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氣!
我為什麼要出來管他?
讓他死、困死、凍死,哦,不,熱死,多好!
呂青青的雙手被胡笳反剪于后,面朝圍墻被迫住。
“胡笳!放開我!我不想和你翻臉啊。”
“說,你到底是誰?跟蹤我有什麼目的?”
從始至終,胡笳就沒相信過呂青青的那一套說辭。什麼事故?什麼失憶?糊弄鬼呢?
說著,胡笳還故意一用力,得呂青青的雙臂生疼。
“胡二狗!”呂青青何曾過這樣的欺侮:“你是不是想死?”
一直以來,呂青青都沒有太過用力反抗胡笳,畢竟也知道,此時此刻不適合和傻子講道理。
但忍你一時我行,忍你一刻我盡量。
可要讓我忍久了,對不起,我做不到。
呂青青右往后一勾,趁著胡笳手勁松一點,忽然發力,一個轉掙了雙手,抬腳就直踢對方小腹。
胡笳反應也不慢,雙手格擋,卸下這一腳力,蹬蹬蹬朝后退了三步。
看到呂青青反抗,胡笳直接上前,雙臂猛然掄出,直擊呂青青頭部,呂青青子一晃,陡然矮下一截。
輕松避過。
“我家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兩人距離一拉開,胡笳又繼續反問。
“你家什麼事?”呂青青很是詫異。知道胡笳上有,只是不知道是什麼。
“還裝!”胡笳換掌形刀,向著呂青青砍來,人也不含糊,雙臂一擋,再用力一推,直接和胡笳拉開一人的距離。
“夠了啊!”呂青青手腕一轉,向著胡笳小腹就是一拳。怎奈胡笳早就防備著呂青青這一點,直接一個勾腳,踢在呂青青的手腕上,兩人雙雙后退,這才拉開了安全距離。
“哼,看來你還不是普通的小賊!”胡笳驚訝自己看走了眼。
“你找余悅,喊李洋,再不濟你找歐也行,問問他們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呂青青氣極,要不是打不過,真想揍得這男人。
“呵呵!”胡笳的輕笑中帶著一嘲諷:“你說我出了事故,但什麼事故你說不出來。還有,你知道你最大的破綻是什麼嗎?”
破綻尼瑪!
老娘句句實話!
“特隊的辦公室在市警署,和你剛才指的方向完全不一樣。”胡笳沉聲道。
呂青青直接翻了一個白眼:“你蠢啊,你都失憶5年了,辦公室早就搬了。”
“搬了?市局也搬了?”
“那到沒有!”
“就特隊搬了?”
“當然!”
“為什麼?”
“我哪知道為什麼?你心來唄,專門出來租了一棟房子。”
“警察局有房我不呆,自己掏錢租房子,我有病?”
呂青青:……
這事怎麼還說不清了?
不過,說出來你又不信,你是真的有病。
“要不這樣,我有個辦法證明我的份。”呂青青提議去通遠門警署走一趟。畢竟通遠門警署的人都認識。
胡笳狐疑地看著呂青青,他還從未見過主提出去警署的。這人到底是真警察,還是拖延之計?
“你想想,你為什麼會在長江邊。”盡管不愿,呂青青還是提起了江邊尬事。
“還有,你看看你那張臉,哪一點像個22歲的小伙子?”呂青青嘲諷地看了一眼胡笳:“那臉皮都快趕上我家風干的老臘了。”
“還有我給你那包,里面有……”
呂青青卡住,這才想起那本備忘錄早就被詹若軒走了。
“有什麼?”胡笳問。
“有鑰匙!”呂青青靈機一:“特隊辦公室的鑰匙,里面有你的照片,不信跟我去看。”
沉默……
長達30秒的沉默……
呂青青其它的說辭都未能胡笳,但是他醒來出現在江里這一點倒是引起了胡笳的好奇。
他記得自己當時正開車去追那個殺人犯,那可是他查了好久的案子,好不容易有點眉目,結果不知道怎麼卻翻下了懸崖。
對了,還有他父親,文哥,也不知道去哪了。
胡笳抬頭看了看那黑漆漆的院落,這屋子荒廢好久了。
“走,去警署!”胡笳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
為了避免呂青青半路逃跑,胡笳在路邊扯了繩子,兩人現在就像被系在同一繩子上的螞蚱,誰也跑不掉。
呂青青盡管不高興,但也只能接。
畢竟,不想再和胡笳打一架了。
剛才為了擋下他凌空一擊,雙手擋在前,那力道震得口好疼。
媽的!
