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意沉默了幾秒,“什麼時候的事?”
艾思言:“……您還是趕回家畫畫吧。”
帶不帶不。
把聞意送上車,艾思言扭頭回商城準備拼。一進去,迎面撞上了沈溫庭和方譯剛剛出來。
“沈總好。”艾思言乖乖地打了招呼。
沈溫庭的視線從的上略過,“聞意沒跟你一起?”
艾思言:“剛剛上,沈總要回家了嗎?”
“嗯。”沈溫庭朝前走了兩步,又忽而定住,回頭看了一眼艾思言。
艾思言繃,就怕沈溫庭找算上次的賬,“沈總?”
“這些天工作很忙?”
從煙水別院回來后,聞意每天都很忙,晚上也會熬夜畫畫。
艾思言想了想,“工作的事我沒問,不過好像是要攢錢買東西。”
攢錢?
-
聞意前腳剛回到清河灣,沈溫庭后腳便到了。
屋子里面明亮一片,沈溫庭換了鞋。沙發上還有聞意隨手丟的包,大概是沒關,橫躺在上面,口紅和鏡子都掉了出來。
沈溫庭替裝好,拿著包進屋,便看到聞意鉆進柜里面,子微微往前傾,細白的小腳丫在外面。
“聞意。”
“啊?”聞意猝不及防地被喊了一聲,剛想轉頭,腦袋便磕在了柜里面。
“疼疼疼……”聞意捂著腦袋出來,疼得眼角都泛著淚,正氣急敗壞地瞪他,“做什麼?”
沈溫庭上前,替著腦袋,“怎麼鉆柜了?”
他看了一眼,鉆的還是他的柜。
“想看看你服上面有沒有口紅印不行嗎?”聞意哼道。
沈溫庭提醒一句,“服在上面掛著。”
“領帶也有可能。”聞意晃了晃手上的領帶,問他,“這些好像都是我給你買的。”
沈溫庭:“嗯。”
聞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沖他曖昧地眨了眨眼,“沒想到你對我深不壽。”
沈溫庭難得的沒反駁。
聞意來了興致,紅一勾,“沈溫庭,你是不是對我……”
“得節約一點,畢竟家里有個敗家的。”沈溫庭淡淡開口。
聞意:“……”呵。
不服氣了,“我花你的錢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所以為什麼還要攢錢?”沈溫庭盯著的臉,手上還在不輕不重地給按著腦袋,“給你的卡是無限額,可以隨便刷。”
“我看上了一塊玉,想送給爺爺。”聞意把領帶還給他,沖他揚了揚眉,“檢查過關,恭喜。”
沈溫庭拿過領帶,“很貴?”
“幾十萬吧。”聞意丟了一個小眼神過去,“放心,小意思。”
燈之下,沈溫庭的眼眸染上了些許亮,他看著面前的聞意,聲音低沉,“別太累。”
送給沈老爺子的禮,聞意不想用他的錢,沈溫庭知道。
聞意揚起頭,明艷的小臉滿是驕傲,“我的畫很值錢,很快就能存夠了。”
沈溫庭只是看著,不語。
“不說了,我要去賺錢。”聞意打算去書房畫畫,手腕卻被沈溫庭扣住。
扭過頭,對上沈溫庭的黑眸,很是淡定地道,“沈溫庭,請不要太心疼我,我也是能賺錢養家的。”
沈溫庭看著,語氣緩緩而平常,“在你賺錢養家之前,把我的柜整理好。”
聞意:“……”
哦。
作者有話要說: 修完了
第10章 胃病
說起艾思言和方譯之間的淵源,大概是機場一見傾心,后來談了兩年的國。
那時艾思言心氣高傲,去國外的時候發現方譯和一個生在方譯家里談風月。方譯雖然解釋了那只是學姐,可是從小被寵到大的艾思言哪里得了這些,當場就提了分手。
方譯也在氣頭上,不滿于艾思言的大小姐脾氣,也扭頭離去。艾思言在異國他鄉哭了兩天,還是聞意特地飛過去把人給撿回來的。
自那以后,艾思言和方譯便斷了聯系,一晃也過了一年。
“他居然說我墳頭長草怎麼還能爬出來!”艾思言憤憤不平地道,“氣死我了!要不是打不過他,早把他過肩摔在地上了!”
聞意這會正專注于畫畫,掃了一眼艾思言,“打不過你也出手了,勇氣可嘉。”
噢,還是拿包砸過去的,聽說額頭青了一塊。
艾思言哼了一聲,“我又沒下重手。”頓了頓,艾思言看向聞意,撒道,“要不你幫幫我?”
把天空畫完,聞意才收回了筆,一臉誠懇,“只要你不讓我大冬天去撿你,一切都好說。”
艾思言:“……閉,別提!”
那一次,大概是艾思言最丟臉的時候。當然,也是聞意最丟臉的時候。
當時的艾思言,蹲在門口,死活都不走。聞意死拽著,一邊拽人一邊罵。
旁邊有不外國人看到,還以為聞意想要對艾思言做些什麼,喊來了警察。于是兩人便在異國他鄉,第一次進了警局。最后還是沈溫庭來出面,兩人才得以平安回國。
那個場景,回憶一次,聞意便覺得丟臉一次。
“換個話題,意寶貝,你老公那三箱服真的全部是你買的?”艾思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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