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笑意頓僵,重複了一遍,“不舉?”
“你不是說,心有餘而力不足嗎?”葉岑溪曉得自己犯到男人的忌,蜷在被子中了。
秦野覆在葉岑溪耳邊,一開一合,曖昧至極,“我的意思是說,你昨晚都把我榨幹了,還一直求著我要,床的聲音,也特別好聽,我想要什麽姿勢,你都特別配合我,你知道男人的力也是有限的,不過你現在想要,我也能行...”
“別說了!”葉岑溪臉臊紅,抬手捂住秦野那張破。
秦野抓著的手吻了吻,笑道:“放心,我不會不舉,最起碼收拾你,綽綽有餘。”
葉岑溪狠狠瞪他,“那你沒病,去醫院幹什麽,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我沒病,但你怎麽知道你有沒有病。”隔著被子,秦野了上的。
嚇得葉岑溪重新裹被子,“我什麽病都沒有,狗吐不出象牙。”
“秦昂給你下的料,你就確定沒副作用?”秦野拉起來,“去醫院查查。”
這是第二次,葉岑溪打破了對秦昂的認知。
他確實心細。
然而,葉岑溪累得不行,癱在床上,懶得彈。
秦野便把葉岑溪托抱起來,送到浴室。
他很耐心地替好牙膏,充當人形靠背,站在葉岑溪後,替撐著。
當然,如果忽略他揩油占便宜這一點,葉岑溪覺得他是個很好的工人。
洗漱完,巍巍地往外走,得打哆嗦。
秦野看不下去,隻得把抱起來,然後在的指示下,在櫃裏挑揀了幾件服出來。
看到自己的小服吊在他指尖,葉岑溪一把奪過,把他趕到客廳,自己忍著渾酸痛,把服穿好。
等走出去時,餐桌上已經擺上熱騰騰的粥。
“冰箱裏沒什麽能吃的,的外賣,湊合吃一口。”秦野把拉過去。
葉岑溪便低頭乖乖吃飯。
收拾得差不多,秦野帶去了醫院。
醫生檢查了一番,葉岑溪除了有些低燒,並沒產生什麽大礙。
給葉岑溪開了些退燒的藥,醫生看了眼秦野那強壯的板,一本正經囑咐道:“這房事啊,不可貪多,兩人都要節製,那種藥也盡量別再用,一次兩次還行,用多了也對有損傷。”
葉岑溪無語,醫生這曖昧的眼神,肯定是誤會了什麽。
拿著藥單,戴上口罩,趕跑出去。
秦野隨其後,抬手了葉岑溪的額頭,“是有點兒燙。”
雖然兩人都戴著口罩,但關係不清白,葉岑溪還是很害怕被人發現,匆匆拍開他的手,拿了藥就迅速離開。
腳步匆匆,像是老鼠見了貓。
見葉岑溪刻意跟他拉開距離,秦野心裏不是滋味。
他上前拽著葉岑溪的臉,恨恨地咬牙道:“小沒良心的,你躲什麽,我能吃了你?你也不想想,昨晚是誰把你從水深火熱中救出來的。”
“得了便宜還賣乖。”葉岑溪呸了一聲,“什麽救出來,你就是隨隨到的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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