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撲通一聲’,云婉棠以一種狗吃屎的姿勢摔在了地上,眾人忍俊不哄堂大笑。
而當云婉棠狼狽的爬起來時,早已經不見了葉湛寒的蹤影。
就像是個挑跳梁小丑一樣,每次都是有心栽花花不開!
云婉棠紅著眼圈,死死的咬著后槽牙,心已經將宋筠瑤殺了千遍萬遍!
這是第一次在眾人的面前丟人現眼!
一定要討回來!
-葉湛寒修長的子慵懶的斜倚在臺,風吹著他額前的劉海,骨節分明的手指搖晃著高腳杯中的紅。
“你的準未婚妻可是丟盡臉面了,你不去看看?”
一名穿銀灰西裝,長相十分的男人走了過來,與葉湛寒手中的酒杯相撞,一飲而盡,慵懶的靠在吊椅上晃了晃,好不愜意。
葉湛寒瞥他一眼,冷淡的道:“與我無關。”
“你還真是無啊。”男人嘖嘖兩聲,“瑤瑤呢?沒跟來?”
葉湛寒沒說話,男人又說;“這次不該啊,以前你哪次不都是帶著,就差把掛在上了,這次沒來,瑤瑤沒鬧?”
“長大了。”
小丫頭那樣驚人的貌和材怎麼會給其他男人看?
葉湛寒蹙眉,一臉厭惡:“晏時修,你話很多。”
晏時修無辜的聳聳肩,“這不是來看熱鬧的麼,不然我才不來呢。”
忽地,晏時修眼尖的看見他脖子上的咬痕,曖昧的挑眉:“葉湛寒啊葉湛寒,你說你不喜歡云婉棠還跟在一起干什麼?”
葉湛寒眉頭蹙的更深了,幽冷的目掠過他。
晏時修挑眉,笑的曖昧:“嘖嘖嘖,云婉棠的材不錯吧,瞧瞧你倆激烈的,都給你咬了?”
這廝想哪去了?
葉湛寒面無表,一本正經的道:“瑤瑤咬的。”
“哦哦,原來是瑤——”晏時修反應遲鈍,猛地提高了嗓門:“什麼?!”
葉湛寒勾了勾:“怎麼?很意外麼?”
晏時修直接嚇得從吊椅上沒形象的跌了下來。
“靠,葉湛寒!”晏時修揪著他的領帶:“你把瑤瑤給睡了?你禽啊你!”
葉湛寒甩開他手,不聲的拍了拍西裝,淡然又自然的說:“是我的丫頭。”
“真是看不出來。”晏時修上下瞄了他一眼,嘲諷道:“原來你十年前把瑤瑤領回家就是為了打這個算盤?”
葉湛寒直接踹他一腳:“再說割了你舌頭!”
當年收留瑤瑤,完全是出于可憐。
可時間過得越久,丫頭長得大了些后,他才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了,并且一發不可收拾。
晏時修正了臉:“既然跟瑤瑤在一起了,那為什麼又來跟云婉棠出雙對的?你就不怕瑤瑤生氣?你個渣男!”
葉湛寒:“瑤瑤讓的。”
晏時修:“……”
“你怎麼回來了?”葉湛寒抿了一口紅酒,問。
晏時修抬腕看了一眼時間:“廢話,老子回來還能為了誰,先不說了,走了!”
-晚宴結束后,云婉棠裝模作樣的送葉湛寒回家。
送便送,葉湛寒不會管,因為與他無關。
“湛寒……”
葉湛寒在玄關換了鞋子進屋,坐在沙發上。
云婉棠也跟著了進來。
葉湛寒上下掃一眼,香水味襲來,他毫不掩飾的厭惡:“你進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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