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年級主任和班主任,校長的辦公室頓時熱鬧起來。
他們一來,校長就把問題拋給他們,指著徐逢天問:“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是怎麼理的?”
班主任此刻還沒太放在心上,只當是昨天徐逢天上育課摔倒的事。
就賠笑道:“昨天他們上育課,跑步的時候幾個學生不小心絆一塊兒了,我已經罰過那幾個人了。”
校長剛要開口,余恩恩就起,微微笑道:“絆一塊兒了?”
過去擼起徐逢天的袖子,上,給他們看徐逢天上大大小小,各種青紫的傷痕,冷聲問:“這都是昨天絆倒的嗎?”
似乎班主任也是第一次見到徐逢天上這麼多傷,他頓時慌張起來,但是還是把問題拋給了徐逢天,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是誰做的?你怎麼都不告訴老師啊?!”
徐逢天低著頭,小聲道:“我、說過......”
大概是有余恩恩和徐攸儀在給他撐腰,徐逢天瞄了眼班主任,他咬咬牙,抬起頭道:“我之前跟你說過兩次。”
班主任此刻嚇得滿是汗,他吞吞唾沫道:“什麼時候,我......”
“你把他們到辦公室,罰他們寫了一千字的檢討。”
輕輕松松地罰完以后,連家長都沒,就這樣揭過去,他們非但不收斂,還因此記恨徐逢天,報復他的手段更是花樣百出。
“你應該再告訴我啊,這......你.......”
班主任之前確實是聽徐逢天跟他說過,有人欺負他,當時他也確實把那幾個人到辦公室批評了一頓,隨后讓他們一人寫了份檢討。
在這里上學的學生,非富即貴,一般他都得罪不起。
本以為他們就只是小打小鬧,罰過也就算了,誰能想到,竟然會這麼嚴重。
如今都找到學校來,班主任結結的,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徐攸儀已經不想再聽他們辯解下去,就道:“也不用說這些沒用的,把那些人都過來吧,我倒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是過來上學的,還是過來欺負人的,還有他們的家長,到底什麼樣的人,能教出這樣的孩子。”
事已經鬧到這個地步,肯定要家長。
平時最經常欺負徐逢天的,有六個人,有兩個還跟徐逢天不是同班,幾個人是個小團,平時就跟個小混混似的,不學無,每周都要惹事兒。
但因為家里有關系,所以幾乎沒有對他們有過多的懲罰。
現在被到校長辦公室,他們看到徐逢天的眼神,仍舊沒有半分歉意,反倒是帶著幾分憤恨和威脅。
看到他們,徐逢天都不自覺地嚇得抖了一下。
余恩恩瞧見他這細小的舉。
那幾個人排排站,余恩恩就過去,在他們面前走了兩步,將每個人都打量了一遍。
隨后,扭頭對徐逢天道:“天天,過來。”
對徐逢天說話還算溫。
徐逢天害怕那幾個人,但是更怕余恩恩以后不理他。
所以,余恩恩他過去,他雖然膽怯,可還是慢吞吞地過去。
他死死扣著手指,都不敢看他們。
余恩恩卻對那幾個人笑了下,然后對徐逢天道:“打吧。”
這話一出,除了徐攸儀,其他所有人都是一驚。
徐逢天震驚的抬起頭看,可余恩恩仍舊笑著,人畜無害的樣子,“今天想扇幾個掌就扇幾個,我就站在這兒,我看他們誰敢還手。”
“姐姐.......”
徐逢天不敢。
校長嚇得趕起,從中斛旋道:“余小姐,這不好吧,還是等學生家長都來了,我們商量一下怎麼理。”
余恩恩歪歪頭,看了校長一眼,又扭頭看向班主任和教導主任,問:“不是寫檢討就可以了嗎?放心,等我們天天打完了,我讓他給你們寫十份兒。”
又對徐逢天說:“打吧。”
“余小姐,余小姐。”
教導主任也忙勸道:“畢竟是在學校,咱們有話好好說。”
“你們還知道這是在學校?!”
余恩恩徒然提高了音量,所有人都不由得被嚇了一跳。
“讓你們教書育人的地方,把我弟弟打這樣?!”
又看向那幾個學生,怒氣飆升,“我在學校當老大的時候,你們幾個還沒出生呢!還敢在我面前玩校園霸凌這一套?這麼有能耐,你們再給我一下徐逢天試試看呢?!”
那幾個人本來也就是欺怕,以前仗著徐逢天獨來獨往,且不敢把事鬧大,所以才敢一直欺負他。
如今他的家里人找到學校來了,他們幾個又一個個都不吱聲了。
徐逢天上次見到余恩恩發火,是在他父母害死徐幸止和徐攸儀的時候,那時候的余恩恩差點把他整個家一把火燒了。
這次,又生氣了。
確實為了他。
竟然會為了他,這麼生氣。
徐逢天的緒忽然就很復雜。
被人護著,原來是這種覺。
徐攸儀和余恩恩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見恐嚇得差不多了,才過去拉了余恩恩一把,道:“消消氣,等他們家長過來好好談。”
回頭,看向校長和教導主任,問:“還要多久?我們可不是吃飽了撐得陪你們在這里浪費時間。”
見總算是把余恩恩給拉住,幾個人也稍稍松口氣,連忙道:“我們再催催。”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他們的家長才陸陸續續地過來。
能在這個學校里上課的,沒有一個份簡單的。
來的人一個比一個致富態。
有兩個是父親來的,三個是母親來的,剩下一個是書。
余恩恩不由得嘲諷,“這就是你們理事的誠意是嗎?”
書是個三十多歲的人,微微頷首,得地說:“實在是抱歉,韓總今天有很重要的事,實在是沒辦法過來,但是你們放心,所有的話我都會給韓總帶到。”
“韓總......”
徐攸儀起,走到那個學生面前,微微彎腰,湊過去問:“你爸什麼名字?”
學生撇過頭,不愿意說。
許攸儀呼了口氣,“既然這樣,那就沒必要談了,這件事我們走法律程序吧。”
其他幾個家長急了,雖然對于他們而言不算是什麼大事兒,但得罪的人畢竟是徐家,他們大部分生意,都要仰仗著徐家。
有人替那個學生說:“是、是百盛集團韓毅家的兒子。”
“百盛?”
徐攸儀若有所思,又問書,“所以韓總今天是要簽維斯的合同是吧?”
沒等書回答,徐攸儀就直接道:“那就好辦了。”
說著,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目盯著其他幾個家長,臉上還微微帶著幾分笑意,對電話里的人道:“喬總,今天是要跟百盛簽那個項目合同了是嗎?”
對面應該是應了聲。
徐攸儀就又說:“是這樣的,我找百盛的韓總有點事,不如你們的合作稍微往后推一推?”
這個項目他們準備了大半年,才把喬氏的老總這塊兒骨頭啃下,沒想到對于徐攸儀就是一個電話的事。
等掛了電話,徐攸儀仍舊笑著對他們說:“我們再等等,人馬上就到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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