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頌的腦袋嗡鳴作響,看著顧西洲的眼神多有閃躲。
那個賤人居然錄音!
柳頌無措的拉住顧西洲的手臂,蒼白的解釋道:“小洲哥哥……我……”
“我還真想知道,到底說了什麽,才刺激的你自殺。”
顧西洲冷淡的看著的手,那細微的抖似乎證明了什麽。
柳頌牙關打,片刻索道:“小洲哥哥,你還姐姐嗎?”
顧西洲皺眉:“這和你自殺有什麽關係?”
柳頌歎了口氣,像是絕一般的呢喃道:“你知道的,你我才是先遇到的那個,可是你卻上了姐姐,我能怎麽辦,那是我最喜歡的姐姐啊,我隻能把你讓給,可是姐姐……姐姐走了,我以為我可以接替姐姐,好好的你,可誰知道又殺出來一個南意!”
柳頌激的拉住顧西洲,宣泄道:“小洲哥哥!我和姐姐才是最相像的那個不是嗎!南意本就不你!隻是你的錢而已!”
顧西洲依舊冷著臉。
柳頌無力的鬆開了手,喃喃道:“說你,你什麽都願意為了做,那天我看到你帶著離開,將我拋下,我才萬念俱灰……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這麽多年,我刻苦練功,將姐姐的作展演給世人,就是想彌補你心裏姐姐的那份空缺,到頭來我還是晚了一步,終究是晚了一步。”
柳頌說完,悵然若失的笑了笑:“小洲哥哥……我……”
“我相信你。”
顧西洲不含的說。
柳頌抬起頭來,薄抖著,拉住顧西洲的手:“小洲哥哥,離開南意,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你把我當姐姐都無所謂,隻求你別不要我……”
哭的那樣脆弱,讓顧西洲陡然想起曾經的南意。
那個夜晚,南意也是這樣撕心裂肺的大哭,求著自己別不要。
可剛才,南意卻口口聲聲的說,不要自己了。
他哄了哄柳頌,出了門去,像是夢遊一樣走到南意的病房前。
韓時買飯回來了,年的笑聲隔著門都能聽到。
即便南意一次又一次的拒絕,韓時總是厚臉皮的上去。
隔著窗子,憔悴的臉頰上滿是愁容,也帶著些冷決,看著那樣子,顧西洲恍惚。
南意和其餘人一樣,卻又不一樣。
一樣的是,也是為利而來,不一樣的是,最後卻不要利。
“小洲!”
後有人他,顧西洲回頭,居然是柳頌的父親。
他竟然也從英國趕過來了。
幾年不見,柳父已經滿頭白發,當初柳歌的離世讓他備打擊,如今小兒割腕,他滿心捉急,直衝衝的走過去說:“頌兒怎麽樣了!小洲!我兒怎麽樣了!”
顧西洲安住他,隻是經過把南意摘出去了。
柳父歎了口氣,拉住顧西洲的手,輕聲道:“哎,這孩子格執拗,我也沒辦法。”
他看了一眼顧西洲,有些遲疑的說:“你也知道,對你的,不比歌兒當年淺,自從歌兒走了之後,不太好……一直在吃藥治療,在英國的時候,就做過這類傻事了。”
顧西洲聞言,詫異道:“您說……”
“哎。”
柳父無奈道:“你也知道,們姐妹兩人一直很好,當年……也是頌兒讓了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