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珩手放在纖細的腰肢上,“你是想要了?”
南一臉懵,“想要什麽?”
“本王。”戰北珩帶著薄繭的指腹在腰上挲著,上的服單薄,他似能到的。
南很快反應過來,惱道:“戰北珩,你腦子在想什麽!”
虧他想得出來!
戰北珩被吼得莫名其妙,俊臉黑沉,“是你問本王在忙什麽,為什麽每天很晚回來,不就是想讓本王早些回來陪你。”
南滿頭黑線,鄙視道:“你看我平常晚上有等你嗎?今晚等你是有事。”
戰北珩目深沉,“之前不想要,今晚是想要。”
南:“……”
“有什麽不好意思承認的,我們是夫妻。”戰北珩將的往他懷裏按,低頭輕咬雪白的脖頸。
“你放開我。”
“等會再放。”
南:“……”
真的阻止不了他。
兩個孩子是龍胎,說明是同一個娘親。
寶兒跟滴過。
說明兩個孩子是生的。
很明顯錦霜在說謊,要是生了龍胎,為什麽不告訴戰北珩,他們還有一個兒。
說明本不知道是龍胎。
南想到兩個孩子都是肚子裏跑出去的,心裏湧起一說不出的喜悅跟激。
“這麽激?”戰北珩在耳邊呼著灼人的熱氣。
南手在他背上撓了下,著氣問道:“五年前,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睡了誰?”
戰北珩微僵,在臉頰上親了下,“本王對那晚沒有一點印象,不知道自己睡了人。”
南:“……”
看他的樣子,倒不像是說謊。
他是呦呦的爹。
也就是說五年前,是跟他纏綿了一晚。
想從他這裏知道什麽,看來是沒希,隻有等恢複記憶。
錦霜果然不是好人!
“專心點。”戰北珩張咬了一下,呼吸重。
南張反咬回去,帶著一泄憤,狗男人為什麽將五年前那晚給忘了?
……
翌日。
南醒來時邊已經沒有戰北珩,在心裏將他罵得狗淋頭,昨晚咬他後,似怒了男人。
結果就是被折騰到很晚。
狗男人!
每次睡完就走。
南拿著他的枕頭扔下床,用被子將自己包裹住,是想起來,奈何的不給力,隻能再躺會。
想到呦呦跟寶兒是龍胎,臉上是抑製不住的明笑意,整個人開心極了。
畢竟一開始就喜歡呦呦。
戰北珩進來時看到子在傻笑,他大步走過去,嗓音磁好聽,“看來你對本王昨晚的表現很滿意。”
南看著出現的男人,惱怒道:“滾!”
戰北珩撿起地上的枕頭,拍了拍灰塵,走到床邊放回去,“這是不滿意?那今晚繼續。”
南眼角跳了跳,他早出晚歸,怎麽力還那麽強,就好像吃了藥似的。
“你不去軍營?”
“本王今天休息。”
南嘀咕,難怪昨晚敢那樣放肆。
戰北珩盯著子似桃花般的臉,“你說什麽?”
“沒什麽。”南搖搖頭。
“我讓廚房給你燉了滋補的湯,你等會起來喝,本王要帶兩個孩子去練習騎馬。”戰北珩淡聲道。
“為什麽不帶我去?”南瞪眼。
“你確定你能騎馬?”戰北廓分明的臉上是耐人尋味,漆黑的雙眸裏浮著淡淡的笑意。
南拿起旁邊的枕頭朝他上砸去。
戰北珩手接住,“要不你上午休息,下午我們再去馬場。”
南聽他這樣說,自然是有興趣。
如今知道兩個孩子都是的。
想跟他們一起玩。
……
下午去馬場的時候。
南上了白沁一起,最近這丫頭都在跟著學習醫,雖然蠻,但心卻是不壞的。
馬車裏。
們坐一輛馬車。
“錦霜是在蓬萊島生的孩子嗎?”南隨意的問。
“不是,當時出去遊曆了好幾個月,再回來時抱了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說是兒子。”白沁想了想說道。
也是聽島上其他人說的。
“就抱一個嬰兒?”南雙眸微微半瞇,眼底浮著危險的芒。
“嗯,說生了個兒子。”白沁點點頭。
南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這會兒百分百肯定,呦呦不是錦霜生的,隻是孩子怎麽會到手裏?
白沁抬眸看,“你問這個做什麽?”
南笑的說:“我懷疑呦呦不是生的。”
白沁立刻來了興趣,正道:“我一直覺得不是生的,呦呦跟長得完全不像,而且就出去幾個月。”
聽蓬萊島上其他人說,離開時肚子平平的,就算早期看不出來,但一點孕相也沒有。
南說道:“呦呦確實不是生的,這件事你得保,不要跟其他人說。”
白沁點點頭,“不說,你打算什麽時候穿?”
就是看不慣錦霜小人得誌的樣子。
這段時間一直住在晉王府,儼然一副把自己當晉王妃的姿態。
“等機會。”南似笑非笑的說。
馬車很快到了馬場。
南下去時,旁邊還有一輛馬車停下,錦霜臉上施著極淡的妝,看起來楚楚可憐又弱。
病了這麽多天,總算是出來了。
看就是不想離開晉王府。
“王爺。”錦霜朝戰北珩走去,輕聲細語的喚道。
戰北珩麵無表,語氣淡漠又疏離,“不是病了,你來這裏做什麽?”
錦霜目直直的盯著男人,輕聲道:“我已經好多了,聽說你帶呦呦過來學騎馬,我想在旁邊看看。”
那天他在較武場教呦呦擊,過去了,結果看到他跟南在比試。
隻得離開。
想到這段時間戰北珩都住在南房間裏,是又著急又憤怒。
南笑盈盈走上前,直接替戰北珩回答,“姑娘,外麵風大,你還是回去比較好,王爺,你說是不是?”
戰北珩看一眼,淡聲道:“你說得對。”
他答應過。
王府後院就一個人。
他自然不會再給其他人機會,他也不會因為錦霜是呦呦娘親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