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薄司言的冷漠,蘇淺淺怔了怔。
李書已經走到了蘇淺淺的跟前,說道:“蘇小姐,請跟我去樓上換服吧。”
蘇淺淺低著頭:“……好。”
蘇淺淺剛走出去沒有兩步,薄司言突然冷淡的開口說:“把妝卸了再下來。”
蘇淺淺的心里一。
蘇淺淺說道:“可是……”
“你是學生,這樣艷俗的妝容不適合你。”
聽到薄司言這麼說,蘇淺淺心里越發的難。
這可是心準備的妝容啊,難道就這麼的不堪嗎?
李書在前面走著,蘇淺淺低聲的問:“小李哥,我穿這件不好看嗎?”
李書只是回頭用余淺掃了一眼,冷淡的說:“這件服是薄總給夫人準備的。”
聽到這句話,蘇淺淺的臉變了變。
這件服……竟然是薄司言給沈曼準備的!
“可樓下的門衛分明說這件服是你送來給我的啊。”
“那就是門口的保安傳達錯了,今天蘇小姐不應該來這里。”
聽李書的語氣疏離冷漠,蘇淺淺的心中頓時涌上了一種屈辱。
此時,沈曼正在公寓里準備個人簡歷,江琴說道:“薄司言讓你陪他去晚宴,你干嘛不去?沒準還能打探打探敵。”
“我不樂意去。”
可不愿意看到薄司言那張看似隨時都會殺了的臉。
“你不樂意去就不樂意去,干嘛還非要把這個機會給蘇淺淺?這不是便宜了嗎?”
這一次的晚宴,雖然說是各大企業都能參加,但這也相當于海城所有有頭有臉的企業全都在了。
蘇淺淺不過就是一個還在上學的大學生,出現在這樣的宴會上,實在是違和。
“薄司言喜歡蘇淺淺,我這不過是順了他的心意。”
沈曼面不改,既然薄司言這麼喜歡蘇淺淺,當然更希蘇淺淺做他的伴。
這幾個月以來但凡是有個什麼酒局晚會的,薄司言都只讓蘇淺淺做他的伴,比從前還更加的招搖,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陪著他的人是蘇淺淺。
這一次也不知道薄司言了什麼風,竟然喊過去。
可不是薄司言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想讓去,做夢吧!
此時,沈曼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霍云驍,這幾個月以來一直請的傷假,學校那邊也沒有去過,霍云驍每隔幾天就會來問候一下,但大晚上打電話還是頭一次。
> 沈曼接聽了電話,本以為又是霍云驍的噓寒問暖,結果電話那邊傳來了霍云驍怒氣沖沖的聲音:“沈曼,我說你是不是腦子缺筋?好好的一個正宮夫人,被小三兌這樣了?”
“你說什麼?”
沈曼一時間沒有搞清楚狀況。
“這幾個月薄司言帶著蘇淺淺到高調也就算了,今天是什麼場合?他竟然也帶著蘇淺淺!”
沈曼回過味兒來,這才想到霍云驍為海城霍家的人,今天也肯定出現在薄家的晚宴上,畢竟該走的場面還是要走。
沈曼生怕霍云驍那個急子鬧出點什麼事來。連忙說道:“你別激,其實……”
“你別管了,我今天非要給薄司言一點教訓不可!”
說完,霍云驍掛斷了電話。
沈曼一怔,盯著被掛斷的電話,心里涌起了一種不好的預。
“怎麼了?誰的電話啊?”
江琴正趴在床上玩手機,見沈曼起來,也跟著起來了:“到底怎麼了啊?你要出門?”
“我去一趟四季酒店。”
“你要去薄司言舉辦的那個晚宴?”
江琴奇怪的看著沈曼:“你剛才不是還不樂意去嗎?”
“霍云驍說是要薄司言一點教訓,我怕他闖禍。”
沈曼皺著眉頭。
聽說霍云漣這幾天病弱,今天的這個場合應該是霍云驍代替霍云漣去的,沒有霍云漣看住了霍云驍,真的怕霍云驍會在晚宴上對薄司言胖揍一頓。
“那死小子,腦子里裝的都是漿糊嗎?多大了還學人家打架!”
江琴放下了手里的零食,提起了手里的包包,拉著沈曼出了家門。
江琴一路狂飆,到了四季酒店門外的時候,兩個保安攔住了江琴和沈曼。
“請兩位出示一下邀請函。”
江琴怒道:“你眼瞎了?連你們薄家夫人都不認識了?”
保安上下看了看沈曼,疑的說:“薄夫人?薄夫人不是早就進去了嗎?”
