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輕嬋被咬了個猝不及防,“唔唔”幾聲,擺著頭躲開他,捂著,疼得差點掉眼淚。
“怎麼又咬人!”
“你這張不該咬嗎?在我跟前說最喜歡表哥,在馮夢皎跟前就是最喜歡表姐,阿嬋,你怎麼這麼狡猾?”
李輕嬋被說得心虛,不敢問他是怎麼知道的,躲閃了下,意圖裝可憐讓他放過自己,“我冷了表哥……”
鐘慕期松開繞到前,躬摟住了的腰將整個抱起坐在胳膊上。
李輕嬋怕摔慌忙摟住他脖子,又怕被人看見,不住地往院門瞅。
“飛鳶在外面守著,誰也進不來。”
鐘慕期將掂了掂,走到門檻時,另一只手住后腦把往下摁,道:“也就是馮夢皎是真心對你好的,不然……”
李輕嬋猛地抬起頭,摟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也收了,“不然怎麼樣?”
“不然……”鐘慕期緩聲道,“不然你本別想回來。”
李輕嬋覺得他這話不怎麼可信,趁著這會兒氣氛好了,再次提及白日里問過的問題,這回是下著他額頭,直接要求他,“表哥,你不能傷害我表姐和姐夫,不然我要難過的。”
鐘慕期反問:“我做過讓你難過的事嗎?”
那是沒有的,但李輕嬋想著白日的事,還是不能放心,聲音小小的念著:“我表姐就是你表姐嘛……”
這句話了鐘慕期,他了下李輕嬋的小,道:“不會為難他們。”
李輕嬋滿意了。
進了屋,鐘慕期坐在床沿上,把李輕嬋抱在懷中,近去看的,“這麼紅,真的咬痛了?”
李輕嬋不讓他看,又被他捧住了臉,這回他再親上來,輕輕地磨著,溫極了,騙得李輕嬋順從地長開了。
最開始裝得像春風一樣和,得逞后就暴了真,貪婪暴,手也越來越放肆,把李輕嬋弄得子繃,如拉滿了的弓。
不是在府中,他最后倒是沒把人弄哭,不舍地松了,李輕嬋綿綿的,被他按著后腦埋在他肩膀上,呼吸急得像是離了水的魚。
依偎在一起平復著呼吸,鐘慕期的手一下下在后背上安著,低下頭在耳邊道:“表哥有事要離開一段時日,阿嬋可得把自己照顧好了。”
李輕嬋的神智迷糊歸來,摟在他肩上的手揪著他發尾,嗓音粘膩問:“你要去哪兒?去多久?”
“去西面查一件事……”他只說了個大概,又道,“回來最快也要四月份了,倒是正好可以把你上的……”
李輕嬋的注意力全在他要離開這麼久上面了,急切地仰頭看他,“怎麼要這麼久?”
鐘慕期微停一下,沒說是查到了和先太子上的毒有關的線索,順勢質問道:“你也知道這麼久?那今日表哥來接你,你還不肯跟我回去?”
李輕嬋舍不得他,也沒法舍棄馮夢皎,吶吶地紅了眼圈。
“哭什麼?表哥不是沒你選嗎?”鐘慕期著臉頰,親昵地蹭了蹭,“沒關系,表哥讓你保的,你就真的沒有和馮夢皎說,其實你心里還是最喜歡表哥的,是不是?”
李輕嬋沒有說話,推開他的手,再次摟上他脖子,將臉埋在了他頸間。
鐘慕期喜歡被這麼全心依賴地抱著,聲音越發輕,“這次要查的事有點棘手,會耽誤些時候,我回來時你爹該已到了京城,你要麼回去跟你姨姨住,要麼在這邊跟馮夢皎住,就是不準跟李佲致回去,知道嗎?”
李輕嬋低聲咕噥了一句,鐘慕期低著頭近才能聽清了,沉沉笑道:“馮夢皎不是很厲害嗎?讓幫你想借口。再不然,就直接跟你姨姨說不想回去,還能留不住你?”
“給你留了些侍衛,明日一早就過來了,再有人敢招惹你,不必留,出了事就往表哥上推,誰都不用怕……”
該叮囑的都叮囑完了,屋漸漸暗了下來,李輕嬋還靠著他,一不肯。
“阿嬋可真黏人。”鐘慕期說著去抬的臉,在臉上細吻著,道,“還沒把事想明白?”
李輕嬋烏黑的腦袋了,從他肩上抬起,目驚疑地看著他。
“笨死了。”鐘慕期笑,“去和馮夢皎說吧,沒關系的,全都告訴,讓幫你想。”
李輕嬋想再問,被他按了回去,他道:“別,讓表哥多抱一會兒。”
無聲地抱了許久,屋陷黑暗,外面的侍找不到李輕嬋,見屋里黑著以為不在,也沒往屋里來,急得在外面呼喚起來。
懷里的人依然沒靜,鐘慕期低頭看去,才發現已經睡著了。
他將人放到床上,輕車路地褪去的外,想了一想,起單薄的袖,出了細的小臂,瑩白如玉,在線晦暗的屋中發著瑩一般。
他抓住那條手臂,輕而易舉就能把它環住。
隨著骨節分明的手指的游走而微陷下去,手指松開,那又彈起,恢復平。
這麼輕按了幾下,鐘慕期眼底的念愈發深沉。
但還沒到時候。
他松了手,俯下去在那小臂側最的上留了個印記,低聲道:“阿嬋這麼笨,也不知道明日能不能發現,會不會聯想到那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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