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明明是那個賤人……”
“夠了!”
明妍還想狡辯什麼,明恒堂怒吼一聲,“給我滾下去!”
“明伯伯!”
徐幸止微微提高了音量,“您這是還打算包庇罪魁禍首嗎?這樣偏心,我想知道明綏就不是你們明家的兒了嗎?”
“這……”
明恒堂狠狠瞪了明妍一眼,明妍被家里的傭人拉著,讓不敢再說話。
他這才對徐幸止道:“賢侄這話就嚴重了,阿綏是我明家的兒,我自然是疼的,只是這件事還有誤會……”
“誤會?”徐幸止神微冷,“我剛剛去醫院看過明綏,明伯伯可知,那刀子只差一寸就扎到的心臟,稍微偏那麼一點,今天明綏就已經死了,您還想包庇明大小姐到什麼時候?”
“我知道,聽家里的傭人們說,們當時是起了些爭執,但妍妍這孩子沒那個膽量,肯定是不小心……”
到現在都還一味偏袒明妍。
徐幸止氣笑了,“既然這樣,那就報警吧,再讓警察過來判斷一下是不是失手。”
“別!”
明恒堂不明白徐幸止,明明之前他跟余恩恩在一起的時候,怎麼都不愿意跟明綏訂婚,這才幾個月,難不真的出了?
他沉默了片刻,又道:“賢侄,我沒想到你和阿綏這麼好……”
頓了下,他又看向明妍:“這件事確實是妍妍有錯在先,你看……我革了在公司的職位,將手中的份一半都轉給阿綏作為補償,你看如何?”
“爺爺!”
沒等徐幸止說什麼,明妍沖出來拒絕,“憑什麼,就是個賤人生的孩子,憑什麼要我手里的份,爺爺,你別被他們騙了,不能給!”
“閉!”
明恒堂怒斥,“現在沒你說話的份兒!”
沒想到徐幸止也不領,他輕蔑地著明妍,道:“沒想到明綏在你們家連一些死都不如,差點丟了命,明伯伯只罰罪魁禍首一些份就夠了。”
“你們還想要什麼,要我們整個明家嗎?你做夢!”
徐幸止看著瘋癲的模樣,又看向明恒堂,“這次明綏僥幸逃了,下次呢?下次明大小姐得手,明綏不知道還有幾條命可以供玩耍了。”
“明伯伯,我覺得還是讓警察理這些事最為穩妥。”
“……”
上次明妍讓明綏差點死在車禍里,他歪曲了事實饒了明妍一命,花費了大力氣才把這件事給下去,這要是再進去,恐怕明家的名聲就被明妍給徹底搞臭了。
他沉默良久,最后狠下心開口,“賢侄放心,我會讓人把明妍送回桁州老家,沒有我的準許,不會讓再回來,絕對不會讓再傷害到阿綏一分一毫。”
“爺爺?!”
明妍難以置信,連滾帶爬地撲到明恒堂腳步,“爺爺,你要把我送走?我才是您的親孫啊,你怎麼能為了那個賤人把我送走,爺爺!”
明恒堂一腳將踢開,冷著臉訓斥,“你還有臉說,但凡你本本份份,至于給我惹出這麼多禍端嗎?你就給我回桁州好好反省!”
“爺爺不要,我不要回去!”
“把給我帶下去!”
“爺爺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爺爺……”
明妍被人拖拽出去,聲音越來越小。
正廳也徹底陷安靜。
不得不說,明恒堂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就這樣定了明妍的罪,差點死的是明綏,卻只換來了把明妍趕回老家的結果。
還是有些虧本的。
“賢侄啊,你看這樣如何?現在明妍可是怎麼也傷害不到阿綏了。”
這個代跟沒代沒什麼區別。
但是徐幸止也知道明恒堂不會對明妍真的做什麼,再追究下去,也是徒勞無功。
他只是冷哼,“明伯伯,這也只是你們家的私事,我本來沒有資格過問什麼,但是明綏現在既然是我的未婚妻,我們的利益休戚相關,我不希再出什麼事。”
“不會的,肯定不會的。”
雖然舍了明妍,但是看到徐幸止對明綏如此重視,明恒堂的心居然舒暢許多,之前擔憂的那些事也都迎刃而解了。
“阿綏現在如何了,等會兒我隨你一起去醫院看看。”
做戲做全套,徐幸止沒有拒絕。
他們到了醫院,明綏還沒醒過來,明恒堂只是當真徐幸止的面,假仁假義地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連陳獻意都忍不住慨,“沒想到這個明二小姐這麼慘啊?爹不疼娘不的,就連爺爺對也沒什麼溫。”
徐幸止沒搭理他。
姜珣還沒過來,現在只有明綏的一個助理在照顧,徐幸止正要離開。
忽然聽到明綏住他,“徐、徐總來了……”
徐幸止回頭,明綏已經睜開眼睛,只是還有些虛弱,說兩句話就要大氣。
他又折回去,站在明綏的床邊,居高臨下地盯著。
明綏才剛醒,徐幸止也沒忘挖苦,“我還以為明二小姐的是鐵做的,敢賭這麼大的。”
聽著他的諷刺,明綏也不介意,虛弱地朝他笑笑,“那我賭贏了嗎?”
“怎麼樣算贏?”徐幸止問,“你還真以為你在你爺爺眼里很重要?”
明綏沒這麼想過。
因為太了解明恒堂了,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自私自利才是他的本。
別說明綏了傷,就算是明綏死了,他為了明家的名聲,也會編出個理由,將明妍徹底擇出去,也就白死了。
把明恒堂對明妍的罰告訴時,明綏并不驚訝,早就料到他不會讓明妍為自己抵命的,只是……有些羨慕明妍。
憑什麼可以這麼好命。
好命到把天捅了個窟窿出來,都會有人主給填上。
而自己就只能步步為營,九死一生的來回在鬼門關游,稍有不慎就真的死在他們的謀算計里!
但還是笑著說:“真不錯啊,本來還以為只會罰關幾天閉,就又不了了之,還得是你徐總啊,不僅份給我了,人也趕出京都了。”
徐幸止懶得聽貧,“既然沒別的事兒,我就先走了。”
“……”
理完明綏的事,回到老宅的時間不算晚,余恩恩賀青蓮吃過晚飯后,兩個人一人鋪了個瑜伽墊。
賀青蓮之前都是練太極的,也是最近突然迷上了練瑜伽,平時還會讓瑜伽老師專門過來教。
只是這把老骨頭做不了太困難的作,都是一些很簡單的。
但也夠用了。
只是苦了余恩恩。
向來不喜歡運的余恩恩,此刻被賀青蓮拉練,疼得痛苦面都出來了。
徐幸止還沒進門就聽到的慘聲,連忙跑過來,卻發現賀青蓮讓在瑜伽墊上躺著,扶著的一條,正在幫往上。
疼得余恩恩哇哇。
可徐幸止卻不合時宜地想得有點歪。
那天晚上似乎也有這樣的姿勢,當時也沒聽余恩恩這麼厲害。
看徐幸止在那兒站了許久,賀青蓮問:“你怎麼回來了?”
他應了聲,“嗯,事辦完了。”
聽到徐幸止的聲音,余恩恩不控制地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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