腹一陣一陣的湧起來,為何這次這麽難?
之前不是已經適應了嗎?是因為沒有看見裴無妄?
咬著被子不讓自己出聲。
可是才放鬆一會,就聽見腳步聲。
太子端著紅糖水進來:“歡兒,你真的是來癸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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