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男人和人就好像隔著次元壁,隻有人才懂人,也隻有男人才懂男人。
男人會對喜歡的人有,但也可以跟剛認識的人親熱。同樣的,可以很無價,也可以一文不值。
那些喊著自己遇不到真,又在花花世界中流連忘返,這樣的人往往都是最濫的人。
簡稱,濫人。
這種事,夏青見得,但早就麻痹了。
他沒那麽賤,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人生苦短,沒必要浪費時間在沒有結果的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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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大G停在路邊,坐在駕駛位,降下車窗,一支煙完,尋野剛好拉開副駕的門。
“什麽事兒?”他坐上車。
尋野黑黑,皮是健康的小麥,但濃眉大眼,氣質憂鬱。
對比,他一如既往的上白下黑,皮白得像吸鬼,十分危險的那種。
泯滅煙頭,麵無表,“明天夏青去海島,你跟著。”
尋野臉上沒什麽意外的表,“那你呢?”
沒太多,“我有事。”
尋野點點頭,準備好迎接他的第一份任務。
看出他的拘謹,許是不的緣故,他開口道:“不用張。其他人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夏青。”
尋野嗯了一聲,“還有別的事兒嗎?”
讓他係上安全帶,他邊開車邊說:“陪我去個地方。”
尋野也沒多問,帶著他上了一臺遊艇,燈紅酒綠照著波粼粼的海麵。
他們還沒走到裏麵,就能聽見裏麵傳來男男熱鬧的嬉笑聲還有震耳聾的電子音樂。
這畫麵,常見,尋野也常見。
以前他跟著韓韞澤的時候,幾乎天天都出現在這種場合。
侍應生抬起胳膊攔住了他們,簡單搜了個,收走所有的通訊設備才放他們進去。
推開門,人聲安靜了,裏麵的人看著他倆,上下打量了一眼。
今天這個遊艇上是私人聚會,被邀請的是夏青,但向來不喜歡這種際的場合,能推則推,不能推的就讓代去。
尋野的視線掃了一圈,大概十幾個人,有男有,年紀都不大。
他要是對京圈了解的話,就會知道今天在場的,要麽家裏有錢,要麽就是父母當,再不濟也是個商圈新秀,能沾得著邊的。
不過尋野認出來一個混娛樂圈的,新人演員。這兩年勢頭很猛,再加上背後有資本包裝,各大頒獎禮上都有的名字,想不認識都難。
“?怎麽是你?”夏婷婷出人群。
:“二小姐。”
夏婷婷看了眼尋野,視線最終又落回到臉上,“我姐呢?”
麵不改說瞎話:“夏青有事,來不了。”
夏婷婷想問他這話是真是假的時候,邊多了個人。
“夏婷婷,怎麽回事?不是說你姐來嗎?”曲南濱看都沒看和尋野一眼。
要說曲南濱這人吧,沒見過夏青幾次,但夏青的臉讓他想忘都忘不掉。今天是他生日,按理說邀請的都是他悉的人。
但夏青是他心裏最特別的那個,他主邀請,本以為夏青會給他一個麵子,結果就派了兩個保鏢過來。
真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夏婷婷臉也沒好看到哪兒去,“我早就跟你說了,不會來的。”
過生日的時候夏青都不來,隻讓人送了禮過來,更別提就不認識的曲南濱。
夏婷婷甚至覺得,夏青能讓過來,都還是看在曲南濱是朋友的份上。
但曲南濱鐵了心非要見夏青,他好說歹說地求夏婷婷把夏青來。
夏婷婷不耐煩地拒絕:“沒聽人家說嘛?有事來不了,再說了,來能幹嘛?”
這就跟自己出去玩非要父母跟著,純粹給自己找不痛快。另一方麵,夏婷婷太了解夏青的脾氣了,就算是爸夏青過來,那夏青的答複也是考慮考慮。
夏青不會給麵子的,才不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讓他們看夏青是怎麽不給麵子的。
“話不能這麽說,”曲南濱笑道,“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朋友總沒壞。”
夏婷婷冷哼:“你是想朋友還是想朋友?我警告你啊,我姐已經結婚了,嫁的還是喬熠城。你要不想死,就別不該的心思。”
曲南濱聽完,不以為意地笑了,“行了,外人看不出來,我還看不出來?結婚又怎麽樣?就算是生過孩子了,該離照樣離。”
聯姻那點手段,但凡在圈子裏混得久的都清楚,表麵夫妻,背地因為財產麵紅耳赤的大有人在。
夏婷婷聽得竄火,懟道:“離了也不到你!”
一,曲南濱就,“是是是,不到我不到我。算我求你,快把夏青出來吧。我這一年就過一回生日,你還不能滿足我?”
站在旁邊,沉默了半天,這會兒開口:“夏青托我給曲先生帶個話。”
曲南濱眼都亮了,“什麽話?”
要是夏青祝他生日快樂,那還算懂事兒。
:“以後曲先生再過生日,不用給送邀請函了。”
曲南濱笑容僵住,“真這麽說的?”
麵無表:“別人見一麵還得看有沒有空。你哪來的自信以為你過生日就會來了?”
怪不得人總說普信普信,有的男人確實普通又自信。
曲南濱沒這麽被人挫過,還是被一個保鏢,連給他提鞋他都不要的。
但人高馬大,長得又帥,跟他一比,曲南濱除了有錢,要啥沒啥。
他剛翻湧上來的氣變了冷氣,“你可以滾了。”
說罷,他從皮夾裏掏出一遝鈔票,扔到臉上,鈔票在臉上四散開來,連帶著尋野,視線一時間隻剩下了刺眼又醒目的紅。
“來一趟也不容易,我過生日,請你們沾沾喜氣。”曲南濱冷冷笑著。
夏婷婷第一個大出聲:“曲南濱你是不是有病?”
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夏青的人,得罪夏青的人就算了,還要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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