還好是自己的手,要是胡笳到那,看我不給他剁下來。
呂青青臉鐵青,胡笳面也不好看。
一個在心里對著邊的人暗暗詛咒,一個則在心里不斷琢磨著困的一切。
……
“青青?”看到突然出現在警署的呂青青,值夜班的詹若軒很是吃驚,特別是看到旁的胡笳,還有那把他們兩人系在一起的繩子,詹若軒下意識就想坦白。
“胡隊!”詹若軒弱弱地打著招呼。這個男人確實厲害,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你認識?”胡笳一進門就聽到了詹若軒對呂青青的稱呼。
這可把詹若軒嚇了一跳,果然,興師問罪來了。他看了一眼呂青青,那人還向他揚了一下頭。
這是要我說實話?
“嘿嘿。我們只是開個玩笑,也不是真的想打劫你,你看那包不還給你留著嗎。”詹若軒尷尬地笑笑。
嗯?
呂青青臉一下子就僵住了。
不是這個意思啊!
“打劫?”胡笳向自己的眼神冷颼颼的。
完了!
呂青青也不知道自己強行出來的笑容是不是夠真誠,“那個,我覺得我還有話要說。”
……
天空已經白,胡笳就這麼一直坐在警署的椅子上沒挪過窩,他的手里還拿著詹若軒還給他的那本備忘錄。
呂青青的話對他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
失憶?
他竟然真的失憶。
“他不會出什麼事吧?”詹若軒很是吃驚,原來這名滿渝州的神探竟然有失憶的病。
“不知道。”呂青青現在也是心煩意,好想知道以往李洋都是怎麼應對這種場面的。
“你還好吧?”呂青青有點擔心他。
“李洋還沒到嗎?”胡笳問道。
“已經派人去請了,應該快了。”呂青青遞給胡笳一杯水。
“還喝?昨晚在江里已經喝夠了。”胡笳推開水杯。
“那個,其實,我覺得吧……”呂青青第一次有點恨自己笨。
“放心,我沒事。”胡笳知道呂青青想說什麼。
呂青青將水杯放在胡笳旁邊的矮桌上,又退了回去。
那個男人,就這麼佝僂著子,兩手住備忘錄,仔細一看,他的指關節甚至有些發白。
曾經那麼意氣風發的男子,此時就像一只傷的小鳥,默默地窩在一個角落,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
那雙眼睛,沒有神采。
還有那對酒窩,似乎就再也沒出現過。
那一瞬間,呂青青不由地心疼起面前這個男子來。每一次他從失憶中醒來都要經歷一次這樣的折磨嗎?
呂青青突然有點自責,如果不是昨晚要去筆記本,放火燒他,也許今天的他就不會承這樣的痛苦。
畢竟面對失去記憶的胡笳,李洋更有經驗。
對了,放火?
胡笳為什麼那麼怕火?
我是13路末班車的司機,每晚11點我都要跑一趟郊區。此書有毒,上癮莫怪! 。 。 。在這本小說裡你可能發現一向猜劇情百發百中的神嘴到了這居然頻頻打臉,你可能讀著讀著就會問自己“咋回事?咋回事?”請別懷疑人生,繼續往後看。 “懸”起來的故事,拯救書荒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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