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許是有新手保護期,余恩恩今天晚上跟著他們玩了幾局,居然還贏不。
可梁云徹吹噓著自己財神附,差點輸得連底都不剩。
等他從賭桌上下來,想要跟余恩恩哭訴的時候,卻突然找不見人了。
他四環視了一圈,跑去問已經坐上麻將桌的徐攸儀,“恩恩呢?”
“嗯?”
徐攸儀抬頭四看了眼,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啊,去上廁所了吧。”
“好吧。”
反正這里都是自己人,梁云徹也就沒著急找。
-
二樓最西側的房間。
跟樓下的熱鬧格格不,這里安靜得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被面前的男人按在門后,余恩恩使勁兒掙扎,卻無濟于事,著氣,質問道:“你到底想干嘛?”
徐幸止一手握住的兩只手腕,錮在后,一手就輕輕地著的臉頰。
他那雙眸子沉沉的,視線在上來回打量。
“老婆?”
也分不清他語氣中到底是什麼緒,手指掐著余恩恩的臉頰,讓抬起頭,“以前怎麼也沒聽你在我面前說過老婆?一開始就抱著跟我玩一玩的心態?就沒想過跟我結婚是嗎?”
余恩恩抿著使勁兒掙扎,可就是掙不開,就只好張罵他,“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你我現在就只是叔侄,結個屁的婚!希你別越界了。”
徐幸止的手忽然下,嚇得余恩恩頓時僵直了脊背。
就到他的手,從余恩恩的擺探進去,微微泛著涼意的指尖兒上的后腰,還來回挲兩下。
“我就是越界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他邊染著幾分笑,又壞又混,“讓你男朋友過來教訓我嗎?他夠格嗎?”
余恩恩不安地扭著子,想要把他的手給推出去,可誰知徐幸止攔著的腰往前一帶,讓整個子都著他。
只能氣急敗壞地理論,“徐幸止,你還要我說多遍,我們已經分手了,能不能不要再糾纏我了?!”
“不能。”
他回答得直截了當。
“你……”
徐幸止低頭,呼吸在耳鬢廝磨,“余恩恩,是你先糾纏我的,你把我徐幸止當什麼人了?隨意玩弄?”
“……”
余恩恩不想他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態度只能下來,“徐幸止,我為以前的事跟你道歉,是我年無知,是我不懂事,是我不該招惹你,可以嗎?”
“不可以。”他拒絕。
“……”
余恩恩死咬著牙,又不住脾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不怎麼樣。”
徐幸止說。
他把余恩恩抱進了懷里,“余恩恩,陪著我,永遠都陪著我。”
他突如其來的溫,讓余恩恩的心跳都了幾拍。
可是當下的麻煩解決了,以后呢?
總不能每次他們的關系被發現,都會引起驚濤駭浪。
然后再白白地把其他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那顆跳的心,漸漸平靜下來,余恩恩語氣很淡:“徐幸止,你自己都不覺得天方夜譚嗎?你訂婚了,我有男朋友了,我們相安無事不好嗎?為什麼非要折磨?”
“男朋友……”
徐幸止自嘲地笑笑,“次次拿他擋在你面前,余恩恩,你他嗎?”
“……”
余恩恩微微斂了下眼睫,沒看徐幸止的眼睛,也沒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我很喜歡他的聲音,也喜歡……他是梁云徹。”
畢竟跟梁云徹在一起,不用頂著倫理道德上的力,也不用擔心被發現,更甚者他可以像明綏一樣,對徐幸止有很大的幫助。
可是聽到徐幸止耳朵里,卻變了另外一層意思。
他張了張,嗓子里發不出半點聲音。
好半晌,才聽到徐幸止問他:“為什麼?余恩恩,才幾個月你就移別!”
“……對!”
余恩恩狠心道:“我的本來就是來得快,去得也快,你認識我這麼多年,難道還不了解我嗎?”
“……”
一時間,徐幸止竟然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去反駁。
已經被他帶上來太久,余恩恩害怕一會兒會有人找過來,就又試圖掙他的手,“我該下去了,你放開我。”
一出去,就會去找梁云徹。
別人就會起哄是梁云徹的老婆。
不可以!
徐幸止強勢地將錮在懷里,冷聲道:“余恩恩,我說過,你只有選擇開始的權利,一旦開始,什麼時候結束,是我說了算的。”
“你放開,放開……”
兩人還在糾纏,忽然余恩恩的手機在口袋里響起。
瞬間,余恩恩的心跳到嗓子眼兒。
徐幸止將的手機拿出來,沒想到這麼巧,正是梁云徹打過來的。
他不由得嗤笑,問余恩恩,“要接嗎?”
余恩恩再了解他不過,知道他想做什麼,慌忙地搖頭,“不要、不要!”
“這麼害怕他誤會?”
“徐幸止!你瘋也要有個限度!”
可徐幸止像是聽不見的警告似的,自顧自地說:“你說我把你男朋友來,讓他看到你現在在我懷里的模樣,他會怎麼做?”
“徐幸止!”
“他會不會揍我一頓,替你出頭?”
“不要……不要,求求你……”
“求我啊?”
徐幸止總算是搭上的話,他勾起角,惡劣地笑著,“總要拿出點誠意吧?”
“我……”
“吻我。”
徐幸止臉上的笑漸漸消失,他命令道。
余恩恩想要搖頭,但是手機還在他手里,梁云徹那家伙也還在鍥而不舍地打著電話。
心幾番掙扎,還是湊過去吻了徐幸止的。
本來是想要快速離開的,可誰知溫相的那一瞬,徐幸止就直接扣著的后腦勺,發了瘋似的吻上去。
他的吻來勢洶洶,一手掐著的脖頸,著的下頜,余恩恩只能被迫地微張開,便很好地給他的舌長驅直的機會,渾的仿佛都沖向大腦神經,瘋狂地囂著,抵死纏綿。
毫不懷疑,徐幸止都想把嵌才罷休。
子得站不住腳,止不住地往下墜,徐幸止便用膝蓋開的雙,曲起的一條直接把余恩恩頂起來,讓不斷下墜的有了支撐點。
無力地推著徐幸止的肩膀,“放開……徐……幸止……”
的拒絕像是刻意帶著勾引,尾音婉轉了十八個彎。
房間的暖氣本來就開得足,此刻汗涔涔的,呼吸都要停止。
直到凌晨鐘聲響起的時候,他才將余恩恩放開。
下枕在余恩恩的肩頭,低聲道:“余恩恩,新年快樂。”
余恩恩著氣,舌都在發麻。
沒有半點力氣開口。
此時窗外的煙花四起,明明滅滅的落在屋子里。
徐幸止又說:“新的一年開始了,余恩恩,我們之間沒有結束。”
“……”
他把余恩恩放開,隨后彎腰撿起了的手機,故作震驚道:“唔,不好意思,手接通了你男朋友的電話,他剛剛不會聽到了什麼聲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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