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開車帶著許嵐到了公司樓下。
許嵐之前和馮飛一起,基本都是在車里等著褚的,不過今天就自己,這輛車還是褚開的,不知道該等在哪里。
“褚姐,我在車里等著你嗎?”
褚解開安全帶,聽到許嵐的問題,手搭在方向盤上思忖了片刻,問許嵐,“會用辦公件嗎?”
許嵐點點頭,在武校的文化課績一直是第一的,雖然不能跟正經的大學生比,但基本的文員工作還是能做的。
“那我帶你去人事部辦理職,能一直跟著我還能拿兩份工資怎麼樣?”褚問道。
許嵐寵若驚,用力點著頭,“謝謝褚姐。”
褚笑笑,沒太詳細了解過許嵐的家境,不過記得聽許嵐說過,當保鏢是為了供弟弟上學的,那就多給一份工作好了。
褚在萬華公司是可以橫著走的,想塞個人進來輕而易舉,人事部很快辦理好了許嵐的職手續。
褚的辦公桌一直都在總裁辦公室里。
把許嵐安排在辦公室外面的書室,在靠門的位置,那里正好可以看到總裁辦公室的門口。
“許嵐,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來找我。”
褚叮囑完就進到總裁辦公室里。
公司昨天就開始辦公了,昨天請了一天假,節后要理的事務全都堆在一起。
褚分門別類,帶著初審意見發給墨池審批。
墨池已經授權給褚代簽,有了褚的初審意見,他批得很順,很快就發了郵件過來。
褚辦公效率極高,到下午就差不多忙完了,剛想放松去沖杯咖啡,就接到祁琳的電話。
“褚姐,我在警察局,你能過來一趟嗎?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祁琳在電話里帶著哭聲。
褚上涌,忙問道,“你有沒有傷?”
“沒有……”祁琳頓了一下,“我沒傷,就是欺負了,嗚嗚嗚……褚姐,你快來。”
褚讓祁琳把地址發過來,便匆忙穿上大往外走,不忘上許嵐。
兩人開車到了祁琳所在的警察局。
祁琳坐在那抹眼淚,馮飛像個木頭一樣站在后。
旁邊還有一對男,看起來像是夫妻,鼻青臉腫的。
褚搞不清狀況,快步走到祁琳邊,“祁琳,發生什麼事了?”
祁琳看褚,抱住褚就開始哭,“褚姐,他們都欺負我。”
褚看向馮飛,“怎麼回事?”
沒等馮飛說話,旁邊的男人氣憤地開口了,“你是這人的姐姐嗎?把我打這樣,你說說這事怎麼理吧!”
褚瞥了男人一眼,“無緣無故打你干什麼?”
“我怎麼知道,”男人激地站了起來,“我和我老婆只是在吵架而已,過來就給我一拳,還踹了我好幾腳,你看看給我打的!”
“不是的,”祁琳連忙解釋,“不是吵架,他是騎在那個人上打的,我是就那個人的。”
“我們夫妻兩個經常這麼鬧,我挨打我愿意,誰讓你打我老公的?”那男人的老婆扯著嗓子對祁琳喊。
祁琳氣得
“哇”的一聲哭了,“褚姐,你看他們多不講理。”
褚扶額,遇到奇葩人真的很難搞,好奇地看向馮飛,“馮飛,你那時在哪?”
提到馮飛,祁琳哭得更厲害了,指著馮飛跟褚告狀,“褚姐,我本來是想讓馮飛出手的,可是他本不理我,只能我自己過去手了。”
“我被那對夫妻欺負,他也不管我,就在旁邊看熱鬧。”
“還是我自己報警的,要不然我快被他們給欺負死了。”
馮飛冷冷地說道,“我只負責你的人安全,而且我也提醒過你不要多管閑事的。”
“嗚嗚嗚……”祁琳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褚姐,你看他多氣人啊,你從哪請來的保鏢啊,我家里的保鏢誰敢這麼跟我說話。”
馮飛就像什麼都沒聽見一樣,本不理會祁琳。
褚……
馮飛說得好像也沒錯。
“你們想怎麼樣?”褚看向那對不講道理的夫妻。
那對夫妻低聲嘀咕了一會兒,男人說道,“你們賠我們十萬塊錢,我們就不計較了。”
旁邊的警察看不過去了,“你就是個皮外傷,怎麼好意思跟人家小姑娘要十萬塊錢的。”
褚也氣樂了,本想著給個兩三千塊錢,能解決也認了。
可這對不要臉的夫妻還想要十萬塊,們看起來是這麼好欺負的嗎?
只可惜在警察局,沒辦法手,想要十萬塊,那就再打他個十萬塊的傷。
武的不行,就來文的唄!
褚笑笑,“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一分錢都沒有,你們要是不服就起訴我,我哥是律師,隨便陪你們打司。”
“勸你們起訴前,最好問清楚,我妹是屬于見義勇為,不僅有監控,旁邊還有不證人。”
“我們家別的不行,就是錢多,我寧愿花十萬塊錢給證人,也不會給你們一分錢。”
褚手里握著墨池的家底,說話就是氣,這種覺真棒!
褚還真把沈衍給來了。
沈衍聽完后,直接把名片扔給夫妻兩個,“可以讓你們的律師隨時聯系我。”
辦好手續后,褚把祁琳領出警察局。
“沈衍哥,麻煩你跑一趟。”褚歉意地說道。
“一家人,不用這麼客氣,”沈衍看了眼祁琳,想了想還是勸說道,“祁琳,像這種夫妻吵架,或者是家暴,最好還是報警理為佳,這樣避免自己沾染上麻煩。”
祁琳紅著眼睛點點頭,“我記住了,沈衍哥,今天謝謝你。”
“不必客氣,”沈衍轉頭又看向褚,“小,我爸打電話我和珊珊今天回家吃飯,你晚上也回去吧,史阿姨前幾天還念叨你來著。”
“好的,我先給我媽打個電話,讓做飯給我帶份。”褚笑著回道。
沈衍還有事要忙,先離開了。
褚帶著祁琳先回家了。
祁琳緒很低落,角下,要哭不哭的。
褚覺得好笑,祁琳的臉蛋,“好了,別難過了,晚上帶你去我媽家吃好吃的去,我媽做菜可好吃了。”
“要帶我去?”祁琳抬起漉漉的眼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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