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了。”崔茹低聲說著,“那天好多人都是瞧見了,只不過礙于玉家的面子沒有多說罷了,不過可能還是有一些一頭霧水、一無所知的百姓。但是事后又是沒有引起什麼波瀾,事也沒有攤到自己上,玉家掩蓋的又是好,時間一長自然是沒有幾個人記得了。”
“奇怪了。”蘇江綰故作詫異,“我記得蘇青綰當年似乎也是去過花燈節,為什麼沒有聽過說起過這件事?”
這才是最在意的事,為什麼似是親歷者的蘇青綰看似對這件事沒有半點印象。
“哎呦,我的傻妹妹。”
崔茹有些懊惱于的遲鈍,型一般的問道:“你忘了花燈節前些天是什麼日子了?”
花燈節是正月十五,正月的話……
“蘇青綰的生辰?”蘇江綰恍然。
“可不就是嘛。”
崔茹說著,話語中即便是正在克制著依舊是掩飾不住的羨慕:“當時商家從江南買來了一塊上好的璞玉作為生辰禮送給了蘇青綰,上面還銘刻了一個綰字,即便只是孩,那驕奢的禮便是收到了手。”
“可是呢,蘇青綰可是泡在罐里長大的,即便再珍稀在眼里也就只是曇花一現罷了,你看那天價的玉又是帶了多長時間。”
“就這樣生慣養的大小姐出門能只有一個人嗎?侍衛里三層外三層,本就什麼都沒讓蘇青綰瞧見,那持刀之人還是蘇青綰的侍衛制服的呢。”
“呀,本就什麼也不知道,現在約著還以為那天是有人溺水了呢!”
“蘇青綰一年之中最好的日子剛過去,誰會告訴這麼不吉利的事,指不定是將軍府的人怎麼糊弄過去的了呢。”
崔茹不忿,卻也是著實羨慕。
某些人的人生怎麼是如此的順利呢?
說罷,崔茹又是看向蘇江綰,求從的眼神之中尋求出一點認同,卻是看到蘇江綰呆滯著一張臉,似乎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崔茹拍拍:“江綰,怎麼了?”
“嗯。”蘇江綰似乎是驟然驚醒,勉強扯出一微笑,最后在恍惚間敷衍道,“沒事,就是有些難,想歇一會兒。”
“那好,你歇著吧,我便不再鬧你了。”
崔茹只當作是蘇江綰對于方才說的那番話有些排斥,便是沒怎麼在意。
而如今在蘇江綰的心中閃爍著的卻是另一件事。
一塊寫著綰字的玉,蘇青綰生辰那日新得的,所以想必花燈節那天也是佩戴上了。
這便是最關鍵的信息了。
讓玉南弦把信息鎖定在一個小范圍之,卻又是因為蘇青綰本的緣故,讓這段本應有的緣分與蘇青綰無緣相認。
蘇江綰的瞳孔震著,最后控制住自己不斷起伏的心境,緩緩出一笑意,意味深長的看著一邊貌似依舊是一無所知的蘇青綰。
這福氣你既然不到,那麼即便是給了我應當也不是什麼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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