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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秘書以下犯上》 第224章 不知道程南思知道她兒子是這麼孝順的人

第224章不知道程南思知道兒子是這麽孝順的人

見檀硯絕不理,阮南書追上去,攔在他前麵。

“母親,我現在要去宴會。”

檀硯絕低眸睨向,一字一字生

“小心肝都跑了,你還有心去宴會呀?”

阮南書笑著問道。

檀硯絕麵冷峻,阮南書想了想道,“哦,對,不去的話,你這麽多年的苦白吃了,你甩掉小心肝的痛也白了,是得去……總不能活到二十六歲,什麽都落不了一點吧。”

檀硯絕繞過往外走,一腳剛踏出門口,阮南書的聲音就從後麵傳來,“可是我不想讓你去怎麽辦?”

聞言,檀硯絕的腳停下來,回頭,就見阮南書站在那裏,衝他笑得很是明豔,目璀璨。

他沉聲開口,“你不想繼續在檀家作威作福了?”

“作威作福。”

阮南書重複著這四個字,慨地道,“是啊,你做這一切、舍這一切都是為了想給我爭口氣。”

說完,一步步走到他麵前,踮起腳,紅靠近他的耳朵,慢條斯理地開口,“不知道程南思知道兒子是這麽孝順的人,在地底下會不會很欣?”

程南思,檀天森在外麵的人。

如一記平地的雷,檀硯絕仿佛突然回到江邊,又開始耳鳴,什麽都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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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對著門,雪紛飛,在黑夜中落了茫茫一片。

冰涼的空氣隨風灌進來,籠罩整個室

阮南書往後退了幾步,欣賞他的反應,看他完全呆在那裏頓時笑得樂不可支,笑聲誇張地一路飄向室

檀硯絕站在那裏,許久才聽清周遭的風雪聲,他定定地看著,“母親,這玩笑不好笑。”

“玩笑?”

阮南書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抬起手抹了下眼角,“那你去問問你的好爺爺……問問他,這是不是個玩笑。”

“……”

檀硯絕傷的開始在寒冷中作痛,臉上沒有一緒。

“當年,老頭子和阮家達利益共同,我就這麽一無所知地嫁了進來,我你的父親,我以為他隻是子冷淡,我以為我能捂暖他,我逆來順,百般討好……”

阮南書看著他後的漫天飛雪回憶過往,隻是回憶,對來說都是割般的痛,“可結果,一個孩子……一個所謂的結晶就抱到了我手上。”

“……”

“你知道這有多可笑嗎?沒人在意我的,阮家隻會拿我的委屈去和檀家討更大的好!而你父親和老頭子博弈失敗的下場就是讓我為那個收拾殘局的人!我甚至還要躲起來裝懷孕裝大肚子!”

說起這一段,阮南書歇斯底裏地喊出來,那是人生最大的一次辱,而毫無辦法。

“不是。”

檀硯絕終於有了反應,搖頭,“你在說謊。”

不可能。

從小到大,陪在他邊的隻有阮南書,他隻見過阮南書,他隻有一個母親,被檀家勢力迫得不過氣來的母親。

“我說謊?”

阮南書冷笑,“程南思那個沒用的,生下你以後沒多久就死了,你以為檀天森為什麽沒有立刻跟著去?因為你啊……”

“……”

檀硯絕的眼獰出,脖子上的青筋逐漸凸顯。

“你可是他心之人拚死都要生下的孩子,他想盡盡做父親的責任,結果他也沒能熬太久,你十四歲那年,他還是跟著那人去了,絕食而亡這種事他都幹得出來!他可真狠吶!”

阮南書說出來的每個字都浸著徹底的恨,“對了,你還記得檀天森死之前發生過什麽事嗎?”

“……”

他摔死過一隻兔子,他記得。

他從小見到檀天森的次數並不多,見到的印象裏也都是父母爭執吵架,把家裏砸得一地狼籍,然後檀天森拂袖離去,留下阮南書一個人流淚。

兔子是檀天森給他帶回來的禮,他其實很喜歡,養在自己的臥室裏。

阮南書說那是檀天森外麵人養過的兔子生的種,他知道不喜歡,便假意扔掉兔子,再出去養。

那天,他跑出去喂兔子的時候被檀天森撞見,檀天森讓他將兔子帶上,帶他去個地方。

路上,阮南書追了過來。

他抱著兔子站在車旁看他們目無旁人地爭吵,兩人互揭對方的短,連床上那點事都被他們肆無忌憚地翻出來說,不把對方肺管子死不滿意一樣。

後來,他們把他扯來扯去,一個說阮南書把孩子養得病懨懨的,一個說檀天森整天花天酒地遲早要再添幾個弟弟妹妹。

最後,檀天森打了阮南書一掌,阮南書瘋了一樣上去咬人,檀天森便去踢

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麽想的,他看著懷裏陪伴自己很久的乖巧兔子,舉起來狠狠摔在地上。

兔子死了。

一對歇斯底裏的夫妻安靜了。

那一瞬間,他突然覺得他們終於像一家人了,一家暗可怕的鬼魅。

“想起來了?”

阮南書看著他道,“你知道那天檀天森要帶你去哪嗎?”

“……”

檀硯絕的眸子,已然有猜想。

“那天是程南思的忌日,是你親生母親的忌日,他想帶你去祭拜。”

阮南書繼續道,“可你把兔子摔死了,也把他最後一點的慈父之心也摔死了,檀天森覺得你已經被我養廢,本不配做他和程南思的兒子……所以,他義無反顧地選擇了殉。”

“……”

“說起來,是你親手送了你父親一程!”

阮南書大聲地說道,“沒有你那一摔,檀天森還不至於死那麽早!”

“……”

檀硯絕看著痛快講述的模樣,一陣反胃沒由來地湧上來,他忽然很想吐,人往後退了兩步,傷的絆到門檻,整個人重重地往後摔去,摔進門前的積雪裏。

沁骨的冰冷襲上全

他幹嘔著想吐,卻什麽都吐不出來,眼睛充般地紅,埋進雪裏的五指很快凍得通紅。

不是。

不是這樣……

他不是程南思的兒子,他不是……

白雪落在他的短發上,燈將他五分明的臉孔照得慘白。

阮南書走到門口,靜靜地欣賞著他的慘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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