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笑得一臉燦爛,搶在霍衍前面對霍老夫人說
“當然。我從小到大,除了我媽,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照顧著呢。我很激您和霍待我的恩。霍,您放心,只要有我氣的一天,我就一定會用救霍的命的。”
這番話聽得霍老夫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開始將安歌從派出所撈出來,一是為了償還兩個月前在監獄門口安歌對的救命之恩,二就是想安歌的給霍衍治病。
前者還說得過去,后者怎麼看都像是在利用。
霍老夫人嘆了口氣,道
“好孩子,你是個懂知恩圖報的,是心思狹隘了。我讓福伯給你準備了夜宵,你先去吃些東西,我跟衍單獨聊會兒。”
安歌知道霍老夫人要跟霍衍聊什麼,安寶盈懷了霍家的重長孫,老人一般都看重子嗣,聊的肯定是這件事。
安歌知趣地跟著福伯去了餐廳。
夜宵很盛,一看就是花了不心思,全是補滋補的食材做的。
只是安歌胃口不佳,還沒吃多就開始孕吐了。
福伯見狀,連忙給遞過去一杯溫水,道
“安歌小姐,您孕吐如果嚴重的話最好要看下醫生,不然會不住的。”
安歌道“沒事。我現在就是不太喜歡聞葷腥的氣味。”
說話間,安歌就給自己打了一碗糯米粥,對福伯笑著道“我覺得這個粥不錯,喝這個就好。”
一碗糯米粥下肚后,安歌就上樓去了。
洗完澡出來,喝了江風眠開的保胎藥以后,安治國的電話打了進來。
安歌接通了他的這個電話,先發制人,
“安治國,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以霍老夫人現在對我的重程度,你覺得我攪黃安寶盈跟霍婚事的功率能有多?”
此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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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機那端的安治國呼吸就驟然一沉,怒道
“安歌,老子警告你,你要是敢攪黃寶盈和霍的婚事,就別想你蘭姨給你媽移植骨髓。”
安歌低笑道
“嘖,開個玩笑,您怎麼還當真了?放心吧,只要你們能善待我媽且盡快給我媽移植骨髓,我只會祝福安寶盈和霍天長地久恩到白首的。”
安歌說完這句話,就掐斷了安治國的電話。
這之后,安歌就拿出紙和筆,開始規劃接下來的計劃。
跟霍衍私下簽的是一年合約,為了保命和腹中的孩子以及母親,需要好好利用這一年為將來離開時打下牢固的基礎。
哪怕有不測,的孩子和母親能有個好的未來,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
半小時后,霍老夫人離開了霍家東苑。
霍老夫人不贊同霍衍娶安寶盈,這似乎令霍衍心糟糕到了頂。
他在樓下的沙發上靜坐了一會兒,就傭上去把安歌給下了樓。
安歌立在他的面前時,他正在煙。
隔著一團濃郁的青煙,男人俊臉模糊的有些許不真實。
安歌不知道他的意思,猶豫了幾秒,才開口道“霍,這麼晚了,您我……”
霍衍無可泄的怒火在這時似乎找到了出口。
他掐滅了猩紅的煙,掀眸冷看著,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你把你這一年都賣給我了,你說我你做什麼?出來賣,得懂規矩。記住了,你是我買來的,現在是我隨隨到的傭。我現在要洗澡,你去給我打洗澡水。”
安歌神怔了怔,道“我沒忘。只是,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為什麼是打洗澡水?”
不是放嗎?
“你是得多不稱職?連自己的金主喜好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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