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歲寧想說不知道, 但手已經到了。
他親得更重了幾分,然后幾秒間,忽然又克制的停下來。
他呼吸在耳邊著在, 這比他直接來吻還要來得。
大約兩三秒, 程歲寧耳朵脖頸緋紅氳了一片。
周溫宴抱著站起來, 手掌在放在他腰兩側的上,輕輕拍了下, “點。”
抖了下, 力氣下意識大了一點。周溫宴一手抱著, 一手去開淋浴間里的淋蓬頭。
水溫調到合適, 才將放下來, 他在臉頰親的蹭了蹭, “洗澡吧, 我出去了, 洗好我。”
程歲寧眼前都是水霧, 上紅暈還沒去。熱水里點了點頭,聲音像被他喂了溫熱的糖水一樣,又又甜。
“好。”
周溫宴從浴室出來,就在臥室里沒出去,筆記本放在膝蓋上,一邊工作一邊注意里面的靜。
聽見水流聲停了下來, 他將筆記本放到一旁,走到浴室門口。
“好了嗎?”
程歲寧在里面小聲回:“等一會兒, 在穿服。”
剛說完,周溫宴已經推開門走了進來。程歲寧要捂自己,又不知道要捂哪里,“說要等一下的。”
他用浴巾將裹好, 手往下了下,“弄好了。”
程歲寧有點,含糊嗯了聲。
“頭發出去吹,還在這兒?”周溫宴問。
程歲寧想了下,覺得浴室里溫度太高了,“出去。”
周溫宴抱起,拿著放在盥洗臺上的吹風機,走回到臥室。
他坐在臥室里的椅子上,程歲寧坐在他上。電吹風開的是比較弱的檔位,風沒那麼熱,細細的在吹。程歲寧頭一一的,時不時到他的鎖骨。
他穿的是領比較寬松的短袖,視線很容易就鉆到服里。程歲寧目忽然看到了什麼,手指從他服的下擺鉆了進去。
周溫宴的繃了一下,又恢復如常。
程歲寧手指在他腹部那輕輕了下,周溫宴視覺上沒黃辰蔚那麼壯,但服下每一個地方的恰到好的好看。
之前沈宜溫瑤在群里討論,什麼樣的男人最適合上床。程歲寧看了他們討論了半天,雖然沒有什麼比較對象,但還是覺得周溫宴最適合。
他上氣質很復雜,有那種以俱來的驕矜,又有那種讓人著迷的壞和。他皮白,每次最激烈的時候,他眼尾都會有那種紅,掛在脖子上的鏈子在眼前晃,作越重他親得就越溫。
總會被這樣的他,迷得無法拒絕。
“什麼?”他問。
程歲寧睫了下,說:“有個痣。”
“之前沒發現?”
“嗯。”
他勾著發還在,幫吹頭發。
電吹風工作的嗡嗡聲,在程歲寧耳邊響,腦子里還是剛剛在回想的畫面。
周溫宴不知道在想什麼,他頭低著,目聚點在頭發上,但說話時會到程歲寧的額頭。
這次也是,他說:“不是親過嗎?”
真的就輕輕到了,但抖得好厲害,指尖的溫度急速在升。
程歲寧想收回手了,但鬼迷心竅的……
親過嗎?又了,不由自主得在找回憶。
頭發干得差不多了,周溫宴將電吹風關了,放到一旁,目現在去看的臉。
“在想什麼?”他手指在臉頰上。
程歲寧咬著,搖搖頭,“什麼都沒想。”
他手指往下,到下那兒,輕輕了下,“說謊。”
睫又了下,因為周溫宴的另一只手,打了一下,很輕,但因為是小朋友才會被打屁,所以變得更加讓燒起來。
他打完后,又將往最上了點,“還要嗎?”
臉埋在他頸窩,有點可憐的說:“不要了。”
“那寧寧不能說謊。”
他這麼說,但手的位置沒離開,在那片剛剛輕輕打的地方。
覺得自己更熱,“你別……”
“別什麼?”
程歲寧臉埋得更深,全都在發,想咬他都沒力氣,“……在想你。”
周溫宴嗯了聲,“想我什麼?”
