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弄得比較晚,十點多才下班,晚上和江序提了一這件事,他居然煞有介事地問是你表演嗎?
梁今月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說怎麼可能,能表演什麼。
他說你不是會跳舞嗎?
梁今月心里就有點小納悶,應該很多人知道會跳舞,但他除外,他是高二轉學來的,而只在高一的元旦晚會上跳過舞。
這點小疑問很快被轉移注意力,他說他這邊提前結束了,明天上午的飛機回國。
還有些不敢置信,真的?
他笑了一下,騙你做什麼。
周四上午,梁今月在滿桌的材料中,空發了一會兒呆,距離產生是不無道理的,現在的心有點像小時候,薛凝去法國出差,要給帶喜歡的連回來,等待的時間里都充滿著雀躍和無盡的期盼,日期臨近了是按捺不住的激。
江序給發過航班號,他大約下午三點落地。到了兩點的時候,也沒什麼心思上班了,又有些等不及,找了個借口,請了半天假回家了。
回家后先把妝卸了,洗了個澡,又去廚房煮了兩個蛋要吃,以防待會兒力不支。
做完這一切,還和江序發著微信,想著弄一個驚喜:今天陪朋友吃個飯,晚一點回家,別等我。
他過了五分鐘,回過來一個好字。
答應得很干脆,看不出緒。
給江序接機的是肖文,正琢磨著解決晚餐的問題,“要不梁老師一起吃個飯?”
江序搖頭,熄滅屏幕,“今天在外面,沒空。”
肖文哦了一聲,隨即反應過來,“你家里沒人,你回去做什麼?不如陪我吃飯。”
“回家睡覺,我累。”江序抬手開了窗,風灌進來,清醒了不。
“我說你也是,那麼著急趕回來做什麼,還讓大家陪著你一塊兒罪。”
江序沉默了幾秒,開口道,“給大家多放幾天假,都辛苦了。”
肖文見他緒不高,以為他實在是累,抬手關了音樂,“行了,你睡一會兒。”
江序也困倦地閉上了眼睛,但沒睡著,腦海里想著,梁今月說想他又是在騙人,還是什麼人都能往他前面排。
肖文中途路過超市停了車,說,“你回家也不可能立刻睡覺吧?飛機餐那麼難吃,你總要弄點兒東西吃,走吧,我們去買菜,你隨便做點,我對付一下。”
江序無可無不可,原本梁今月不在家,他不打算做了,但肖文這樣三邀四請,想了想,也同意了。
和肖文一起買了菜,順便買了梁今月吃的蝦,可以明天做來吃。
車停在了地下車庫,肖文是第一次來江序的新家,不說了句,“這地兒上班真遠,離哪兒都不順路,還不如換一個折中的地點,不至于讓你一人這麼累。”
他搖搖頭,低頭自嘲一笑。梁今月那麼睡覺的一個人,要換地方住,延長通勤時間,寧愿不和他住。
肖文完全懂這意思,“我說這初的威力就是大啊,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我那時也這樣,理解。我要是娶了初,我也和你一樣,天上的星星都想摘給。”
江序回頭瞥他一眼,“你又摘不到星星。”
“你這人怎麼這麼沒幽默呢。”
一邊說話一邊出了電梯門,摁了家門的碼,門一開,卻見梁今月就站在門口,脆生生的聲音道:“Surprise!”
江序還沒來得及有什麼反應,就見猛地往他上一跳,他臉一變,“小心。”
他因為沒準備,慣后退了兩步,還是穩穩接住了,雙盤在他腰上,整個人都掛在他上。
肖文在后面看呆了,“我去,好腰力啊。”說完,意味深長地看梁今月一眼,“梁老師真熱,真熱……”
梁今月不好意思地沖他笑了笑,心里尷尬得要死,哪里知道江序還帶了個人回家,用氣音在他耳旁說,“快抱我進去,我沒穿。”
也不用說,他已經到了,拍了拍的背,轉頭自然地同肖文說,“你自己找地方坐,把門帶一下。”
梁今月尷尬得埋在他肩膀里,都不敢抬起頭來。
江序進臥室門時,單手托了一下,另一只手把臥室門反鎖了。
一路把抱到床上,還勾著他的脖子,沒放,他順勢跟一起倒在床上,雙手支在臉旁,撐著垂眸看,有幾天沒看見了。
梁今月懊喪,“你帶人回家怎麼不說呢。”
江序抬眉,“你也沒說在家。”
梁今月抿著,這是驚喜玩驚嚇了,長嘆了一聲,“我太丟人了。”
江序也覺得好笑,克制著沒表現出來,曲指刮了下的鼻梁,“你不是出去了?”
“騙你的。”
梁今月在他下忽閃忽閃著眼睛,他神沒變,不著痕跡地往下看了眼,“騙我做什麼?”
不信他不知道這樣是做什麼,瞪了他一眼,因為沒什麼威懾力,像撒似的。
他間微,低頭靠近了的臉,咫尺相近的距離,快要上,的眼睛一瞬睜得更大了些,又立刻垂下眼皮,只剩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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