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恩恩又仔細回想,好像真的有幾個騎在徐幸止上的畫面。
呼吸一滯,瞬間不敢再過問下去。
撇過臉過去在餐桌前坐下,道:“我喝醉了,你一張想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才不信。”
“唉!”徐幸止整理好服在對面坐下,“下次,我一定全都錄下來,看你還賴賬。”
余恩恩瞪他一眼,低頭吃飯,不再理他。
看真的相信了,徐幸止心大好。
昨天晚上余恩恩一開始確實是沒有什麼多過分的舉,但是心尖兒上的人在懷里,徐幸止沒忍住故意挑逗,勾引。
喝醉酒的余恩恩本來意識就薄弱,很快就淪陷在他溫的攻勢下,但是余恩恩比他生猛得多,不僅反客為主,把他在下,還趴在他上到啃。
徐幸止稍微不順心意,就撓人。
導致他上從上到下都是余恩恩弄出來的傷。
但是余恩恩的耐力就那一小會兒,前戲都沒結束,就已經睡著了。
氣的徐幸止差點想要直接把弄醒,但最后還是沒那麼禽。
沖了半夜的冷水澡,才把火氣下去。
余恩恩自以為理虧,兩人這頓飯吃得還算是和平。
只是吃完后,瞄了徐幸止好幾眼,才不不愿地問他,“什麼時候我能見那個人販子?”
在找以前的家人這件事,除了徐幸止,都沒敢告訴賀青蓮他們。
害怕賀青蓮會生氣,會覺得他們養了個白眼狼,明明對這麼好,還想著離開。
所以就只能求助于徐幸止。
徐幸止準備起換服的作一頓,他掀起眼皮兒看向余恩恩,問:“你很想找到你的家人?”
“當然!”余恩恩連忙點頭。
回答得太快,眼里的緒太懇切,沒有留意到徐幸止微微暗淡下來的神。
“為什麼?”徐幸止問:“在徐家待得不開心嗎?”
“不是!”
余恩恩不想讓他知道,想快點找到原來的家是為了能給他們機會,讓他們能夠重新在一起。
可是這話說出來,之前做的那些事,就全都白費了。
心糾結了一下,余恩恩低頭道:“我、我就是想看看他們現在過得怎麼樣?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找我。”
這些倒是真的。
雖然余恩恩早就記不得他們了,對他們現在也沒有多,可仍然想要看到他們現在過得怎麼樣,丟失的這麼多年,他們有沒有找過自己。
氣勢弱下來,徐幸止于心不忍,就沒有再深問,“放心吧,說了讓你見,就一定會讓你見面的。”
余恩恩還是別扭地對他說了聲謝謝,“如果鄧特助有什麼新的消息,還希你能第一時間告訴我。”
“嗯。”
盡管徐幸止很不想讓余恩恩離開,但是他還是想要讓余恩恩找到的家人。
至于以后余恩恩的是走是留,那就再商榷。
反正余恩恩也可以頂著其他的姓氏嫁給他的,最后的結果,不會改變什麼。
-
明綏早上是被熱醒的。
后的人像是一團火似的,將抱著。
不舒服地推了他一把,但是沒有推開。
隨后就到他溫熱的又從后面吻上自己的后頸。
被明綏警告了幾次后,他不敢在明綏的上留下痕跡,可這樣的輕吻也像羽似的,惹得人睡不著。
掙扎了很久,明綏才艱難地睜開眼睛,扭過頭去瞪他一眼,“能不能老實一會兒?”
“姐姐~”
姜珣作停下,手上抱著的力度沒松,語氣可憐的,“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明綏給他翻個白眼兒,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再不醒過來,我后腰都被你捅/穿了。”
“......”
姜珣紅著臉,又跟道歉,“對不起......”
從早上醒來,上的就沒有下去過。
他年紀還小,明綏知道他年輕氣盛,也怪不得他,又微微嘆口氣,“行了,自己去浴室解決。”
“......”
姜珣不敢多說什麼。
又委委屈屈點頭應了聲,就準備起床。
可明綏忽然想到什麼,又道:“等一下。”
姜珣扭過頭來,等著明綏發話。
此刻的明綏已經清醒了些,眼里挑著笑意,問他:“你喜歡傳教士式?”
“......”
姜珣不敢看的眼睛,很輕地點點頭,嗯了聲。
“為什麼?”
明綏又問。
姜珣支支吾吾的,半句話說不出來。
“又不是沒睡過,婆婆媽媽的,你說唄,我就是好奇,我要是樂意聽了,下次就聽你的。”
“......”
“不說算了!”
明綏覺得無趣,就要轉。
姜珣才口而出,“因為可以看到你。”
“嗯?”
他拳,又狠狠心直接道:“因為可以看到你的臉,你的表,這樣最清楚。”
每次看到明綏被他伺候到爽的表,對他而言就像是興劑似的。
他會更有勁兒。
明綏失笑,“你小子平時看起來唯唯諾諾的,還不老實。”
姜珣不知道到底是夸獎還是挖苦,就沒接話。
明綏朝他勾勾手,還以為是有話要說,姜珣立馬湊過去,“怎麼了......”
還沒等他說完,明綏忽然翻將他在下,笑道:“今天沒什麼工作。”
姜珣腦袋一下子沒轉過彎兒。
就聽明綏繼續說:“你伺候我那麼多次,今天也伺候一下你。”
“......”
-
余恩恩畢業典禮這天,林緹和賀青蓮他們都到了,只是遲遲沒有看到徐幸止的影。
本來沒抱希徐幸止會來,畢竟他那麼忙。
可那天他自己說,會來參加的畢業典禮。
在自己這麼重要的場合,余恩恩私心還是想要讓他參與的。
既然都說出口了,卻沒有實現,余恩恩心里難免有些落差。
但是當著賀青蓮們的面,余恩恩也沒有表現出來。
下午還要開大會,這會兒余恩恩穿著學士服在校園里拍照。
湊過去看林緹幫拍的照片時,忽然有人將一束鮮花遞到眼前。
余恩恩心里不自覺的跳一拍,連忙回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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