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親自給孟初念止
“是,九爺。”
秦宴點了點頭,折去了另一輛車上,很快拿了一個醫藥箱回來,遞給傅雲霆。
“九爺,給。”
傅雲霆接過醫藥箱打開,從裏麵拿出一瓶消毒水繃帶,丟到孟初念懷裏。
孟初念本來還在想,傅雲霆讓秦宴去拿醫藥箱幹嘛?
難不傅雲霆是傷了?
沒想到最後,男人居然把這些東西丟給了?
滿心的茫然和不解。
傅雲霆到底是想幹嘛啊?
孟初念下意識去看傅雲霆,發現,傅雲霆哪都不看,一直盯著的右手。
的右手有東西?
孟初念狐疑順著傅雲霆的目看向自己的右手。
當看到右手那條微微滲著的傷痕時,不由得愣了愣。
原來傅雲霆那麽大費周章的,是想讓理自己的傷口。
可這本不符合傅雲霆的格啊?
怎麽會突然變得那麽關心了?
這也太奇怪了?
傅雲霆見孟初念遲遲未,不由得蹙了蹙眉。
“止,不會?”
“會,會……”
孟初念反應過來,連忙打開消毒水,開始理傷口。
理完後,開始纏繃帶。
傷的是右手,左手不比右手靈活,因此纏繃帶的時候,有些吃力。
綁了好幾次都綁不上去。
這時,傅雲霆磁的聲音在車廂響起。
“給我。”
話落,他大手抓過孟初念的手,作小心的給纏上繃帶。
秦宴在前麵開車,過後視鏡看到這一幕,驚得下都快掉了。
向來有著潔癖嚴重的九爺,連別人都不願一下,居然主去幫孟初念,還給纏繃帶?
這——
這還是九爺嗎?
由於孟初念跟傅雲霆的距離很近,聞到了從男人上傳來的古龍水香味。
淡淡的,卻無不在。
讓有些不太自在。
然而,最讓驚訝的,還是傅雲霆的舉。
傅雲霆怎麽會給包紮呢?
按照之前調查傅雲霆的資料顯示,對方最討厭的就是跟人接了。
當然,不會天真的認為,傅雲霆這麽做是在關心。
那傅雲霆到底是為什麽這麽做呢?
奇怪!
太奇怪了!
包紮好後,傅雲霆便重新坐回他的位置上。
鼻尖那如影隨形的味道消失了。
孟初念淺淺鬆了一口氣。
正當想,要不要跟傅雲霆說句謝謝的時候,對方卻率先開口。
“以後出門在外麵,記得保護好自己。不行我給你配兩個保鏢。”
孟初念聽著傅雲霆的話,心下恍然大悟。
傅雲霆肯定是覺得給傅家丟人了。
宋家跟傅家是死敵,差點被宋冕抓住,不就是在打傅雲霆的臉嗎?
難怪傅雲霆會那麽關心,原來是為了保全傅家的麵啊?
懂了!
但如果真的給配保鏢的話,以後行事肯定不方便。
想著都被拘束的日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行,不行。
必須要拒絕傅雲霆!
想到這裏,孟初念委婉的拒絕了傅雲霆的“好意。”
“不用了,謝謝九爺關心,以後我會注意的,而且我一個閑人,把保鏢安排給我,也是浪費資源,你說對吧?”
傅雲霆見拒絕了,也沒再勉強。
“嗯。”
孟初念鬆了一口氣。
車廂安靜了一瞬。
下一刻,傅雲霆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可沒聽說過,孟家小姐會拳腳功夫。”
他的話,讓孟初念鬆懈下來的那口氣,又提了起來。
就知道逃不過!
還好提前準備好了對策。
“我小時候,家裏人怕我一個孩子出門在外會有危險,所以給我請了老師,教我一些拳腳功夫。”
傅雲霆黑眸中浮現出一清淺的笑意,好整以暇的看著那半張臉的燙傷疤痕,調侃道:
“你還需要擔心人安全?”
孟初念角止不住不,不滿的反駁。
“我就算再醜,也是個孩子好不好?萬一路上遇到些不擇食的怎麽辦?有備無患也沒什麽不好的!”
傅雲霆目下移,掃了前的傲人的曲線一眼。
“確實,你雖然長得不怎麽樣,但是你這材還是很能勾起人玉的。”
孟初念瞳孔地震,愣了一下。
在的印象當中,傅雲霆一向都是不善言辭,不茍言笑的。
天都板著一張冰塊臉。
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且他的眼神在盯著哪裏看呢?
該不會?
他對產生了他口中所說的那種玉了吧……
這個想法一出來,就被孟初念給打消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傅雲霆邊什麽沒有?
雖然他表麵上是個殘疾,但喜歡他的人還是很多的。
別的不說,就那個杜欣悅,也是人胚子一個。
所以,傅雲霆這麽說,應該是從另一個角度去嘲諷吧?
孟初念在心裏對傅雲霆直翻白眼,麵上訕笑。
“我材確實還行……多謝九爺誇獎。”
本以為話題到這裏就結束了,傅雲霆卻拋出了另一個問題。
“你的鋼琴是跟誰學的?”
孟初念娥眉輕蹙,暗暗嘀咕。
這傅雲霆今天話怎麽那麽多?
孟初念心裏雖然不耐煩,但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
“是跟我媽媽學的。”
提到這裏,腦海裏不浮現出母親溫細致,教彈鋼琴的樣子。
再也沒人會像母親那麽對待了。
傅雲霆側目看了一眼。
“沒聽說過,孟家主母會彈鋼琴。”
孟初念正在回憶著跟母親之間好的回憶時,就被傅雲霆一句話破壞了氛圍。
心想,你不知道事多了去了!
還需要一件件告訴你嗎?
而且,目前孟家的當家主母是林荷,又不是媽,林荷哪裏會彈鋼琴。
但傅雲霆又不知道是替嫁的,所以還要把這個謊給圓過去。
孟初念看向傅雲霆,反過去調侃道:
“沒想到傅家九爺,還對一個中小家族的主母會什麽興趣?看不出來你還是這麽八卦的人啊?”
傅雲霆看了一眼,沉默兩秒後,便收回眼神看向窗外,沒再言語。
孟初念看著他的模樣,默默在心裏吐槽。
你想跟說就跟說?不想跟說就不說?當求著你說似的。
不說拉倒。
才不稀罕呢!
周一。
傅雲霆坐在餐桌旁,時不時抬腕看了看表。
今天是孟初念跟他去上班的日子,可是快要到上班時間了,卻遲遲不見人下來。
秦宴在旁邊見狀,便主說道:
“九爺,要不要我去下來?”
傅雲霆的眉目浮現出幾分不愉。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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