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離開后便去了實驗樓,對上的便是季弘幽怨的眼神。
顧染自知理虧,只能訕訕討好。
“師兄,我這是見義勇為去了,唐甜甜是我同學,在帝都也沒認識的人,被人欺負了也無冤。”
“行了,我有說什麼嗎?”
季弘見顧染一副理不直氣也壯的模樣,無奈一笑。
不過隨即,季弘又擔憂的問道。
“聽說那個左家很厲害,你就不擔心左家找你麻煩?”
“哼,師兄,你覺得這世上有誰能在我這討到便宜,那左夕瑤做出那種事,左家要是聰明點只會把這件事盡快平息,而不是鬧大。”
季弘看著顧染那一臉張揚自信的表,想到這個小師妹之前做的種種,也是恍然一笑。
是啊,他怎麼忘了,他的這個小師妹也不是普通人。
先不說顧染邊還有一位傅先生,就前段時間剛相認的那個赫連家也不是普通人能招惹的,也怪他瞎擔心了。
因為自己放了季弘的鴿子,以至于顧染一下午都被季弘奴役榨。
本來顧染過來只需要解決兩個實驗數據,現在季弘直接把最近實驗室遇到的問題全都拿到了顧染面前。
顧染能說什麼呢,作為實驗室的負責人之一,項目開始后就沒怎麼在實驗室過面,現在也只能著。
整整三個小時,等顧染從實驗室出來的時候,外面天已經暗了下來。
顧染了酸脹的脖子。
哎,最近在家休息的太久,真個人都懶散了,才三個小時,就有些吃不消了。
想當年,顧染為了研究藥丸,可以幾天幾夜泡在藥房里。
顧染一個人一邊心里嘀咕著等過段時間要重新開始鍛煉,一邊給阿東發信息,詢問他車停在哪兒。
不過等顧染走出實驗樓后,就聽到一陣鳴笛聲,抬頭一看,一輛悉的黑勞斯萊斯。
顧染眸中閃過一驚訝,疾步朝汽車那走去。
這時,汽車后座車門打開,一雙修長筆直的從里面邁了出來。
傅司爵那張媧畢設般絕俊朗的臉出現在顧染眼前。
顧染直接飛撲過去,傅司爵張開雙手穩穩接住顧染。
“你怎麼來了?”
顧染記得傅司爵早上走的時候說今晚會晚回來。
傅司爵摟住顧染,在紅上輕啄一口,酸唧唧的說了句。
“我這不是擔心自己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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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我的小姑娘就要被別人搶走了嗎?”
顧染一聽,噗嗤一笑,抬頭在傅司爵的下上輕咬一口。
“阿東難道沒告訴你,我當場就拒絕了那個杰弗瑞的告白了嗎?傅先生,這你也能吃醋。”
傅司爵輕嘆一聲,摟著顧染的手更了,頭埋在顧染的頸窩,貪婪的聞著顧染上獨有的清香,滿臉眷。
“怎麼辦,看到有人靠近你,對你有所企圖,我就忍不住心里發慌,想要把你牢牢鎖在邊。”
顧染知道,傅司爵心的不安又開始作祟了,腦袋輕蹭著傅司爵的口,輕說道。
“傅司爵,別忘了,過幾天我們既要去維斯城登記結婚了,到時候,我就是你的妻子了。”
“嗯,染染,你只能是我的妻子。”
“嗯,我顧染只嫁給傅司爵先生,不過傅先生,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抱,這里不太合適。”
校園里,最不缺的就是吃瓜的人了。
顧染現在就已經覺到了十幾雙眼睛看向他們這邊。
俊男,顧染又是校園風云人,走到哪都是焦點,顧染可不喜歡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傅司爵雖然不想分開,可他也不喜歡被人看著,最后只能松開顧染,牽著的手上了車。
車上,顧染靠在傅司爵的懷里,這男人似乎醋勁還沒褪去,抱著顧染一個勁兒的吻,就像個求偶的狗狗似得。
最后還是顧染不了,推開了傅司爵,這男人才安分了下來。
只是兩人這麼一鬧,車廂里的氣氛就有些曖昧,以至于前排開車的阿東和副駕駛的單佐兩人被迫又吃了一波狗糧。
車子緩緩駛出帝都大學校區。
顧染靠在傅司爵的懷里,忽然想到左夕瑤這個人,便問了句。
“你認識一個左夕瑤的孩嗎?嗯,應該二十歲左右,在帝都大學念書,左家人。”
傅司爵聽顧染這麼一問,還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最后依舊一點印象都沒有,搖了搖頭道。
“不認識。”
得,顧染發現傅司爵這家伙好像真的不會去記那些異的名字,這樣守男德的絕品好男人,
在現在這個橫流的社會也是見的了。
不過顧染現在可是很想知道這個左夕瑤的份,畢竟這左家還有一個傅司爵的朋友呢。
隨即,顧染打開了車中間的擋板。
“單特助,你認識左家的左夕瑤嗎?”
