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

姜珣又慌忙解釋，“我只是覺得太冒犯......”

他是喜歡明綏，可他從來都不敢想這種事，在他看來，只要明綏能讓他陪在邊就足夠了。

可明綏卻笑著又把人拉過來，勾笑著，“今天給你冒犯。”

“......”

明綏是他喜歡的人，姜珣做不到坐懷不，在明綏雜無章的挑逗下，姜珣又問一句，“姐姐，你當真愿意嗎？”

“都是年人。”明綏著他的瓣，“嫌我老嗎？不愿意......”

不等說完，姜珣就捧著的臉頰吻上去，他的心跳聲咚咚直響，可明綏非但沒有拒絕，反而主地迎合他。

直到赤/的展現在自己的視線中，姜珣才發現明綏上的傷痕，不僅僅只有手腕。

口燙傷的煙疤，大側利刃劃過的刀疤，后背一塊兒凸起的骨頭......

不計其數。

姜珣心疼地掉眼淚。

到他停下，明綏那雙含著春的眉眼上挑，笑著看他，“太丑了嗎？你現在還有拒絕的機會。”

姜珣連連搖頭，俯過去輕輕吻著上的每一傷痕，他的眼淚和灼熱的呼吸落在明綏的，刺激得渾輕，不由得抓姜珣的手臂。

他作很慢，最后哭著伏在耳邊問，“姐姐，你疼嗎？”

明綏抬手掉他的眼淚，呼吸重，但是還帶著幾分不正經的笑意，“你在干/我，你哭什麼，還可以再用點力。”

“......”

他明明問的不是這個。

但是他知道，明綏是不會說了。

一夜瘋狂。

......

翌日，明綏醒來的時候，邊已經沒人了。

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歷歷在目，頭疼地了眉心。

許久，才起床。

上清爽利落，應該是姜珣給洗了澡。

還得是小年輕，腰快廢了。

明綏換了服從臥室出去，看到有人在外面，愣了一下。

姜珣圍著圍，在久不開灶的廚房忙碌，看到明綏，他笑道：“姐姐，你醒了，我熬的粥馬上好，你先坐著稍等一下。”

只是恍惚了一瞬間，明綏就清醒過來，過去坐下，看著姜珣把早飯端上桌，做了有蛋餅、玉米蝦蒸包、芝士三明治，還熬了個紅棗桂圓粥。

一大早做這麼多，也不知什麼時候起來的。

等最后一個粥也端上來，姜珣才道：“姐姐，你嘗嘗合不合胃口？”

從坐在明綏對面，他都不敢看明綏一眼，始終把目錯開。

明綏盯著他，問：“昨天晚上第一次？”

“......”

姜珣的唰地一下就紅了，垂在餐桌下的手，沒說話，但是也表明了一切。

明綏沉默了片刻，“吃飯吧。”

昨天晚上就沒吃飯，明綏今天也很給面子地吃了碗粥和兩個蝦包。

只是在姜珣臨走時，明綏又住他，“姜珣。”

他心頭一。

心做了好一番建設才回過頭。

明綏說：“以后不要再過來了。”

姜珣怔住。

長長的眼睫輕，好半晌，才艱難地發出一點聲音，“為什麼？”

邊穿著外套整理儀裝，邊道：“我們之間沒可能，何必浪費時間！”

“姐姐......”姜珣亦步亦趨地過來，抓住的角，“姐姐，我會努力的，努力配得上你好不好？你別不要我！”

他就像是一只害怕被拋棄的小狗，可憐地著，眼里泛著潤。

明綏嘆了口氣，將他的手推開，神依舊冷靜得讓人絕，“姜珣，你真是太天真了，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嗎？”

姜珣無措地看著。

明綏就繼續說：“我想要的是整個明家，你就算是再努力，這中間著階層，你能幫到我什麼？”

“......”

“我終將會跟別人聯姻，姜珣，你跟我永遠都不可能。”

-

徐幸止那天說他接下來這段時間會很忙，卻沒想到居然會忙到連人都看不見。

這幾天還又去外地出差去了。

余恩恩獨守空房這將近半個月，又忍不住胡思想。

總是害怕上次徐幸止對說的那些話，都是當時哄，后來回想之后又覺得吃虧，所以才不理。

畢竟這幾天余恩恩給他打電話，他也是匆匆說幾句話就掛了。

心里一直懸浮不定，今天跟賀青蓮一起吃飯都沒有心。

看緒不高，賀青蓮不由得問，“恩恩啊，是不是不舒服？”

余恩恩啊了聲回過神，連忙搖頭，“沒有沒有，就是在想事。”

賀青蓮給夾菜，“想什麼這麼神，飯都顧不上吃了。”

吃了半天，余恩恩都在啃空筷子。

訕訕一笑，“沒什麼，還在想、我前段時間拍的那個短劇電影。”

“都回老宅了，把你那工作放一放。”

“好，我知道了。”

把賀青蓮糊弄過去，余恩恩趕又幫盛了碗湯，“快吃飯吧。”

當初徐幸止叮囑過張媽，讓賀青蓮十點前睡覺，謹遵著徐幸止的命令，還不到十點呢，張媽就催促著賀青蓮休息。

賀青蓮滿心不愿，兩人斗了幾句，張媽搬著徐幸止的名頭，還是讓妥協。

聽著他們提著徐幸止的名字，余恩恩對他的想念又達到了巔峰。

回到自己房間，猶豫著想給徐幸止打電話。

可翻來覆去的又害怕他還在忙。

干脆轉移注意準備去洗漱睡覺的時候，徐幸止居然主給打電話了。

余恩恩心跳倏然了一拍，又重新爬到床上去接他的電話。

“徐幸止，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以前大半年都見不了幾次的時候，徐幸止也沒怎麼給打過電話。

聽到電話里短促的一聲笑意，“到有人想我了。”

“誰想你了，自作多。”余恩恩。

可聲音都抑制不住地多了幾分甜膩，自己都沒發現。

“我也沒說你，我在說赫利，你自己對號座。”

“......”

煩死了。

余恩恩還是很開心，又問：“你不忙了嗎？”

他們的會議才剛結束，現在都還沒回到酒店。

但徐幸止應了聲，“嗯，正要回酒店。”

“那......”余恩恩猶豫了下，問：“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徐幸止被問得心頭一，他明知故問：“怎麼？有事嗎？”

余恩恩抱著枕頭，也不再跟他斗，輕輕訴說著思念，“嗯，想你了。”

“......”

短短幾個字，激得徐幸止渾都是麻的。

好一會兒，徐幸止說：“先睡吧，一會兒就能見到了。”

余恩恩以為他說讓夢里見面，氣不打一來，“不解風的家伙，不想理你了。”

隨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但是掛了之后，又覺得后悔，好不容易他給自己打次電話的，都還沒問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可又不想再打過去，最后干脆洗洗睡覺。

輾轉反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可朦朧之間，似乎聽到了有人推門進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