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蓁說出那句話後,辦公室的空氣滯了一瞬。
陳淮序收回準備擰門把的手,麵上的詫異慢慢褪去,轉而被輕微的笑意所取代,假裝沉道:“…如果我不領的話,會不會有些不太禮貌?”
言蓁覺得他那討厭勁又上來了,給點就燦爛,瞪他:“你敢!”
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本來就有點忐忑不安,不確定他會不會喜歡這種製服的趣,一直到他公司樓下還在張,結果被咖啡廳這突如其來的事件一打岔,差點就忘了。
他順手將門反鎖上,往前一步,低頭看著笑:“勾引人哪有你這樣理直氣壯的。”
擔心他不喜歡,又好麵子,隻能用虛張聲勢來掩蓋自己心的不安,像隻炸的小貓。
怎麽能這麽可。
他握住的手腕,用指腹輕輕蹭了蹭側的,另一隻手摟住,將攬懷裏。
清冽的氣息和溫暖的懷抱瞬間裹住了,言蓁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就這麽靜靜抱了一會,靠在他的肩膀上,突然抬頭去親他的結,張含住那一點凸起,出舌尖一點點地,將頸部吮出一片潤的水。
陳淮序有些繃,結無聲地滾了滾,挽著的手臂剛要作,被繞到背後按住:“讓我吃,你別。”
繼續親著,能察覺到頭頂他克製但又輕微不穩的呼吸,於是雙手抱他,,緩慢地用舌尖勾勒著他頸脖的弧度,直到他嚨裏溢出一聲淺淺的息。
這裏也有點敏。
言蓁記下了。
從他懷裏站直,手將他的領帶從西服領口裏了出來,手拽住,如同拉扯項圈一樣輕輕扯,他便服從地低下頭來,抬眸對上的眼睛。
被束縛,向他的公主俯首稱臣。
掉了外套。
規規矩矩的白襯衫,領口綴著蝴蝶結,純的收腰百褶,擺遮到膝蓋上方一點點,兩條細長筆直,白的長筒,腳下踩著黑的厚底皮鞋。
漂亮的眼睛盈著瀲灩的,白皙的臉頰淺淺染上一抹紅暈。
看起來是真的很學生氣,很乖很。
同時又多了幾分勾人的清純。
如果一定要說,和高中時期有什麽變化,那就是看向他的眼神裏,多了一點他很想要的東西。
在過去那些年裏,有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很唾棄、很難以啟齒的,由所引起的各種幻想,此刻正在被親自踐行著。
他畢竟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這麽些年可以從不看其他人一眼,但做不到不對產生一點下流的心思。
陳淮序看著,呼吸一點點變沉。
言蓁低著頭,將他的領帶從自己襯衫的領口塞進去,兩個人便被連在了一起。深的領帶被純白的襯衫裹夾,兩種截然不同的布料材質互相撞,視覺上生起極大的反差。
就像他們此刻的著份,一個西裝革履,穩重,一個校服清純,俏可人。
看起來毫不相幹,卻被纏繞在一起,出更濃烈的火花。
手指在他口畫圈,玩笑般道:“陳總還招書嗎?你看我怎麽樣?畢業了來給你打工?”
他“唔”了一聲:“你來當我書,隻怕到時候是我反過來伺候你。”
言蓁“撲哧”笑出聲,有些得意地揚眉,湊過去親他的:“我可是很難伺候的。”
勾著他的脖子,舌間還殘留著茶的清香,混合著上的淺淡香味,慢慢地過渡到他的口腔裏。
舌尖很,吮吸的力度也很輕,呼吸淩地和他舌相纏,舌尖攪弄出又淺又的水聲,黏膩曖昧。
陳淮序始終彎著腰配合著的作,他每次微微一,塞進領口的領帶便也跟著起來,布料蹭著的口,漸漸地讓到些許。
言蓁不適地蹙眉,想要拿出來,卻被一隻手按住。
睜眼看他。
“塞著。”他垂眸看著兩個人前的領接,聲音帶了點啞。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好像聽出了別的意味,耳朵都有些發燙。
門邊的親吻逐漸深,言蓁慢慢後退,陳淮序手護在後,留意著的腳下,直到的腰抵上堅的辦公桌,再也無路可走。
舌分開,口水粘連,吮掉,又埋進他懷裏,臉頰著西裝細膩的布料,手指從他的口下去,一路到兩條筆直修長的中間。
雖然剛剛相時就已經覺到了,但還是忍不住親自用手去確認。
“這就了。”掌心上漲的一團,故意撥他,哼了一聲,“你好變態,我穿著高中校服呢。”
對有洶湧的。對於這點,陳淮序向來坦誠,毫不遮掩。
他手指著被子勾出來的細腰,低聲道:“想不想知道,我以前看你穿校服的時候,晚上回家都會夢見些什麽?”
言蓁才不肯聽,在他頸側咬了一口,牙尖嗑上他的,留下淺淺的印記,並不疼痛,卻讓人沸騰。
拽著他的領帶,一路繞到桌後。
陳淮序被推坐在辦公椅上,言蓁站在他麵前,了鞋,抬腳往他間踩了上去。
言蓁完全是一時興起,覺得這樣很有氣勢,想要順便看他的反應。沒想到陳淮序居然很是淡定,毫沒有反抗的。
覺得有些無趣,剛想收回,卻被他手捉住腳踝,固定在他的間。
有些驚訝地低頭,對上他黑沉的眼神。
低沉冷淡,略帶些啞的嗓音響起:
“來,寶寶,繼續踩我。”
聲線平靜無波,甚至表也很一如既往地從容,然而說出的話語容卻是一副懇求的姿態,的垂憐。
強烈的反差陡然升騰,言蓁隻覺得心髒都被扼住,一時間耳朵裏再也沒有別的聲音。
細的腳掌心隔著西裝踩在漲的上,被輕撓都會得不行的敏腳心此刻被一大包燙抵著,讓又麻又,忍不住蜷起腳趾閃躲,卻被他更用力地按住。
他控著的腳腕在上磨,隔著子,無異於飲鴆止。
陳淮序始終抬著頭,黑眸一不地盯著,神卻因為開始變得,結緩緩地上下,一副完全被支配快的樣子。
很。
看得言蓁莫名地想上他,心都有點。
可是這是不是反了,明明是在勾引他。
言蓁好幾次因為子布料,不小心踩了腳,一腳踏上他的大,陷進實的裏。這個姿勢下必須始終抬著,他又久久不,越踩越,越來越酸,氣,一會就哼著喊不想幹了。
陳淮序笑,鬆開手:“好,那下次再來。”
他手摟過的腰,將抱進懷裏。言蓁麵對麵坐在他的上,雙夾在他的側,被剛剛他的表所,低頭又去吻他。
陳淮序的座椅承重能力倒是很強,兩個人疊著坐上去也依舊穩穩當當。
他掌心覆在的大上,來回著的,挲著探底,又去的瓣。言蓁輕哼,不自覺地抱了他些,坐在他的上向他過去,心卡住被踩得充發的鼓漲,在西裝的束縛下被繃住,有一種莫名的放縱。
陳淮序側頭吻,含著的舌吮吸咬,時淺時深,力度拿得很是到位。言蓁被這撥的吻親得有些暈,發熱,輕輕息:“…嗯…可以了…我們先去吃飯…回去再…”
他隔著,指尖下,往水瀲灩的心按,立刻哆嗦地,酸麻席卷整個後背,忍不住出了聲。
“不急。”他不不慢道,“先吃點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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