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徐千雖然被封住了,心裏卻樂開了花。
斬斷雙手好啊!
真想親眼目睹聚青坊的人,是怎麽把南媛的雙手砍下來的!
“龔勝,好歹曾經是我們靳家的兒媳,你敢斬斷的手試試!”顧玲急得嗬斥,全氣得抖。
隻是不想南媛再跟北哲在一起,但一碼歸一碼。
南媛是兩個外孫的媽媽,而且是一位優秀的媽媽。
並且,作為兒媳,也非常完。
是不可能見死不救,任憑外人欺負他們靳家的人!
“我有什麽不敢的?你們靳家,早就家道中落,還有什麽底氣跟我們聚青坊囂?”坊主龔勝一臉的不屑。
目轉到南媛上,眼神十分的複雜:“可惜了這雙漂亮的手,你放心,砍下來後,我會把它們做標本,日日欣賞。”
“變態!”喬喬聽不下去了。
“來人!”龔勝不拖泥帶水,招呼打手過來。
兩名皮黝黑,材魁梧的彪形大漢,一人肩膀上扛了一把砍刀,闖了進來。
這架勢,嚇得靳北理連連後退,躲到角落裏,恨不得變明人。
顧玲又急又怕,踉蹌了兩步,差點暈倒。
“夫人!”鍾叔趕忙攙扶住,才不至於讓摔倒。
喬喬見這群人來真的,也有些慌了。
可座位上的南媛,巋然不,鎮定自若。
把手機放到賭桌上,給一個非陸號撥去電話。
不過,電話還沒撥通,外麵忽然殺進來一群人。
烏央烏央,手裏都拿了槍。
為首的男人,手握一把MK23R頂級手qiang,槍口對準龔勝。
整個天字一號間,頓時陷到劍拔弩張的氛圍。
拿砍刀的兩人,立馬把刀朝向舉槍的男人。
“北哲!你來了!”顧玲看到長子出現,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就知道,北哲不會坐視不管,一定會出現。
“大哥……”
“唔唔唔。”
“居然,真是靳?”
“大爺!”
幾人的反應各不同,但都很詫異。
包括龔勝,也一臉的不可置信。
“嗬!居然是靳大?這兩年你生不見人,死不見。外界都傳言你病死了,莫非,你這是詐?”
龔勝冷笑起來,一點沒把靳北哲放在眼裏。
他回來了又怎樣?
靳氏現在早已失去了統治地位。
沒了靳氏,他靳北哲又算哪蔥?
“靳北理欠你們的10個億,我還!”
“嗬嗬,上一個說這大話的人,我準備砍了的雙手!”龔勝眼睛狠狠一瞇,說道。
他話音剛落下,南媛那邊的電話,終於打通了。
故意開了免提,聲音淡淡的,輕飄飄的:“是我,葉列娜。”
“葉大小姐,稀罕啊,您怎麽會想到給我打電話?”
“有點事需要你幫個忙。”南媛雙手疊抱臂,表又冷又酷:“我現在在聚青坊,贏了龔勝,他懷疑我出老千,現在準備砍我的手。”
“什麽?草!這王八孫,腦子裏怕全都是水,您都敢懷疑?”
龔勝聽到這話:“……”
“葉大小姐,可否把電話拿給那個鱉孫,我親自跟他說!”
“開著免提的,他聽得到。”
“……”
短暫的尷尬沉默,那邊罵了起來:“龔勝,我是何銘笙,葉大小姐絕不會出老千,我警告你,不想聚青坊關門大吉,趕夾著尾做人!”
聽到‘何銘笙’三個字,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
澳城的現任賭王何銘笙,居然對南媛說話這麽恭敬?
這什麽況啊?
要知道,何銘笙混跡黑白兩道,於灰地帶,在這兩道都吃得開。
無論黑還是白,都要給他幾分薄麵。
他是澳城的首富,風雲人。
這麽厲害的人,在南媛跟前像個小弟似的,怎麽不讓人震驚?不讓人費解?
龔勝被何銘笙劈頭蓋臉罵了一通。
直到對方掛斷電話,他都沒反應過來。
把手機雙手捧著,下意識就畢恭畢敬起來:“我喊您葉小姐,還是南小姐?”
“隨意。”南媛把手機接過來,揚了揚眉:“怎樣?我的手,還敢不敢要?”
“不敢……不敢了……”他哪敢啊。
要是砍了南媛的手,估計何銘笙能立馬從澳城飛過來,直接要了他的命。
“那40個億,你得認。”南媛表冷酷,一副沒商量的態度:“願賭服輸。”
龔勝記得剛剛何銘笙的話,不想聚青坊關門大吉,就見好就收。
難不,南媛背後,有比何銘笙還強大的勢力?
“認,當然認。”龔勝強出笑容。
衝南媛笑完後,又看向靳北哲:“靳大,槍口無眼,小心走火。”
靳北哲這才把槍收起來。
-
待一行人離開聚青坊時,顧玲後怕到雙發,坐進車裏後,整個人都沒力氣了。
靳北哲走過去,關切地詢問:“媽,你沒事吧?”
“口悶,我想回家。”顧玲了自己的心口:“你送送我吧?”
“好。”靳北哲筆而立,回頭看了眼停車場的另一邊。
南媛和喬喬已經上了車。
打開邁赫的雙閃,晃了晃手機。
靳北哲的手機‘叮’了一聲。
拿出來一看,是南媛發過來的消息。
——好好安一下伯母的緒,嚇得不輕。我有事,先走了。
靳北哲輕蹙了一下眉頭,他原本想跟南媛一塊走的。
——好。
給南媛回複完短信後,他上了車,跟母親並排坐著。
靳北理和徐千也想上車,被靳言攔住:“二位自己打車回去。”
說畢,把車門砰的關上。
車子很快離去,留下漆黑的尾氣,噴了他們一臉。
“豈有此理!”靳北理拳頭:“到底誰才是一家之主?”
“還有南媛那個濺人,居然認識何銘笙?”
“估計有。”徐千不以為然。
南媛又沒長三頭六臂,還不是靠?
-
邁赫上,喬喬坐在副駕駛位裏,還在興。
“姐,你剛才好酷啊!那個荷,還想在你麵前做手腳,真是搞笑。他們不知道,King爺可是這方麵的高手,你得到King爺的真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曾經,媛姐憑一副皇家同花順,震驚整個澳城賭場。
要不是對賭不興趣,哪得到何銘笙做新任賭王?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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