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澤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看起來分外的欠揍,尤其是在蕭禮的面前,那自然不是一般的令人惱怒。
“可有證據?”
這一次倒是蕭禮主問的,他自然是不愿意讓蕭以澤如此簡單的將這件事糊弄過去。
“父皇手里的,不就是證據嗎?”
蕭以澤勉強保持著乖巧兒孫的姿態,不過眼中盡是笑意。
既然已經是提前知道了蕭以庚亦或者是蕭以鵠會在這其中做做文章,那麼蕭以澤自然是會早做防范。
即便是有人特意探查,也是不會探查出任何的不妥之。
蕭禮瞧著手中的地契,面沉重,終了發現那地契下一層便是宋知書的戶籍證明以及他曾在那名王地主家中勞作的證明。
一個又一個的證據擺在他的眼前,幾乎是沒有任何可以駁回的余地。
“是。”蕭禮咬牙切齒的,“證據確鑿,干得好。”
蕭禮撇著蕭以澤勉強流出一微笑,卻是皮笑不笑,僵的很。
見到蕭禮承認,蕭以澤更是笑瞇瞇的再次開口:“賞罰分明乃是明君……”
“賞!”
蕭禮大喊一聲,下了蕭以澤即將發出的聲音。
“你想要什麼?父皇是明君,有功之臣討賞了,那必然是應該有求必應!”
言說之間,已經是認定了蕭以澤的這般行徑就是“主”求賞。
而蕭以澤顯然是不愿意遂了他的愿,朗然笑道:“父皇是明君,非要賞賜還讓我任選,兒臣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哈哈哈哈……說得好!”
“要什麼?”
“戶部!”
“嗯?”
蕭以澤淡然一笑:“戶部侍郎之位,監管戶部。”
“父皇您看兒臣多適合去戶部啊。”
蕭禮僵的扯著角,笑得很是勉強:“適合,太適合了。”
“那便是如此定了,都散了吧。”
說罷,便是擺擺手,拿起一旁的奏折查閱了起來,不愿意是在搭理殿前跪著的那三人。
然而,雖然蕭禮說著可以散了,蕭以庚與蕭以鵠卻是不怎麼敢,只能是羨慕的看著蕭以澤微微躬之后便是灑的離開了大殿。
而后與對方面面相覷,似乎是在較量著誰才是這個不孝之子。
此時誰先走,可就代表著誰對方才蕭禮所說的話最不重視。
眼見著兩人僵持著,還是蕭禮不耐煩地看向階下,不悅開口:“趕回去足去,難不還想在朕這里足罰不?”
“兒臣愚昧,兒臣現今便是退下了,希父皇龍康健。”蕭以庚說。
“兒臣犯下錯事,今后必定好好反省,不負父皇之期。”蕭以鵠說。
兩人爭相認錯,同時退下。
雙方盡是惡狠狠,對于對方的所作所為皆是一清二楚。
“被人在背后捅了一刀的覺舒服嗎?”
殿外,蕭以庚悠悠一笑,在此時居然開始嘲諷起了蕭以鵠。
“呵。”蕭以鵠挑挑眉,“同樣的話也是奉送給九弟。”
被捅了一刀嗎?
呵,誰不是啊!
“不過,九弟還是要注意一下,莫要你我相爭,反倒是讓七弟奪了漁翁之利啊。”蕭以鵠幽幽一嘆,如此說道。
今日之事得利最大的,不應該是那個不顯山不水的瘋狂攪混水的蕭以澤嗎?
蕭以庚眉眼低斂:“不用你說,我自然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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