單佐思索片刻,點了點頭道。
“夫人問的應該是左家二小姐,是左彥辰的堂妹,是左家三先生家的小兒嗎,夫人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左小姐了?”
“哦,隨口問問。”
顧染回了句,但隨即想了想,又說了句。
“嗯,如果哪天我要這個左夕瑤,會不會讓你們難做。”
這話顧染是看著傅司爵問的。
傅司爵想都不想便搖了搖頭道。
“染染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開心就好,至于左家,你不必在意。”
“哦,我說的不是左家,那個左夕瑤不是左彥辰的堂妹嗎?”
“沒事,你不用在意左彥辰那邊。”
聽到這話,顧染眸幽暗的盯著傅司爵看了幾眼,思索片刻,還是問了句。
“你和左彥辰……”
“我讓他自己選擇,現在就等著他自己的決定。”
說著,傅司爵了顧染的小腦袋,在額頭落下一吻,輕聲道。
“你不用在意這些,至于那個左什麼瑤的,染染不需有任何的顧慮,你開心就好。”
顧染聽了這話,心里有了決斷,至于傅司爵和左彥辰之間的事,也不想管。
一邊是友,一邊是親,左彥辰做出怎樣的選擇都沒有錯,相信傅司爵也是這麼想的,最多就是了一個聊得來的朋友。
回到璞園,劉媽已經將晚餐準備好了。
最近兩人的也還在恢復期,一日三餐吃的都比較清淡。
不過當顧染看到今晚餐桌上的幾道食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家里換廚子了。”
致的粵菜,看著那一個個擺盤,顧染都不忍去吃了。
傅司爵從后輕摟住顧染的纖腰,一只手給顧染拉開椅子。
“嗯,你前幾天不是說想嘗嘗粵菜,陳師傅的師弟就是做粵菜的,我就讓陳師傅把他的師弟請了過來,應該還準備了一份菜單,以后想吃什麼直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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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說著,傅司爵先給顧染盛了碗湯,這種濃湯據說要用牛骨熬上十個小時以上,然后再加上各種配菜。
湯濃郁,絕對不是外面餐廳那種摻水或是科技與狠活的調制品。
兩個人食量都不大,好在粵菜主打的就是分量小,五菜一湯,外加一份甜品。
吃完,顧染還是有點撐了,最后和傅司爵手牽著手在院子里散了半個小時的步。
“你明天幾點過去?”
“和今天差不多時間,你呢,有什麼安排嗎?”
“嗯,最近幾天應該都回去實驗室那邊,再不去師兄就要來家里逮人了。”
“好,那我們四天后去維斯城,叔叔阿姨明天過來,要提前和他們說一聲嗎?”
傅司爵心里還是有些忐忑的,畢竟他要和人家的兒登記結婚,萬一赫連家的人不同意,他也不想讓顧染太為難。
顧染倒是沒想這麼多,雖然和赫連家的人相認,可錯過了十九年,那種親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養出來的。
至于自己的婚姻,顧染更不覺得別人能干涉。
不過傅司爵問了,想了下點了點頭道。
“嗯,等見到他們我會說的。”
“好,要我一起嗎?”
“不必,阿爵哥哥,結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沒有人能左右我的決定。”
顧染堅定的說道,一旁的傅司爵角微微上揚,倒不是得意,而是不安的心得到了滿足。
“染寶,等忙完這陣子,我們出去度假吧,在一起這麼久,我們好像還沒去哪兒好好的玩過。”
顧染腦袋微揚,向傅司爵。
傅司爵像是應到了,也低頭看向了顧染,兩人眸對視。
即使院子里線昏暗,但他們依舊能看到彼此眼底的自己。
顧染點了點頭道。
“好,我想去暖和一點的地方,帝都這邊太冷了。”
顧染其實有些畏寒,之前基本都生活在氣候溫暖的地方,就像神醫谷,那里四季如春,洋田村也是南方的一個小山村,最冷的時候也有十幾度。
“好,那我們就去云市,那邊四季如春,這個時節那邊應該也有二十多度。”
兩人一邊散步,一邊對兩人的未來做著計劃,不知不覺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上樓洗澡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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