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唐母正好從廚房里出來,看到唐沫手上的茶,擰起眉。
“怎麼又在喝這些垃圾食品?”走過來,唐沫連忙往后退。
“媽,我都好久沒喝了,我就喝一點。”
唐母怕不小心撞著,停下腳步,“你注意點,后面是柜子,別磕著。”
大概是上次崴腳了胎氣,唐沫立馬停下腳步,不忘吸一口茶。
楚軒余掃過唐沫,“伯母,讓喝吧,偶爾一次沒事的。”
唐母無奈,沒好氣地看著唐沫,“今天看在阿軒的面子上,下不為例。”
說完,轉走回廚房。
沒想過楚軒會幫自己說話,唐沫瞅了他一眼,突然覺得他也沒那麼可惡了。
坐回沙發上,看了眼棋盤,興趣乏乏,等喝完茶,就去廚房打下手。
“你現在是懷了孩子的人,吃東西要注意點,別吃東西。”唐母念叨道。
唐沫點頭,“嗯嗯。”
“楚軒有沒有什麼忌口的東西?”唐母問。
唐沫不確定地道,“應該沒有吧。”
唐母搶走手里的青菜,“那你去問一下。”
“我不去。”唐沫道,“隨便煮點就得了。”
唐母不贊同地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朋友來家里,哪有像你這樣一直往外趕人的。”
唐沫繼續洗菜,“他這人討厭得很。”
“哪里討厭了,我看楚軒這孩子就好的。”
“媽,你直接說你看人家長得帥不就得了。”唐沫在心底翻了個白眼。
唐母理直氣壯,“人家長得帥本來就是事實。”
頓了下,朝客廳看了一眼,靠近唐沫,低聲音,“楚軒這孩子是不是在追你?”
唐沫手里的青菜掉了,驚得瞪大了眼,“媽,你胡說什麼呢,這怎麼可能。”
相比的一驚一乍,唐母顯得十分淡定,這麼多年早就練出了一雙火眼金睛,在看人這方面,一看一個準。
老神在在地道,“怎麼不可能,你媽我看人可是很準的。”
唐沫無奈,小聲道,“真不可能,你可別在楚軒面前說話,再說了我都有孩子了,你想想看,就他那條件,要什麼樣的人沒有,怎麼可能要一個懷著別人孩子的人,你說是吧?”
唐母略微思索一會,“他知不知道你懷孕的事?”
“知道啊。”唐沫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怕再聊下去自己會說什麼。
“媽,我手機好像響了,我出去接個電話。”然后急匆匆地離開廚房。
來到客廳,就看到自家父親和楚軒一邊下棋一邊聊天,其樂融融的。
仿佛才是外人。
唐沫不由郁悶。
……
郊外,某棟別墅。
臥室里,旖旎的氣氛未散。
蘇惜瑤下了床,撿起地上的浴巾圍在上,遮擋住那一曖昧的痕跡。
“急著走做什麼,過來。”
低沉的聲音在后響起,一道晦暗的目落在上,上下打量著,略顯輕浮。
蘇惜瑤抬手捋了下凌的長發,轉過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面無表,“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司冕坐起,被子落在他腰間,出結實的膛,幾條紅的抓痕在燈下十分顯眼,引人遐想。
他瞇起眼,神有些不悅,“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蘇惜瑤終于繃不住了,臉上強裝冷靜被打破,手指掐進掌心,“司冕,你別太得寸進尺了。”
如果不是淪落到這個地步,哪里需要在這里對他忍氣吞聲,他算什麼東西。
司冕從眼神中捕捉到一閃而過的鄙夷,臉瞬間變得沉,沒了剛才纏綿的似水,“蘇惜瑤,你以為現在的你還是當初眾星捧月的蘇家大小姐嗎?要是沒有我,你現在還得在牢里蹲著。”
蘇惜瑤死死瞪著他,被他的話給氣著了,一辱涌上心頭。
看見惱怒又不敢發火的樣子,司冕心底痛快不,蠻橫地把拽了過來。
猝不及防,蘇惜瑤摔在他上,想起來,卻被司冕按著腰,彈不得。
“惜瑤,我說的話你怎麼就一直聽不進去?”他手一手指纏繞著的頭發,聲音很輕,卻令人后背發涼。
“是我把你從牢里救出來,你現在的自由都是我給你的,我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偏偏要喜歡司景珩?”
蘇惜瑤抿著不說話。
然而,越是這樣,司冕越不滿,他猛地抓住的頭發,迫抬起頭看著他,“你現在還喜歡司景珩是不是?”
蘇惜瑤被揪得頭皮發痛,表有些痛苦,“沒有。”
“你在說謊。”司冕冷嗤,語氣測測地道,“從小到大,你的目一直追逐著司景珩,不管我對你都好,你眼里都沒有我的存在。”
“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你跟司景珩不適合,他不會喜歡你的,你為什麼就是不信呢,你要是早聽我的,又或者你當初選擇的人是我,現在也不至于落到這個地步。”
蘇惜瑤忍痛不說話。
“你記不記得你說過我只是個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子,不要妄想癩蛤蟆能夠吃到天鵝,你還把我送給你的巧克力扔進垃圾桶里,對我百般辱,這些你還記不記得?”司冕說著,臉上的表越發猙獰扭曲。
當時他就發誓等將來某一天,他一定要讓付出代價。
“你說你是不是賤,司景珩看不上你,你卻著臉追在他后,卻把別人對你的好踩在腳底下。”
說著,他用力甩開,蘇惜瑤摔在地上,頭發凌,整個人狼狽到極點。
攥了拳頭,眸底充斥著恨意。
別被逮到機會,否則一定要殺了他。
但司冕還沒出氣完,他下了床,一把將蘇惜瑤給拽起來,反手打了一掌。
“啪。”
清脆的掌聲回在房間里,蘇惜瑤再次摔在地毯上,臉瞬間紅腫起來。
紅了眼睛,再也忍不住了,抬頭瞪著站在床邊的男人,“司冕,你個混蛋,你到底有完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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