沈曼皺著眉頭。
就算是再傻,也知道這保安說的人是蘇淺淺。
看來這三個月,薄司言
對蘇淺淺的寵,已經讓所有人先為主的認為蘇淺淺就是薄司言的妻子了。
這樣也好,省得以后離婚了還會被別人誤認為還是薄夫人。
江琴掏出了手里的名片:“睜開你的眼睛看清楚,姑是誰!”
保安看見名片上寫著的是江琴兩個字,嚇得臉一變,連忙放行。
江琴拉著沈曼進去,兩個人剛剛步大堂,就看見一樓的人似乎都在看二樓的熱鬧,也就是說,二樓現在出事了!
沈曼的視線一直在人群當中掃,卻沒有看見霍云驍和薄司言的影。
“糟了!”
想到不妙的沈曼,拉著江琴就上二樓。
只見二樓已經被薄司言的人給攔住了。
保鏢見到來的人是沈曼,和門口的保安一樣將沈曼攔在了外面。
“站住!薄總吩咐,這里誰也不可以,請二位下樓。”
沈曼的語氣冷了下去,連眼神也如利銳的刀子:“怎麼?我和薄司言還沒有離婚,這薄家就已經換了新的主人了嗎?”
聽到這話,兩個保鏢對視了一眼,似乎有些遲疑。
不遠,李書跑了過來,冷聲斥責道:“你們兩個都瞎了不?連夫人也敢攔?”
保鏢紛紛推讓,李書出來,臉上難掩欣喜:“夫人,您可算是來了。”
沈曼皺眉:“里面出什麼事了?”
李書猶豫了片刻,說道:“是霍,霍闖進了蘇小姐的房間。”
“霍云驍闖進了蘇淺淺的房間?”
沈曼聽著都覺得離譜,好端端的,霍云驍闖進蘇淺淺房間干什麼?
江琴也說道:“那現在呢?現在是個什麼況?”
“我……”
李書不好說,沈曼直接沖了進去。
“霍云驍!霍云驍!”
“夫人!夫人您不能就這麼闖進去!”
李書想要攔住,但是沈曼已經闖了進去,只見房間里面有打斗的聲音。
沈曼剛進門,就看見薄司言一拳打在了霍云驍的臉上。
“住手!”
沈曼上前,立刻擋在了霍云驍的前,薄司言在看見沈曼之后,臉一變:“怎麼?連他你也要護著?”
“沈曼你讓開!我非揍死他!”
霍云驍想要開沈曼,沈曼立刻呵斥道:“閉!”
“司言……司言我害怕……”
蘇淺淺整個人裹著被子,畏了一團,薄司言上的外套還披在了蘇淺淺的上。
沈曼冷掃了一眼,蘇淺淺的臉上滿是淚痕,看著沈曼的眼神不自覺地閃躲。
沈曼低聲問后的霍云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霍云驍忍住了怒意:“我本來是想看看這對狗男在做什麼齷齪事,可剛到門口就發現門虛掩著,我進去之后,就看見背對著我了服!”
蘇淺淺聽到霍云驍這麼說,頓時淚如雨下:“你胡說!霍二,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這麼污蔑我!”
說完,蘇淺淺轉頭去拉扯薄司言的角:“司言,是霍二闖了進來,試圖對我用強!我這才喊的救命!”
“你放屁!”霍云驍怒道:“我霍云驍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非要找你?”
蘇淺淺到屈辱,臉上閃過痛苦之。
薄司言的眼神危險的瞇了瞇:“怎麼?霍家二爺,有臉做沒臉承認?”
“老子本沒做!是這的污蔑我!”
“誰會用清白這種事來污蔑你?霍二是什麼樣的人,海城應該人人都知道,平日里你只知道吃喝玩樂就算了!如今還把主意打到了我的人上,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薄司言有意無意的看向沈曼。
沈曼倒是覺得好笑:“你的意思是說,霍云驍是被我指使?薄司言,你的想象力還真是富。”
薄司言冷笑了一聲:“難道不是?從前你就喜歡針對淺淺,今天我讓人請你過來,你反而把服讓給淺淺,我就覺得有異,沒想到你竟然聯合霍云驍做出這種事!”
沈曼冷聲:“薄司言,沒有證據你別胡攀咬!”
“如果不是你和霍云驍聯手,你怎麼可能這麼快的趕過來?”
薄司言冷冷的說道:“今天就算是霍云漣在這里,我也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老子才不怕你!”
霍云驍又想要強出頭,沈曼立刻攔住了霍云驍,說道:“事還沒有調查明白,我看……不如報警吧。”
沈曼掃了一眼床上的蘇淺淺,說道:“讓警察來理更妥當,畢竟警察辦案講究證據,他們一定能調查出今天事的前因后果。”
聞言,蘇淺淺的臉稍稍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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