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雲煙愣了一下,聲音裏立即染上哭腔,“哥哥,你不知道嗎?”
“說清楚!我應該知道什麽!”
他手上力道越來越大,失控的甚至不知道弄疼了我,我心裏一抖,有些心虛,隻能忍著。
當時我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是現實與夢境接連錯帶給我的衝,我沒有考慮到霍振東那副脆弱的還經不經得住刺激......
雖然想報複曲雲煙,我卻從來沒想過傷害霍聿珩的家人。
我第一次在霍聿珩的眼中看見了他瘋狂震的瞳孔,曲雲煙哭泣著大喊,“安心,是安心在群裏發了誹謗我的證據,哥哥,發的那些我都沒有做過,音頻也是合的,哥哥你要相信我......”
霍聿珩沒再聽下去,他快速掛掉電話。
漂亮修長的手指抖著按開綠件,他低聲問我,“什麽群?”
我沉默著沒說話。
霍聿珩並不需要我的回答,我已經看見他找到了家庭群,正在翻看聊天記錄。
他那雙冰冷的眼睛,正藏在昏暗的車廂裏,隻能借著手機屏幕微弱的看出些暴風雨即將來臨的端倪。
我頹然地向後倒,仰靠在坐椅裏,等待宣判。
沒什麽要解釋的,如果霍振東真的因為我的舉而發生了意外,我難辭其咎,最起碼要付一半的責任,霍聿珩遷怒我也是正常。
愣神間,一隻帶著腥味的手掌,猛然掐住我的脖子。
“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爸不能刺激!”
剛才還憐惜吻我,想要死在我上的男人,霎時變得瞠目裂,出讓我悚然的狂怒和暴戾之。
“安心!你怎麽敢的!嗯?”
為了好點,我隻能用力仰著頭看他,可他手掌力道收,我連口水都難以下咽。
“放手!”我雙手攥住他的手腕,指甲嵌在他裏,他也恍然不覺。
“霍聿珩!”我含糊不清地他。
他眼裏閃過片刻掙紮,掐著我脖頸的手掌鬆了鬆,又了,“這就是你的報複!”
我看著他的眼睛,完全不知道我要怎麽回答。
他說得對啊,這就是我的報複。
他要我怎麽原諒一個從始至終就覬覦我老公的人呢?
他要我怎麽原諒讓我婚姻如此不幸的罪魁禍首!
我的沉默刺激了他,下一秒,我“嘭”的一聲撞到車門上。
霍聿珩忽然笑了,他大力甩開手,像腰上的傷不存在一般平靜地說,“許方蘭去世,你就讓我爸也不好過,煙煙冤枉了你一次,你就找出來一堆證據來冤枉。”
“你說在網上搬弄是非我可以接,但是,你怎麽敢說對我有不正當的!”
我著嚨輕,聲音嘶啞,“霍聿珩,你對曲雲煙意味著什麽,你真的不知道嗎?”
我永遠也忘記不了偏執狂躁,把刀子捅向自己時的表!
“一派胡言!”
霍聿珩說的義正言辭。
我長了長還想再說點什麽,想想又作罷。
還記得幾天前,霍聿珩親口對我說,他說如果我和曲雲煙二選一,他願意把曲雲煙送走,他選我。
可曲雲煙簡簡單單一個苦計,就輕易留在了他的邊。
我輕笑,“你的煙煙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潔最善良的妹妹,怎麽可能會做那些惡毒到令人發指的事,為了不玷汙在你心裏的形象,所以錯的都是我!”
我蜷在座位上,一顆心痛得幾乎窒息,這樣反複無常的霍聿珩,我究竟要在他上栽上幾次,我才能長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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