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選修課的老師是喬洌後,南意果斷的換了課,雖說那人對自己沒什麽敵意,但南意覺得還是小心為妙,的心髒可沒有那麽強悍。
好在接下來的一周都過得很平淡,那人也沒有找過自己。
但自打喬洌出現後,校園網的帖子90%都是關於他的,南意看的心煩,午休吃飯的時候也心不在焉,蘇芷知道因為什麽,但蒙在鼓裏的許池就不一樣了。
他以為南意不舒服,隔三差五的發消息問候。
甚至是在南意和顧西洲辦事的時候。
大床上,南意整個人化一灘水,任由顧西洲描繪,男人像是一個魔法師,總是帶著南意去到另一番天地,讓罷不能,越陷越深。
結束後,顧西洲怕到,撐臂看著懷裏的人,又貪的親著。
南意迷迷糊糊的,滿心都是眼前的男人,忍不住的摟住他回應。
生日那天過後,覺得,是在和顧西洲吧。
至,兩人的狀態越來越好了。
顧西洲的呼吸再次沉重起來,抬起南意的腰,想要無間隔繼續的時候,南意的手機響了。
顧西洲撇了一眼,挑眉道:“你的班委又給你發消息了?”
南意叮嚀,不快的皺眉。
顧西洲像是被掃了興,臉上的表有些吃味,起去洗澡了。
南意心煩躁,拿起手機來。
這個許池真是越發殷勤起來,看來不說明白不行了。
等顧西洲回來的時候,南意告訴他,明天周末,自己約了許池見麵,想把話說清楚。
說完,小心的看著顧西洲的反應。
顧西洲卻半睜眼的笑道:“怎麽了?還要?”
南意鬆了口氣,搖搖頭,也準備去洗澡了。
結果顧西洲從背後抱住,咬著薄薄的耳垂:“一起?”
“你不是洗過了嗎?”
“再洗一次。”
浴室裏,南意被他的說不出話,隻知道抱著他不能鬆手,直到最後,真個人被在磨砂玻璃上哭了出來,顧西洲才放過。
簡單清洗過後,顧西洲抱著回到床上。
南意累的窩一團,往顧西洲的懷裏鑽了鑽。
顧西洲單臂摟著,把玩著孩兒的手指,輕聲說:“這是最後一個學期了吧。”
南意應聲。
這學期結束後,就要從星熠畢業了。
“畢業之後,想好做什麽了嗎?”
顧西洲問。
說到這個,南意睜開眼睛,想了想說道:“原本是想和陸老師一樣,留下教學的,但是後來看過柳歌的舞劇後,我才想好好的練小提琴,想以後去白鶴舞團工作。”
顧西洲著手指的作一頓。
“如果年底的小提琴我能拿到市賽金獎的話,就能殺進國賽,拿到全國總冠軍!”南意鬥誌昂揚了起來,暢想未來的時候,眼睛都格外明亮,“到時候,就有報名白鶴舞團的資格了!”
顧西洲著的發頂,沒說話。
“一想到能給偶像拉小提琴,我興的都睡不著覺了。”
南意笑嘻嘻的看向顧西洲。
男人挑眉,勾著壞壞的笑意:“睡不著?那就是不夠累。”
南意霎時臉紅,趕卷著被子翻到一邊去。
顧西洲很有耐心,一點點的給挖出來,然後非常仔細的,吃個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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