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偌大的翁府比能干的多了去了,何故挑這個半截子都土了的老婆子。
呀!其實最盼著翁季濃過得好了。
翁季濃笑著說:“是二姐姐。”
“二娘子?”宛嬤嬤倒是意外了。
春蕪說:“上個月崔家姑爺謀了工部郎中的職,二娘子隨他赴任,夫人收到書信的時候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說是先來武威看我們夫人,順道將翁家準備的賀禮送過來。”
宛嬤嬤喜道:“哎喲,長安離武威近,到時候夫人與二娘子也能常常見面了。”
姐妹兩個離的這麼近,也能互相幫襯著些。
“是呀!二姐姐到了,正好可以當我的贊者,”到底是要見著親人,翁季濃面上都帶著笑,“嬤嬤過會兒派人去收拾客房,二姐姐估著這幾日就要到了。”
宛嬤嬤應聲:“誒!”
翁家雖在武威置辦了宅子,但翁季濃想和二姐姐翁維溱親近說說話,便打算讓他們住到元府來,也方便照顧。
翁維溱到得比翁季濃想象中晚,及笄禮前一日才將將趕到武威。
翁季濃每日都派小廝在城外道口守著,讓他們見到崔家的馬車就快快回來通報。
這日翁季濃剛用完午膳就收到小廝的通傳說是崔家的車隊已經進城了,那邊元琛得了消息也匆匆從府衙趕回來,陪著翁季濃一起等的家人。
翁維溱與翁季濃完全是兩種相貌氣質。
翁維溱材高挑,月白齊長外套著藍大袖衫,容貌艷麗,眉眼間帶著疏離,等到翁季濃燕投林似得鉆進懷里,冷淡的表才有了一松。
出口卻是:“多大的人了。”
翁氏傳承上百年,最懂得一脈相承,一榮俱榮一瞬俱損的道理,族人關系向來親。
這一代翁家嫡系就三個兒,前兩位雖是庶但也是由翁夫人親自教養。
翁夫人對們好自然也是有自己私心的,盼著們能照看著翁季濃,與翁季濃相互扶持。
們也不讓翁夫人失,在翁老夫人去世,翁夫人掌管府中庶務,時常不得空的時候,翁季濃便是由兩位姐姐教導,所以翁季濃與們極好。
聽到翁維溱的話,翁季濃也不惱,只倚靠著扁扁:“許久不曾見到姐姐了嘛!”
上次見還是三月份出嫁的時候。
數一數快五個月了。
崔五郎在一旁笑著同元琛說道:“三妹妹的子還是如此。”
翁家三姐妹,大娘子翁慧沁子溫和賢淑,二娘子翁維溱是吳郡有名的冷人,三娘子年紀小些,氣惹人憐。
人眼里出西施,在崔五郎看來,翁維溱是最好的,旁人常說則矣但太過冰冷,恐是無趣之人,其實他們不知道冷人是有冷人的可之的。
翁季濃聽到這話看看他,再看看一旁的元琛,有些不好意思,松開翁維溱,對著崔五郎微微福:“姐夫安好。”
元琛聽到的稱呼,面微僵,上一次與翁家幾位郎君見面也是這樣尷尬的場景,他家阿濃的輩分屬實太小了。
翁維溱目坦然地打量著元琛,瞥見元琛別扭的臉,高眉一挑朝元琛微微頷首:“妹夫。”
翁季濃沒看到其中的彎彎道道,牽著二姐姐的手:“我們進去吧!外面太好大。”
看著妻子和妻妹瀟灑的背影,崔五郎避開元琛轉頭笑了一聲。
元琛手心虛握,了下,輕嘖一聲。
沒良心的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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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季濃拉著翁維溱進屋說悄悄話,留下元琛和崔五郎在外間吃茶。
翁維溱坐下了才仔細看了看翁季濃,見小臉神采飛揚,眉眼不帶一愁緒,春蕪們也是樂呵呵的樣子,看來過得不錯。
翁季濃黏著:“姐姐怎麼比信中說的晚了幾天,害我這幾日擔憂得不行。”
翁維溱冷淡的面容難得出現了幾分窘迫。
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
咦?
翁季濃看著這樣,心中好奇,莫非路途中出了什麼事不?
這時翁維溱邊伺候的心竹開口道:“三娘子又要做姨母啦!”
翁季濃瞪圓眼睛,看著翁維溱平坦的肚子:“哇!”
翁維溱這才說:“行至汝南的時候發現的,才兩個月大,所以放慢了腳程。”
翁季濃彎著腰,雙手捧著面頰,著肚子說話,聲音糯糯的:“那是小侄子還是小侄呀!”
翁維溱酷酷的說:“這哪里知道,能好好生下來就行。”
“早知道這樣,當初給阿寶準備的小玩意兒,再多備一份了。”翁季濃憾極了。
口中的阿寶是翁慧沁的長子。
翁季濃又說:“不過也沒有事兒,往后時日多著呢!我們又離得這般近。”
說完手輕輕了的小腹,開心的瞇瞇眼睛,真好哇!
翁維溱看不下那幅傻樣子:“還沒有出生,沒什麼好看的。說說婚后他對你可好?”
翁季濃直起細腰,害地點點頭。
雖看神知道過得好,但由親口說出來翁維溱才真正的放心了。
“姐姐你不知道他對我可好了,當初我嫁過來的時候害怕極了,怕他長得丑,怕他脾氣差,更怕他對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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