閉上眼,自暴自棄,“想睡你。”
周溫宴著下抬起來,在上親了親,聲音里全是寵溺的笑意,“寧寧。”
全紅得,好像已經被煮了,怎麼都不肯,只肯埋在他脖子里。
周溫宴將抱到床上,笑意一直沒停,見摟著自己還不放,“別守這麼牢了,我就去洗澡而已。”
程歲寧連忙放下手,往下進被子里。
他按住的腰,將拉上來點,“會悶。”
“你快去洗啊。”程歲寧催他。
周溫宴哦了下,但人走沒,程歲寧本來閉著的眼睛又悄悄睜開一點,發現他還在看自己,又猛得閉上。
因為看不見,所以知更加明顯。
程歲寧清晰的知道,他就在自己不到一厘米的位置,“別氣了。”
“沒氣。”說。
他嗯了下,程歲寧覺得這個嗯,有點在應付。
剛要睜眼,和他說真的沒有氣。
就給聽見他聲音又在耳旁,鉆了過來——
“過幾天好不好?寧寧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程歲寧咬著,本來都打算不理這個問題了,但過了兩秒。
睫眨了眨,睜開眼睛,看著他,“好。”
**
程歲寧接下來幾天不是很忙,之前已經提前將論文了。柏清原知道要去度月,還問要不要提前走,可以批假。
程歲寧一開始對這個大老板有些怕,現在時間長了,發現他也并沒有傳聞中那麼嚴厲,反而還為學生考慮的。
“不用,謝謝老師。”
柏清原看了一眼,“回來后,考慮下考我博士生吧。”
程歲寧愣了下,然后點點頭。
那天和柏清原,談了很久,從自己的未來的計劃和研究方向。柏清原是這方面大牛,給了很多建議,他其實很欣賞程歲寧,從收到那封郵件就對很欣賞。
是個很有邏輯也很聰明的學生,最重要的是,很耐得住子。
這點很重要,在這行,越浮躁越不出績。雖然遇到事,難免還會有些小生脾氣,但很快能調節好。
說完學業上的事,柏清原難得問了句的私事,“他同意嗎?你以后只會越來越忙。”
程歲寧不好意思的笑著點了下頭,“我們有談過,他很支持。”
說到這個,柏清原忽然想起之前他遇到那個事請周溫宴吃飯的景。
當時還是一個朋友中間拉的線,拉倒了江敘那兒。
但江敘說周溫宴不愿意接這種,柏清原的朋友也說讓他別太抱希。
他當時還和朋友說:“這麼清高?只做法援項目,錢送上門都不要?”
朋友說:“你也不看看他是什麼人,能不清高嗎?”
后來周溫宴接了,反而讓他還意外的。
柏清原抬眸,看了眼程歲寧,忽然搖頭笑了下,真是什麼清高傲慢的人,都有肋啊。
程歲寧收拾好東西,和柏清原禮貌的告別,“老師,那我走了,再見。”
柏清原看著背影出了辦公室的門,不知想什麼,眼睛看向窗外,教學樓下,周溫宴的車已經在樓下等了。
本來車里的人,見到程歲寧的影,下車來,摟著,幫打開門,又關上,才回到主駕駛位,將車開走。
柏清原看慣了這群年輕人談,但看周溫宴這樣,還嘆了句,“這得是多喜歡啊。”
程歲寧這邊的假期比較順利,另一邊周溫宴就比較難。
他的事比較多,這段時間,他著把能理的都理了,剩下的都落到了江敘頭上。
周溫宴代了一圈,“這個是周三開庭的,你看下,別輸了,我回來還得上訴。”
江敘無言的看著周溫宴,“這種難度我都能輸,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周溫宴抬眼看他,語氣特別欠揍,“那你證明下自己。”
氣得江敘要要求周溫宴給自己加工資,轉頭一想,自己好像也參了,又忍辱負重繼續干活。
他看了半天卷宗,忽然不放心的抬頭去看周溫宴,“你記得早點回來,別樂不思蜀了。”
周溫宴看向他,還沒說話,江敘又說:“你應該也玩不了多久,就算你不想回來,咱們寧寧還得回來呢,那實驗室也忙。”
周溫宴好心提醒他,“暑假了。”
“我日?”江敘把這茬給忘了,“求求了,你可千萬別開學才回來,我們律所雖然小破舊,但還需要你來支撐。”
周溫宴懶懶的哼笑,也不正面回答他,“看吧。”
江敘埋頭哀嚎,蒼天啊,他一個好好的紈绔富二代不做,為什麼要跟著周溫宴混啊!!
出發那天,天氣很好。
程歲寧昨晚沒睡好,周溫宴還記得惦記那晚的事。
一整晚都在問想怎麼睡他,程歲寧被他哄的,各種都弄了一遍。
到了最后,累得眼皮都睜不開,他還問:“睡到滿意了嗎?”
程歲寧嗓子都啞了,張口發不出聲音,他抱著坐在自己上,一直按著的腰不讓躲,另一只手去拿水杯,喂著喝了小半杯水。
嗓子被水潤過,聲音才勉強能發出,但啞啞的,帶著鼻音,“還要。”
周溫宴了下,程歲寧著的腰,立馬了,抱著他脖子,連忙搖頭,“不是這個,要水。”
他低聲笑起來,一笑就震,連帶著都在震。
程歲寧又去捂住他,“也不要笑。”
周溫宴著掌心,咬了下,將水又拿過來,抵到邊,“好霸道。”
程歲寧喝了一口,“就霸道。”
“嗯,所以才這麼…… ”
程歲寧心撲通一跳,怕他又要說什麼,水也不喝,連忙去親他,用自己堵住他。
后來鬧到天都亮了,要不是考慮到下午的航班,周溫宴還在荒唐。
“要睡會兒嗎?”周溫宴看著程歲寧眼皮下有些黑眼圈,手指去了。
程歲寧還沒從昨晚走出來,有點躲他。
“你別睡了就不認賬。”他在耳邊小聲抱怨。
什麼嘛。
程歲寧瞪他,周溫宴笑,將上的毯子拉好,“先睡會兒,昨晚都沒睡。”
“以后不可以這樣。”
“哪樣?”他問。
“就整夜那樣。”
他看了會兒,忽然又笑,“可能不行。”
程歲寧:“啊?”
瞪大的眼睛下,他說:“我可能得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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