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池搶過褚的手機,掛斷了電話。
褚蹙著眉頭看向他,“你這是干什麼,我還沒有和鄧茜說完話。”
“還有什麼好說的!”墨池冷著臉,語氣強,“賀維不是已經醒了嗎?那你以后就不用再為他擔驚怕了。”
“他想要什麼回報,我去和他談!”
褚無奈地嘆口氣,“墨寶,不管怎麼說,賀維他這次救了我,你也知道那天的危險程度,如果不是他,我現在可能已經進骨灰盒了。”
“快呸呸呸!”墨池氣惱地把抓住褚的肩膀上,“不許再說這些晦氣的話,你是想往我心里捅刀子嗎?”
“呸呸呸!”褚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吉利的話,馬上“呸”掉,“我錯了,墨寶!”
地仰頭看著墨池,“你陪我去看看賀維好嗎?我只想親自確認下他沒事,如果有需要我們的,我們就盡力去幫幫他,就圖個心安。”
聽到褚這麼說,墨池面緩和了一些,他也確實需要去瞧一眼賀維,看看他是真的失憶了,還是要玩什麼新把戲。
墨池給墨硯發了條消息后,便帶著褚去了醫院。
褚推開病房的門,里面的說話聲停了下來。
“,你來了!”賀維眼底閃過驚喜。
墨池跟著褚走進病房,冷眼看著賀維。
賀維看到墨池,眼眸暗了下去,“,這個男人是誰,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鄧茜走到褚邊,在耳邊小聲說道“醫生說他屬于選擇失憶,不能讓他刺激,需要慢慢恢復。”
褚后頭看了眼墨池,現在真是進退兩難了。
“,你過來!”賀維面不悅,出手招呼褚
#
。
褚往前邁了一步,墨池在后面拉住的手,不讓過去。
“賀維……”褚斟酌著語言,怎麼說才能不刺激到賀維,又能說明白他們現在的關系,“你……已經結婚了。”
“我們結婚了?”賀維眼里滿是欣喜,“他們說我忘了最近五年的事,還說五年的時間會發生很多事,但我相信我們之間的是不會變的,果然我們真的結婚了。”
褚被噎住了,轉頭看向鄧茜,鄧茜垂著頭,眼睛盯著腳背,褚本看不清的表。
鄧茜這是沒說和賀維結婚的事?
“你娶的不是褚,”墨池往前走了幾步,擋在褚的面前,“現在是我的老婆。”
“不可能!”賀維怒吼出聲,他掙扎著坐起來,頭像針扎一樣疼!
“啊!”賀維雙手去抓腦袋,臉變得蒼白。
“賀維!”
“賀維!”
鄧茜和褚都張地跑過去,賀維看到褚過來,他用力抓住褚的手腕,忍著頭疼,咬牙說道“,他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你怎麼可能嫁給別人?你說過的,這輩子只會我一個人,只會嫁給我的。”
褚僵在原地,確實說過這話,可想問問賀維是誰說這輩子只一個人,只要一個人,只親一個人,你什麼都沒做到,憑什麼質問!
“賀維,你先別激
!”鄧茜按了呼鈴,安著賀維。
墨池走過來,把賀維的手從褚的手腕上拉開,把褚摟在懷里,當著賀維的面,低頭吻住了褚。
賀維目眥裂,一個激暈了過去。
“賀維!”鄧茜驚了一聲。
褚推開墨池,看到賀維暈過去,心里有些自責。
醫生過來了,褚和墨池后退幾步,讓開位置。
等醫生檢查完,鄧茜問道“醫生,他怎麼樣?不會再昏迷不醒吧!”
“這個不確定,”醫生面為難,“我不是叮囑過你,不要讓病人刺激嗎?他這種狀況只能繼續觀察了,盡量和他多說說話。”
醫生走了,留下了鄧茜和褚墨池三個人。
“鄧茜,對不起,早知道這樣我就不過來了。”褚歉意地說道。
鄧茜瞥了眼墨池,他滿不在乎地站在褚旁邊,胳膊還摟著褚。
“唉!”鄧茜長嘆一聲,“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和他父母都斷了關系,現在你就是他最親近的人,”墨池冷眼瞟了下床上的賀維,“你想怎樣就怎樣,你不會催眠嗎?把他的記憶換一下,讓他徹底上你不行嗎?”
鄧茜很想翻個白眼給墨池,“你是科幻看多了吧!我要是有那本事,直接當月老算了。”
“你今天就非要刺激他不可嗎?他才剛醒,又被你給弄暈了。”
鄧茜想責怪墨池,可站在墨池的角度,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惦記,沒揍人已經夠有涵養了,的語
#
氣就沒那麼強。
墨池冷哼一聲,“我說過的,他救了,想要什麼補償都可以,唯獨不能肖想。”
“如果他想挾恩圖報,執迷不悟,我墨池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恩不恩的,在我這兒不好使,不好意思做,我墨池愿意當這個惡人。”
“墨池!”褚不贊同地看向墨池,“你怎麼能這麼說,有恩就是有恩,我不會做忘恩負義的事。”
墨池把手收回來,抿著雙,瞇著眼睛看著褚,忽然冷笑一聲,“你是想怎麼報恩,是以相許嗎?”
“你心里是不是一直忘不了他,是不是想借這次機會回到他邊,你是不是一直在玩弄我的?”
“墨池,你在說什麼?”褚不可置信地看著墨池,“我現在只想讓賀維恢復到正常,這有什麼不對嗎!”
“你想如何讓他恢復正常?”墨池提高了聲音,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是想陪著他重溫你們熱時的形嗎?還是陪著他演戲,當他的老婆!”
“我從沒這麼想過!”褚沒和墨池紅過臉,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吵架,墨池的話句句都捅了的肺管子。
是啊,該如何讓賀維想起這幾年的事,給他講往事?那時和賀維在一起還很甜,很幸福,這個講不得。
墨池想等褚的一句承諾,可褚愣在那里,什麼都沒說,思緒不知道飄到哪去了。
褚的沉默,像一塊巨石在墨池的口,他好憋屈好難。
墨池的鼻息很重,他覺自己的肺要炸了,他不想在這里再待下去,轉摔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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