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手輕捧他被勾起紅的臉。

一點點的啄吻他瓣上的水汽，啞聲呢喃：“哪樣？”

遊朝的呼吸不知道是被火勾的，還是因為別的，突兀的就重了。

他輕南珠脖頸的手往下，一寸寸的過潔膩的後背，往下後輕語：“像個妖一樣。”

南珠隻和遊朝發生過關係。

雖然說起來像是天方夜譚，卻是實話。

沒說，恩了一聲，偏臉輕咬他的耳垂，“一樣。”

南珠的主變了遊朝的主。

因為習慣了掌控一切，也一直都是掌控一切的遊朝緒很外泄。

現在就外泄了。

起初是翻和南珠十指扣。

後來是一手和南珠十指扣，一手掐住的脖頸。

他抿瓣，眼底跳著像是念，也像是憤怒的火。

大手攥著南珠脖頸的樣子像是想掐死。

但卻隻是想。

掐著南珠脖頸的手沒有收，力道從兇悍一點點的變得溫。

像個狗一樣纏著南珠接吻。

在南珠不過來氣後。

親吻的下和鼻尖，眼睛變得漉漉的盯著。

整個人突然黏膩了起來。

還時不時的問南珠什麽滋味。

南珠啞聲說：“你好煩啊，能不能閉。”

膩膩歪歪的。

煩死了。

緒外泄的遊朝眼底突然閃過了委屈。

定定的看著幾秒。

不說了。

卻依舊溫，的，還像是帶著小心。

南珠累的全骨頭像是被碾了一遍。

不停的打著，卻沒有因為缺氧暈過去。

掀眼皮看摟著把玩發的遊朝。

遊朝和對視，“想去哪玩？”

南珠像是想了想，“國外……”

頓了幾秒：“膩了。”

“去深海吧。”南珠說：“那地暖和。”

說完一眼不看遊朝，也不給遊朝看自己的機會，閉眼睡了。

深夜。

南珠睜開眼，靜靜的聽著遊朝的心跳。

思維發散了。

在坐出租車來的路上上網查了張謇。

百度詞條上什麽都沒有。

刷新了很多遍依舊是如此。

南珠搜索張本生。

跳出了很多。

張謇在兩年前去了深海。

更名為張本生。

百度詞條裏，他的名諱後麵隻跟了一家酒店。

看著似乎是平平無奇。

但不對。

那家酒店南珠和遊朝一起住過大半個月。

是遊朝的。

不隻是酒店。

遊朝在深海還有酒吧和商務會所，以及一家賭場。

遊朝洗白上岸了，從前的那些不會再沾。

如果說那家酒店，遊朝給了張謇。

那麽其餘的，遊朝也一定給了張謇。

南珠要去找張謇。

問清楚父親的骨灰到底是他揚塵的，還是遊朝揚塵的。

這個答案對南珠來說很重要。

可是遊朝一直在找人跟著。

如果要去，隻能帶上遊朝。

帶上遊朝，想辦法在深海找到張謇，問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然後……

南珠臉微微了瞬，抬眸。

突兀的和遊朝對視了。

遊朝明顯沒想到醒了，怔愣了一瞬。

像是以為是隨意驚醒。

攬著腰的手朝上，輕輕拍了下，像從前哄南珠睡覺一樣輕輕的哄。

南珠重新閉上眼。

默默地想。

等從張謇裏確定了揚塵的是他後，再……說吧。

南珠算是淩晨說的去深海。

早上起來就被遊朝拉著上了飛機。

下飛機後，遊朝的手機進來了電話。

南珠沒想聽他和誰打電話。

但遊朝的手機聽筒聲音像是很大，加上一直拉著南珠的手，和的距離很近。

很輕易的，電話對麵的甜甜的嬰孩嗯啊聲不絕於耳。

接近一米九的遊朝，穿著一肅穆黑，隻看外表和量，清貴又冷淡。

卻在電話這端跟著嬰孩學舌，嗯嗯啊啊的不斷，有種說不出的怪誕，又有種說不出的溫。

遊朝一手牽著南珠等車，一手拎著手機，看著南珠對電話對麵還不會說話，也肯定不會問他問題的遊艾說：“我和你……媽在一起。”

南珠垂眸看遊朝無意識拉的手，睫輕了一瞬，別開臉什麽都沒說。

遊朝角勾出笑，接著說：“等你媽有時間了，會去看你。”

南珠在遊朝掛了電話後譏諷，“你真拿我當個傻子是嗎？”

遊朝微怔。

南珠說：“沒半年都不可能問你說，爸爸，你和誰在一起，我媽什麽時候能回來看我。”

把遊朝的手甩掉，“我就這麽傻嗎？”

這話明顯是說給聽的。

也是明顯在拿當個傻子，和從前一模一樣。

南珠驀地戾氣橫生，不在這等著車來了，抬腳就要走。

不過一步，手腕被握住。

遊朝垂眸許久，“我沒把你當傻子。”

“那你什麽意思？！”

南珠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四年被遊朝當傻子來戲弄的每日每夜。

計謀得逞的開心像傻子。

圍著遊朝轉像傻子。

不管做什麽，都像個傻子。

可遊朝想找的是什麽人？

是和他並肩的人，從來都不是他裏所謂的‘蠢’人。

南珠咄咄人，“你什麽意思？什麽意思？”

南珠自己都沒發現。

自從知道遊朝對遊艾很好，所作所為隻是在著回來，並且知道遊朝怎麽著都不讓出京市之後。

膽大包天，準確來說，對遊朝是無法無天。

發脾氣找事翻舊賬和他吵架不假思索，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怕這個字眼，早被丟到了九霄雲外，半點都想不起來。

南珠橫眉冷眼，“你到底什麽意思？”

南珠沒發現自己的狀態，遊朝也沒發現。

隻是無奈，無奈南珠的離掌控，控製不住的想法和行為。

他很討厭這樣被。

卻隻能被的跟著南珠的想法和行為走。

遊朝說：“我隻是想讓你去看看遊艾，但你怎麽都不願去，誰提也不願意去，對現在怎麽樣不關心也不在乎。所以我隻能旁敲側擊的就這麽……”

南珠甩開他再次來牽自己的手，轉背對他。

遊朝沉默許久，扯的頭發，“出來玩的，別生氣，你腸胃不好，也不能生氣。”

南珠猛得把頭發回：“滾一邊去。”

遊朝沒滾，在背對他的南珠邊站著。

在來接的車到了後，告訴南珠。

南珠無於衷。

遊朝了後槽牙，“我以後不提了。”

他扯南珠的角，說話也好，行為也好，帶了小心，“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