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兩人還是做了。
但顧西洲格外的克製,每一次的作都很有分寸,甚至連小幅度的衝撞都沒有,南意的傷口沒有波及到,以至於結束後他並不是很盡興。
南意倒是大汗淋漓,窩在床上。
顧西洲撐著胳膊,幫著額頭的汗水,親了一下。
南意紅的臉上漾著幸福。
在的心裏,喜歡一個人就是會替對方著想的,今天顧西洲在床上的舉,讓覺得,自己的的確確是被顧西洲喜歡著,疼著的。
“要再做一次嗎?”
南意手,調皮的撓了撓顧西洲的下。
那人搖頭,眼神憐惜的說:“等你傷口好了的,不急。”
南意累壞了,埋在他的懷裏睡著了。
一夜夢,早上醒來的時候,窗外的被薄紗窗簾遮住,明亮卻不刺眼,高檔的床頭櫃上放著一個新的水晶花瓶,上麵了一支白的百合花。
花瓣上帶著水霧,顧西洲應該是剛走不走。
南意撐坐起,纖長的黑發披散在鎖骨,甜一笑。
顧西洲浪漫起來,讓人招架不住。
洗漱後去了餐廳,桌上除了早餐外,還放著一杯常溫的牛,旁邊還有糖塊,小碟下麵了一張便利,寫著:公司晚上有個慶功宴,不能回來陪你,臭小孩兒。
南意看著上麵漂亮的瘦金,又笑了笑,將早餐吃了後趕去學校。
今天是白鶴舞團的首演,沒能搶到票,趴在桌子上無所事事。
許池走到跟前,在桌子上放了個東西。
南意定睛一看,是舞團後臺見麵的票!
這……這可比門票還要稀有!
“你這是?”
南意詫異的看著許池,上次的事過後,兩人還是第一次說話。
“我媽那樣說你,這個……算是我的歉意。”
許池不想拒絕,擺手道:“你留著吧,我知道你是柳家姐妹的。”
“這太珍貴了。”南意猶豫。
“沒事。”許池說完,盯了一下,類似緩和氣氛的說,“其實說起來,你的眼睛鼻子和柳歌長得還像的,希你以後也能和一樣,為現代舞的先驅。”
說完就走了。
南意著票,砸了下,但總歸是很高興。
放學後,打車去了夢鄉劇院,有了票,看了整場的首演,兩隻眼睛一直都停留在柳頌的上,是個天生的舞者,似乎能完的控自己的。
,很。
落幕的時候,南意還沒出息的哭了。
可能人在麵對BE的時候,總是會很傷。
結束後,憑著票,南意和十幾個一起由工作人員領著,去了後臺。
一想到能見到柳頌,南意激的小臉都紅了。
花了大價錢買了一捧玫瑰,深吸了一口氣,終於看到了柳頌。
柳頌還穿著演出服,就像是天鵝幻化而的仙一般。
南意怕玫瑰被壞,所以站在了人群的最後。
歪頭看過去。
即便這麽多站在這裏,柳頌卻沒有看這邊,而是看了一眼左邊的門方向,驚喜的從休息椅上站起來,雀躍的如靈一般撲過去,笑道:“小洲哥哥!”
南意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顧西洲怎麽在這裏?
那人拿著一捧百合花,抱住撲過去的柳歌,眼睛裏的溫都要漫出來。
“恭喜你首演順利。”
顧西洲垂眸。
柳頌接過花,聞了一下,害的親了一口顧西洲的臉頰:“謝謝,我超級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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