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應了聲好,兩人聊了好一會才結束通話。
期間,唐沫沒吐槽楚軒。
沈明月放下手機,還是止不住地笑。
忽然想到什麼,偏頭看向旁的男人,目帶著打量。
司景珩余捕捉到的視線,“看什麼?”
沈明月彎了彎,“我在想,你跟楚軒從小一起玩到大,要是當初我懷宸宸的時候,你在邊,你會不會像他一樣。”
司景珩挑眉,“做這些降智的事?”
“噗。”
沈明月忍不住噴笑,“楚軒有你這種哥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哭。”
前面綠燈亮起,司景珩繼續啟車子,道,“不是實話嗎,你看唐沫剛才那樣,都恨不得提刀去宰他了。”
沈明月想到唐沫剛才抓狂的語氣,無奈一笑。
“我不降智,所以我有老婆,他沒有。”司景珩角微勾,毫不掩飾他的得瑟。
沈明月輕笑,“那是我太好騙了。”
“我怎麼騙你了?”司景珩看了一眼,饒有興致地問道。
沈明月佯裝嚴肅,“你用我。”
司景珩揚起眉,漆黑的眼眸里滿是得意,“那只能說明我魅力大。”
沈明月笑罵道,“能不能要點臉,謙虛懂嗎?”
“不懂。”司景珩握住的手,了的手指,逗弄似的撓了下的掌心,“你說說看,有誰比我更好看,比我更你。”
沈明月掌心微,心口被他最后一句話給燙了下,道,“誰說沒有。”
司景珩,“誰?”
“宸宸啊。”狡黠一笑。
“宸宸不算。”
“不管,就算。”
司景珩不跟爭,等回到家到了床上,他會讓知道算不算。
沈明月以為他不說話,自認為是自己終于占了一次上風,心很好地刷起手機。
不曾想,一進臥室,就發現錯得太離譜了。
看著在上的男人,沈明月紅了臉,“司景珩,你起開,我還沒洗澡呢。”
“沒事,等會我幫你洗。”司景珩埋在頸邊,啃咬著白的。
沈明月呼吸微,“用不著,我可以自己洗……”
“乖。”司景珩吻住的,不給抗議的機會,大手也沒閑著,三兩下就將上的服給了個干凈。
白皙的猶如一塊上好的羊脂玉,在燈泛著瑩潤的澤,白里,迷人心魂。
司景珩眼都紅了,炙熱的目,像是將一口吞盡。
雖說兩人連孩子都生了,但在這種事上,沈明月還是臉皮薄,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拉過被子想要遮擋,卻被司景珩給抓住了手,他低頭狠狠吻住了的。
夜,還很長。
窗外的皎月躲進云層,似也不好意思窺探屋子里的春。
不知過了多久,沈明月覺渾骨頭都要散架了,男人低啞的聲音落在耳邊,“寶寶,說,誰最你?”
沈明月困得不行,下意識地應著,“司景珩。”
這男人晚上就跟瘋了一樣,像是將榨干,再跟他唱反調,明天估計老腰不保了。
司景珩勾起,眉眼間滿是饜足的笑,他低頭親了親的額頭,將橫抱起來,走向浴室。
……
凌晨三點多,醫院走廊寂靜無聲。
因為蘇惜瑤是罪犯,所以給安排來單獨的病房,門口還有人看守。
護士走過來,就被門口看守的人給攔住了。
“有什麼事嗎?”
“醫生說了,給蘇小姐打的鎮定劑藥效差不多要過了,讓我過來看看況,擔心蘇小姐醒了,緒不穩定還會出現自殘現象。”護士戴著口罩,淡定地道。
“這是給蘇小姐準備的藥。”
聞言,看守的兩人看了眼的工作牌,然后又看了看手里端著的托盤,上面放著兩瓶藥。
兩人對視一眼,給護士打開門,“進去吧。”
護士點頭,端著托盤走了進去。
蘇惜瑤躺在病床上,為了防止自殘,手腳都被綁了起來,不過兩天的時間,又瘦了一大圈,眼神空地盯著天花板。
聽到腳步聲,緩緩轉過頭,護士朝使了個眼,蘇惜瑤愣了下,呆滯的眼神逐漸恢復亮。
知道逃跑的機會來了。
護士把托盤放到一旁的床頭柜上,例行公事地詢問,“蘇小姐,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嗎?”
蘇惜瑤聲音沙啞地道,“我想上個洗手間。”
護士轉頭看向門口負責看守的人,溫聲問道,“蘇小姐想要上廁所,能不能麻煩你們解開一下的繩子?”
看守的人走過來,看著蘇惜瑤虛弱的樣子,覺得應該沒力氣折騰了。
于是,其中一人上前給松綁。
護士扶著蘇惜瑤坐起來,“慢點。”
然后又幫穿上拖鞋,整個過程,蘇惜瑤表現很虛弱,連抬一下手指沒力氣那種。
病房里就有洗手間,兩人看著護士扶著蘇惜瑤走進洗手間。
等門關上的那一剎,蘇惜瑤眼神突變,哪還有一剛才虛弱的樣子。
“蘇小姐,車已經在后門等著了,時間不多,要快。”護士低聲音,一邊說一邊掉上的護士服。
蘇惜瑤深知這是唯一逃走的機會,也不敢耽擱,連忙掉上的病號服,換上護士服。
接著,又盤起頭發戴上護士帽。
蘇惜瑤按了按口罩,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仔細檢查確認沒問題。
而護士穿好病號服,朝蘇惜瑤點了下頭,然后用頭撞上墻壁。
“咚。”
外面的看守聽到靜,面一變,“出什麼事了?”
其中一人正準備上前敲門,里面的人先一步打開門。
“不好了,蘇小姐剛才趁我不注意,推開我的手,自己一頭撞墻上了。”護士低著眉眼,聲音染上幾分著急。
“蘇小姐現在況有點糟糕,你們先不要隨意移,我現在去醫生過來。”
不等看守的人反應過來,護士快步跑了出去。
看守的人朝洗手間里面看,看著倒在地上背對他們的“蘇惜瑤”,神凝重。
這可是重犯,要是出了事,他們可不好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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