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來分手的,明明是想警告他,讓他不要再糾纏的,徐攸儀怎麼也沒想到布里恩會跟求婚。
努力地忍下心里洶涌的意,拉著他起來,“你起來,我們沒有結果,我不會嫁給你的。”
“為什麼,yuki,為什麼?”
自從徐攸儀跟他提了分手以后,他就沒再見過徐攸儀,這次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布里恩握著的手腕,執意要一個答案。
“布里恩,你冷靜一點。”徐攸儀使勁兒掙開,“布里恩,我看不到我們的未來,每次這樣一趟又一趟地飛去找你,我真的很累,更別說你現在還在上學,就算是你以后畢業了,你要跟我結婚,我放不下我的家人朋友,跟他們遠隔萬里。”
語氣慢慢平靜了點,徐攸儀繼續說:“布里恩,當初出國我都是被迫的,我舍不得恩恩,舍不得我哥,也舍不得我媽媽。”
賀青蓮如今六十多歲,遠超于其他正常家庭,所以不愿意丟下這里的一切,去賭一段沒有未來的。
在一旁的余恩恩也沒想到,平時徐攸儀看起來那麼不靠譜,心里居然會想得這麼多,過去輕輕了的后背安。
可沒想到,布里恩卻又握住,“yuki,我可以啊。”
他那雙碧石一般的眸子帶著幾分雀躍,盯著,“yuki,我可以來你們這邊定居,你們不是還有上門婿,我可以。”
他居然連上門婿都知道。
徐攸儀又哭又笑,“那你家人怎麼辦?”
“他們不需要我。”布里恩懇切地解釋,“他們想我,我可以回去看他們,但是我真的你,我想跟你結婚,yuki,如果你我,就遵從你的心,不要拒絕我好嗎。”
“......”
這一刻,徐攸儀再也繃不住,直接撲過去抱住他。
兩個人型差很大,仿佛整個人都鑲嵌在布里恩的里。
“布里恩,你是不是個傻子啊,我都說了我們沒可能了,你要是當我們家的上門婿,我哥天天讓你去做苦力。”
布里恩寵若驚,像是捧著珠寶似的扶著徐攸儀的肩膀,急切又小心地問,“那我們是不是不分手了?”
在進來之前,徐攸儀已經告訴過自己不要心的,可是當進這個房間,看到布里恩那麼珍視地藏著他們所有的回憶,心中的不舍再次將席卷。
不想分手了,一點也不想。
徐攸儀推開他,把手給他,“還不給我戴上。”
布里恩愣了一下,手里的鮮花都急急忙忙丟給余恩恩,趕把戒指給徐攸儀戴上。
余恩恩:“......”
來是一起來的,走是余恩恩自己走的。
自己回到老宅,徐幸止像是提前預知到似的,嘲笑道:“讓你去給徐攸儀撐場子,還能把人給弄丟了,余恩恩,你可真有能耐。”
這家伙這幾天也奇怪,平時忙得要死,偏偏現在自己不想看見他,他還非要待在老宅礙眼。
余恩恩撇撇,跟布里恩對比下來,愈發看徐幸止不順眼,“我小姑姑幸福,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不像某人,自己不順,還要棒打鴛鴦。”
“不順?”徐幸止一笑,“誰告訴你我不順?”
想到姜珣,余恩恩嘚瑟起來,“你那個待定的未婚妻,馬上要喜歡小狗嘍,不要你嘍。”
昨天晚上本來是要詢問姜珣病的,卻聽他說明綏親自送他回的春江,兩個人還從小就相識,妥妥青梅竹馬又相逢。
而且聽姜珣那語氣,他指定對明綏的不一般。
一個是知冷知熱的小狗弟弟,一個是不可一世的周皮,保不準明綏哪天就真的跟姜珣好上了,把徐幸止這個資本家一腳踹開。
想到徐幸止也有今天,余恩恩心里就有種大仇得報的快,“周皮,你被家了!”
徐幸止:“......”
他放下手里的財經報,朝余恩恩勾勾手,“過來。”
余恩恩警惕地看著他“干嘛?”
“有事。”
“......”
余恩恩覺得他不安好心,朝他嘁了聲,轉就要離開。
不過來,徐幸止就起過去,抬手就抓住服的帽子,稍稍用力一扯,余恩恩趔趄了下,直接摔進徐幸止的懷里,“你干嘛?”
徐幸止著的臉,“最近又跟哪個男人出去鬼混了?”
“我哪兒敢!”余恩恩掙扎了下,沒掙開,“你不就讓人家在京都消失,我敢找誰。”
徐幸止:“......”
記還好。
余恩恩手上不了他,抬腳提到徐幸止的小肚,“你冤枉我,在這兒口噴人。”
他勾一笑,徐幸止也不計較如今的不懂尊卑,“那還行,沒被。”
“什麼?”
“沒什麼。”徐幸止把放開,“玩去吧。”
“......神經病。”
余恩恩給他又翻個白眼,現在愿意搭理赫利,都不愿意跟徐幸止那狗東西待在一起。
他們在老宅只待到初三,余恩恩的那部短劇并沒有徹底殺青,還得早做準備。
不只是為了明綏還是為了余恩恩這部電影,姜珣也早早地從春江市趕過來給幫忙。
休養了這麼多天,姜珣如今也恢復得差不多,只是兩個人再見面,都有些尷尬。
一個是因為害得他被揍,一個是因為被下藥以后對手腳。
“好、好點了嗎?”
余恩恩率先打破尷尬。
“好了好了。”姜珣跟余恩恩保持著距離,“那天的事真的對不起......”
“停!”余恩恩連忙擺手,“那天的事兒,就不提了哈,你不追究,我不計較,咱倆還是好朋友!”
姜珣撓撓頭,尷尬地笑笑,“好、好的。”
說完,姜珣就自己趕找事兒干,抱著一大堆這次要用的服裝,剛轉,就跟進門的夏黎撞上。
他連忙道:“抱歉學姐,我沒看到。”
夏黎剛張想要說什麼,可看到余恩恩,抿抿,把閉上,輕搖頭道:“沒事。”
等姜珣離開,夏黎只是應付地跟余恩恩打了聲招呼,就想要去化妝。
但是被余恩恩住,“學姐。”
夏黎子一僵,回過頭,臉上還帶著笑意,“恩恩,怎麼了?”
余恩恩皮笑不笑地盯著,微微挑著眉道:“那天在會所,是你在跟著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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