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城。
經過守城之戰,傷的將士一個接一個被抬下城樓。
城中幫忙理傷員的人手嚴重不足,虞安歌此次所帶的巾幗堂的姐妹便再次去廣招子堂,為傷員理傷口。
龐冰則是上上下下把虞安歌檢查了一番,確認沒有傷,才算是放心。
松口氣的同時,龐冰還是不忘以長輩和主將的份訓斥虞安歌幾句,罵太過冒險。
虞安歌乖乖聽著,倒也沒有反駁。
龐冰罵了之后,又問道:“你跟廢費逸禮說的話,他可聽進去了?”
虞安歌聳聳肩膀:“結果不是很明顯嗎?”
那個費逸禮,心肯定是了。
后面涼國的攻城之戰,明顯不如前期那般井然有序。
而且據虞安歌臨走前的況,只怕涼軍軍中還會起一場訌。
只希那個付記,能夠跟費逸禮撕起來,好坐收漁翁之利。
龐冰道:“雖說今日了如此,但不知涼軍之中況如何,我們依然不能掉以輕心。”
虞安歌道:“這是自然,張黎將軍的諸多守城之法,我們都可以一用。”
夜里,未傷的守衛出城去挖壕,布置陷馬坑。
連續兩天,碧玉城又做了許多準備,兩輛投石車也運上城墻,只等火藥送到,便可直接用上。
四日后,涼兵重整旗鼓,再次舉兵侵,攻勢依然兇猛。
這一場守城之戰,在龐冰和虞安歌的指揮下,雖然抵抗艱難,還是又一次退涼兵。
只是在涼兵撤退時,忽然就發生了意外。
一隊本該護送費逸禮撤退的兵馬,不知發生了什麼意外,居然四散逃開。
費逸禮為攻城主將,居然就這麼被拋在一片空地中,邊只散落了七八個親信。
虞安歌當機立斷,命人架好投石車,將巨石朝費逸禮的方向投去。
巨石從空中落出一道弧度,虞安歌定睛看去,只見那邊一陣兵荒馬。
等涼兵所有人都撤回軍營,軍營都作一團,軍醫都被喚到了主營帳。
費逸禮躺在床上吐,一旁的軍醫心急如焚地為他看傷。
費逸禮并未被巨石砸中,但巨石所到之,驚了邊親信的馬,馬兒發起狂來,撞向費逸禮的馬匹。
費逸禮就這麼掉落在地,側還被馬蹄踩了一腳,若非邊的親信及時抓住馬韁,他只怕要被馬兒當場踩死。
軍醫為他診治后道:“費將軍這是斷了一肋骨。”
主營帳,除了之前被打了三十軍不得不修養的付記,其余領兵的武將都在這里。
等軍醫為費逸禮上過藥后,費逸禮對其中一人招招手,那人上前跪下去道:“費將軍有何吩咐?”
費逸禮當即拔出腰間匕首,橫在那人脖子上質問道:“今日撤退時,你為何棄本將于不顧!你是不是殷國細!說!”
那小將道:“回費將軍的話,末將絕無此心!只是撤退時,下面人傳錯了話,所以陣型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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