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夫管嚴
孟初念來到路邊,在角落裏張了很久,才看到司霖的車,快步跑過去,敲了敲車窗。
“司霖,司霖。”
“唰——”的一聲,車窗立刻打開,司霖探出頭來。
“老大,快上車!”
二話不說,孟初念打開車門,跳上車,對著司霖吩咐道:
“先把車開得遠一點,別在這。”
“好。”
司霖一踩油門,來到附近一蔽的角落裏。
待車停下,孟初念就慌忙開口,“你先下車,我要換服。”
司霖沒說其他,拉開車門,直接就下車。
下車前,沒忘記替孟初念把車門給鎖上。
兩三分鍾後,孟初念就以神速換好了禮服。
把胡醫生的裝扮裝進袋子裏,係好袋子,拉開車門對著司霖說道:
“快點上來!送我回去。”
這樣著急的樣子很見,司霖不敢耽擱,連忙坐上駕駛座上開車。
回去的途中,得了空閑,司霖才問道:
“老大,你這是怎麽了?怎麽火急火燎的?”
提到這件事,孟初念頭疼的按了按眉心。
“這件事,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總之你趕給我送回去。”
司霖察覺到什麽,直接把心裏的想法給說出來。
“老大,是不是傅九爺找你了?”
這話,簡直是一針見。
想到冷著一張俊臉的男人,孟初念頭疼得更加厲害。
“除了他還能有誰?”
男人思維敏銳,經常就能從很多蛛馬跡中找到線索,從而對產生懷疑。
所以半點都不敢馬虎,必須要小心。
聽到這話,司霖欠扁的調侃了一句。
“夫管嚴啊?”
“看來你最近太閑了,不管用什麽理由都不好使。這個星期,我必須看到你在組織裏加訓,不然的話,我隻好親自下場去訓練你了!”孟初念聲音惻惻的,著十足的威脅。
誰讓司霖那麽賤?
要不是顧及他在開車,早就一拳過去了!
夫管嚴?
?
開什麽玩笑?
除了媽和外公,沒人能管得了!
“啊?老大,你這就有點太狠了。”司霖發出一聲哀嚎。
孟初念才懶得管他,重重輕哼了一聲。
“讓你胡說八道。”
司霖連忙求饒,“我再也不敢了。”實則下次還敢。
孟初念知道他的德,沒有多說什麽。
在椅背上靠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什麽,連忙立起看向司霖。
“你這車裏,有沒有什麽吃的東西?”
“有,剛剛我打包了燒烤,還沒來得及吃,就被你過來了。”司霖說著,從副駕駛把燒烤盒子遞過去,同時問道:
“老大,你了嗎?”
燒烤?
孟初念眼睛亮了亮,“我不,不過你的燒烤我征收了!你想吃再去點,我請客。”
一盒燒烤而已,司霖還不至於不舍得給老大。
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拿去吧拿去吧。待會兒我可以點外賣。”
看著懷裏的外賣盒子,孟初念輕舒了一口氣。
燒烤,就是糊弄傅雲霆關鍵的東西。
還好有這樣一個輔助工,不然讓臨場發揮,也想不出來!
正當孟初念這麽想的時候,前麵忽然傳來司霖的聲音。
“老大,你看看,酒店後門站了好幾個黑保鏢,是不是傅九爺的人?”
黑保鏢?
孟初念瞳孔微,連忙抬頭往前麵的方向看過去。
這一看,不僅看到了黑保鏢,還看到了坐在椅上那個麵冷峻的男人。
我去!
傅雲霆……
這貨居然親自來找了?
孟初念沒有回應,司霖也沒有看到傅雲霆,但過後視鏡,看到孟初念的表,基本可以肯定,那就是傅雲霆的人。
他不由得放慢車速,扭過頭去詢問孟初念的意見。
“老大,我現在該怎麽做?”
他覺得,以傅九爺對老大的占有。
還是不要看到他為好。
不然的話,老大恐怕會更加難搞。
“你……你就開車到他附近的地方,然後我下車之後,你立刻就開車離開,別臉,明白了嗎?”孟初念張得咽了咽口水,說話都有些磕磕的。
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就直接跟男人正麵對上。
還……還真是刺激!
“明白。”司霖開車,在即將靠近後門的方向時,停了下來。
孟初念深吸了一口氣,在心裏默念:
淡定淡定,別慌。
做好心理建設後,孟初念憋著一口氣,用力把車門拉開。
待下車,裝出一副跟司霖不的樣子,對著他揮了揮手。
“麻煩你了,謝謝。時間不早了,你趕回去吧。”
司霖非常配合的出一隻手,對著孟初念的方向揮了揮手,而後,那輛車直接便揚長而去了。
這一幕,落在了不遠的傅雲霆眼睛裏。
他眸不停下沉,渾都散發著駭人的氣息。
看著傅雲霆宛如撒旦一般的臉,秦宴心裏不由得替孟初念了一把冷汗。
九爺在這找人找了那麽久。
結果卻從別人的車上下來。
這次,九爺應該不會那麽輕易原諒了吧?
察覺到男人銳利的眼神,幾乎如芒刺背。
孟初念暗暗深呼吸,抱著燒烤盒子轉過。
瞬間,便對上傅雲霆那雙深不可測的黑眸。
那雙眸子,如深淵,如不停翻湧的黑霧,著極度的危險。
孟初念被驚得心尖了,強忍著鎮定,故作驚訝的看向傅雲霆。
“九爺,你怎麽在這?”
傅雲霆上下掃了的一眼,最後將目落在上抱著的燒烤盒上。
隨即滾著椅,徐徐朝靠近。
來到麵前,沉斂著一雙晦暗不明的眸子,直勾勾盯著。
“你去哪了?”
“我……我……”孟初念不敢對上他的眼神,蓋彌彰的,把燒烤盒子往後藏了藏。
“去哪了?!”
傅雲霆加重了語氣,椅朝著孟初念更靠近了幾分。
孟初念往後退了退,看著他冰冷的俊臉,撇了撇嘟囔道:
“那麽兇做什麽?”
聽這麽說,傅雲霆是又氣又無奈。
“兇?孟初念,你知道我在裏麵找了你多長時間嗎?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你的電話為什麽關機了?”
男人的低吼聲,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抖。
隻有他自己才知道,在打不通孩電話,又見不到孩的那一刻,他有多擔心,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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