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姆斯說道:“蘇婉如的父親名霍爾曼,是有名的企業家,他旗下掌管著數百億金的資產,其中不乏國際著名品牌。”
裴宴冷哼一聲,淡淡說道:“不用管,如果蘇婉如執意不說,那就直接來的。”
“啊......”威姆斯愣住。
“裴宴,你可千萬別犯傻啊!你真要對蘇婉如手?”
“那又怎樣?”裴宴突然停下腳步,淡淡地掃了威姆斯一眼,“還是說,你能擺平?”
威姆斯撓了撓頭:“我確實擺平不了,不過嘛,惹惱了霍爾曼,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克隆人阮知柚出現在麵前。
“裴宴。”輕聲喊他,聲音的。
看著突然出現的克隆人阮知柚,兩人均愣住了。
威姆斯呆呆地看著克隆人阮知柚,半晌都移不開視線,他吞了吞唾沫,說道:“真漂亮啊,怪不得你看不上蘇婉如。”
阮知柚是典型的東方,五致秀麗,皮又白又,烏黑順的長發披散在肩膀上,材纖瘦,哪怕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襯衫、黑牛仔,看起來也是幹淨純粹的,就像一朵初綻的玫瑰,帶著濃烈而甜的芬芳。
裴宴皺眉問道:“你怎麽會來?”
克隆人阮知柚站在他的麵前,的心跳加速,知道即將說出的話將會改變一切。
“裴宴。”克隆人阮知柚終於開口,的聲音有些抖,但努力保持鎮定,“你別再來找蘇小姐了。”
裴宴的眼神中出一疑。
“裴宴,有些事我不能再瞞你了。”克隆人阮知柚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緒。
裴宴抬起頭,目如炬,直視的眼睛,“你想說什麽?”
克隆人阮知柚咬了咬,然後鼓起勇氣,說道:“其實,是克菲勒和維安聯手,一起把你妻子藏了起來,克菲勒有自己的私心,至於蘇小姐,大概也是克菲勒先生派來對付你的。”
裴宴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他的眼神裏閃過一疑,然後迅速被冷酷所取代。
他走到克隆人阮知柚麵前,問道:“你怎麽知道這些?”
克隆人阮知柚支支吾吾道:“克菲勒先生找我聊過天,從他的話中,我能聽出他對你不利。”
裴宴的聲音冷冽,“你知道他們的計劃嗎?”
克隆人阮知柚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裴宴的眉頭鎖,他的眼神中出一憤怒,“你怎麽會不知道?你是他們的克隆人,你應該知道一切!”
“說,他們的計劃是什麽?我太太阮知柚到底在哪兒?”
克隆人阮知柚的眼神中閃過一痛苦:“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哪兒,克菲勒沒有告訴過我......我雖然是克隆人,但我並沒有參與他們的計劃,我知道的並不多,我隻是想幫助你。”
裴宴冷笑一聲,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幫助我?你隻是他們的棋子和工,你的存在就是為了他們的計劃。”
克隆人阮知柚的眼神中閃過一堅定,“我不是棋子,我有我自己的意誌,我也會幫助你找到你太太,揭他們的計劃。”
克隆人阮知柚低下頭,不敢直視裴宴的眼睛,輕聲說道:“我隻是不想繼續看你被他們算計......”
抬起頭,看著裴宴,問道:“你……你相信我嗎?”
裴宴看著克隆人阮知柚,他的眼神中出一疑,他不確定是否應該相信,但他知道,他現在沒有其他選擇。
“好。”裴宴終於開口,“我相信你一次,但是,如果你敢騙我,我絕不會放過你。”
克隆人阮知柚一愣,輕聲道:“對不起裴宴......”
雖然沒有騙他,但是沒有早一點告訴裴宴,在裴宴心裏,已經失去了信任。
知道,可能永遠都無法挽回裴宴對的信任了。
裴宴沒有理會,而是徑直離開了,他陡然想起蘇婉如說過,他邊的人應該知道。
所以,他邊的人指的是克隆人,還有克菲勒嗎?
嗬,克菲勒.....
威姆斯連忙追上去:“裴宴,你要去哪?不管那個克隆人了嗎?”
裴宴冷冷地道:“去找克菲勒。”
**
裴宴驅車,徑直來到了克菲勒的莊園。
他怒氣衝衝地闖了進去,莊園裏的仆人想攔,但發現是裴宴之後,都不敢上前阻攔。
因為克菲勒先生說過,裴宴是他的客人。
裴宴在客廳找到了克菲勒。
他蹙了下眉,一進來就質問道:“克菲勒,你到底把阮知柚藏在哪兒了?”
此時克菲勒卻悠閑地坐在沙發上,角掛著一淡笑,“裴宴,你來了。”
裴宴一步上前,猛地揪起克菲勒的領,眼神如刀,“跟我裝傻!我太太到底在哪兒?”
克菲勒一愣,隨即輕笑,“裴宴你在說什麽?我怎麽知道你太太在哪兒?”
“我已經知道了,是你和維安聯手,一起帶走了我太太,別以為我不知道,維安也是你指使的。”裴宴的聲音更冷,眼神中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
克菲勒卻依舊淡定,他輕輕推開裴宴的手,拍了拍自己的領,“裴宴,你也有著急的時候啊?既然如此,當初你把假的艾米莉送給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我的?”
裴宴的臉瞬間變得沉下來,聰明如他,很快就猜出了克菲勒的目的。
“你是在報複我?”
克菲勒笑了笑,從沙發上站起,走到酒櫃前,倒了兩杯酒,遞給裴宴一杯,“說報複倒是不至於,裴宴,咱們可是朋友。”
裴宴並沒有接過酒杯,而是冷笑道:“你真的以為我是你的朋友嗎?咱們,可從來都不是朋友。”
克菲勒皺眉,“說的沒錯,咱們不是朋友,裴宴,準確來說,這隻是一場遊戲,而你,現在隻是我遊戲中的一個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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