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永安世子依舊是在吃驚的著玉南弦,上下掃視了他一圈,最后反倒是笑了出來。
玉南弦嘆了口氣,心中憤憤不平:“我都如此悲慘了,你反倒是心不錯了。”
玉南弦低聲嘆了一口氣,腦中思緒更。
“莫要氣惱,懷安只是想清楚了你方才那般愁眉苦臉的緣故了,可不是要故意取笑你。”
而即便是笑這樣,玉南弦的角也是并未抖半分,而且是越來越難看了起來。
因為他方才恰巧是瞧見了蕭以澤與蘇青綰在那邊笑談,瞧著還像是蘇青綰正在哄蕭以澤,瞬間便是讓他涼臘月冰霜雪的心再添上了一層雪,殘忍的很。
“當初你的擔心還真是不錯,不過如今二人和和的,你橫一腳進去倒是不了。”
盡管并沒有和崔適商量過,可是此時的李懷安卻是說出了曾經與崔適如出一轍的話語。
這般的整齊劃一,卻是微微激起了玉南弦的逆反心理:“為什麼你們都是如此說呢?”
“我總是覺得,我和應當不至于如此。”
“如何說?”李懷安如此問。
他自然是知曉此時的玉南弦心氣不順,并不會在此時去激發他的怒氣,只是淡淡的順著他,勸著他。
“我才到這春明城兩月不到,不至于對我恨之骨吧?”
“自然不至于。”
“那便是尚有挽回的余地。”玉南弦眼睛一亮,“你瞧這事尚未蓋棺定論,那兩位的事其實也就只是鬧得沸沸揚揚而已,尚未婚嫁,而且你瞧著他們的言行只不過是尋常友人之間來往罷了。”
李懷安敷衍的點點頭,應承著:“嗯,應該是吧。”
玉南弦頓鼓舞,話語間更是激烈三分:“是吧?”
這般問完之后,玉南弦更是沒等李懷安回答便是自顧自的點了點頭,口中低聲嘀咕著“就是如此”。
瞧見他這副模樣,李懷安都是有些汗,不知道如今是應該繼續安還是及時閉。
不過在他糾結之前,玉南弦顯然是已經做好了決定,眼中再未見迷茫之,而是恢復如初,恍若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李懷安見狀也是不再多說,只是小酌一口清酒,自在樂得逍遙。
片刻后,宋知書這位新晉狀元便是朗然一笑,瞧著滿園的高名門,亦是一一施禮,最后方才是朝著眾人說道:
“諸位遠道而來皆是貴客,而今便由草民冒昧代表在場進士文人恭迎各位,共游曲江,談水談山談天地四方,還請諸位乘興而來、盡興而歸。”
宋知書并非是東道主,若說這場聞喜宴非要有東道主的話那也應該是在場的所有進士,而宋知書只是推選出來的發言人罷了,畢竟散著總歸是吵鬧的。
宋知書一言已出,宴會中自然是各人各有去。
有人前往“曲水流觴”,亦是有人園中探花,就是招兩名兒郎尋花折枝供人欣賞、飲酒作詩,更是有人雁塔題名,揮筆寫下數首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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