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恩恩把他的手甩開,“哪里都有你。”
在簡久序看來,梁云徹此刻是余恩恩的男朋友,以為他吃醋了,就連忙解釋,“梁先生,你別誤會,我只是想來謝一下恩恩,沒別的意思。”
“我沒誤會啊。”梁云徹跟他了下杯子,“你很帥,好好演,別辜負我們家恩恩的期待。”
簡久序笑笑,“我一定努力。”
隨后又對余恩恩說:“那恩恩,我先過去。”
余恩恩點點頭。
等他離開,余恩恩就瞪梁云徹一眼,“說話注意點分寸,最后把自己騙了我可不負責。”
“哎呦,我這不是替你擋桃花嘛,不至于不至于......”
“鬧別扭呢?”
梁云徹哄著余恩恩,唐藝珊看到簡久序離開,也過來打招呼,“要不然我晚會兒再來?”
余恩恩還有點頭疼,但把梁云徹推開,對唐藝珊道:“珊姐,怎麼了?”
“我沒事,就是想過來敬你一杯。”
余恩恩挑眉,但還是拿杯子跟杯,但是被唐藝珊躲過去,“恩恩,就喝水嗎?那也太不夠意思了。”
“我今天有點發燒,吃著藥呢。”
“你發燒了?”
后的梁云徹一聽,就立馬了下的額頭,微微發燙,但不是很嚴重,“你怎麼不早說,請客吃飯什麼時候都可以的。”
“我沒事。”
余恩恩拍開他的手。
又面向唐藝珊,“你放心,我既然已經答應你的事,會做到的,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工作就好。”
余恩恩現在年紀小,而劇組其他人都早已經是圈的老油條,所以很難服眾。
如果最難搞的人都配合余恩恩工作的話,其他人就不會出太大的幺蛾子。
而唐藝珊在第一天就跟余恩恩吵架,便是那個最難搞的人。
雖然也不算太難搞。
唐藝珊笑容輕松了很多,“那就多謝了。”
說了句客套話,唐藝珊就離開,走之前還對梁云徹拋了個眼。
嚇得他連忙轉過子,隨后他好奇地問:“你們達什麼協議了?”
“把你發賣給。”
“......”
其實也就是因為唐藝珊之前接過一場戲,跟公司鬧掰了,之后公司就把資源全給了李青青,于半雪藏的狀態。
這次他們這個劇組,也是因為找上了張超才拿到四的角,但本來就是個B級劇,劇里的人設也比較扁平,沒什麼記憶特點,余恩恩就答應在不改變大方向的況下,給一個高,能讓人記住,只要好好配合余恩恩的工作就可以。
唐藝珊雖然刁蠻,但是很會審時度勢,對來說沒有什麼損失,余恩恩也愿意給加戲,是一舉兩得的事,也就答應下了。
余恩恩還有些不適,所以即便是請客,也沒待到最后,提前回酒店去了。
劇組班底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張超找的那幾個人,都算是小有流量的。
平時上下班都有和站姐拍照,今天晚上他們一起去聚餐的視頻就被發到了網上。
雖然余恩恩和梁云徹是捎帶的,但是居然又小小上了波熱搜。
說雀泗去探班,還一起去聚餐,兩個人的穩定。
徐幸止收到推送的時候還在公司。
陳獻意最近又需要拉投資,就又帶著好酒來他這里拍馬屁,“哥,這是我家老爺子私藏的好東西,今天專門帶過來給你嘗嘗。”
徐幸止看著手機里,梁云徹和余恩恩打打鬧鬧地進了酒店,臉都漸漸沉。
看他許久都不說話,陳獻意探著腦袋去看他的手機,“嚯,原來是隔著手機思人啊?想小恩恩就去找唄。”
徐幸止眼睫垂著,眼里的晦暗,輕聲說:“去過了。”
“什麼時候......”陳獻意剛要問他什麼時候去過,忽然想到昨天來找他,鄧燭就說他不在,“昨天嗎?昨天你就去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看看,你回來這麼早,讓梁家那小子鉆空子了吧?”
徐幸止沒說話。
他不想讓人知道他去找過余恩恩,包括。
所以他離開之前,專門囑咐過趙沁,不要讓余恩恩知道他來過。
當時神志不清,就讓當做全部都是一場夢。
只是這夢境易碎了些。
“哎呦,你們倆這事兒讓人著急的。”
陳獻意拍拍脯,一副為朋友兩肋刀的模樣,“實在不行讓小恩恩認到我家老爺子名下,就當是我陳家人了,你給我當妹夫,咱們徐陳兩家聯姻,老爺子也許還催我呢。”
徐幸止斜他一眼,隨后拿起他倒的酒一飲而盡。
“若是就這麼簡單,我也不用被牽著鼻子走了。”
“還有明家和你大哥那里是吧?”
“不止。”
徐幸止微微嘆口氣。
最近公司一些高層,也是他們徐家旁支,當初分家的時候,徐家大部分產業都留給了徐眠安,徐幸止和賀青蓮他們手里有的,就只剩下一些賀青蓮自己當初跟著他父親打拼的那點東西,徐眠安也看不上,所以就留下了。
可是也就只剩下這一片廢墟,而徐家那些旁支,大部分也都是支持徐眠安的,就剩下沒幾個跟著賀青蓮,也算是慢慢的廢墟重建,徐幸止這幾年把徐氏越做越大,這些人總是挾恩,想要讓徐幸止聽命于他們。
可現在徐幸止不他們控制,所以已經不滿足于只拿分這麼簡單,他們還想掌握實權。
徐幸止也清楚,所謂的掌握實權,不過是想要一點點分割徐幸止手里的權利,等蠶食得差不多了,就會把徐幸止攆下臺,他們將整個集團都搜刮干凈。
如果放在以前,這倒也不是什麼大事,稍稍費點心思還是可以輕松解決的,可現在他腹背敵,他沒有時間,也沒有力,確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這些年,徐幸止也見識過他們的狠厲,跟徐眠安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把他們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所以此刻他就更不能表現出,他對余恩恩一一毫的特殊之。
不然,才安定下來的余恩恩,肯定又要時時刻刻都在危險中。
明綏就是最好的例子。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唉......”陳獻意都替他深嘆口氣,“真是難啊,太難了!”
“要我說啊,你干脆就學老秦,把小恩恩也藏到國外算了。”
徐幸止手里晃著酒杯,失笑道:“你以為余恩恩會和林緹一樣乖乖聽話?那個脾氣,你給丟到太平洋里,都能游著爬回來,再把我踹進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倒是。”
他嘆口氣,“咱們三個難兄難弟,打算了,還結什麼婚。”
“那是你。”徐幸止漫不經心地開口,“我們會有結果的。”
就算真的沒有,他也要創造一個結果。
他不會放棄余恩恩,永遠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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