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苒逢年過節的就是幾大箱子的東西賞出去,這麼賞就算是國庫恐怕都要搬空了,更何況還要賞一些誥命夫人什麼的。
悅悅雖然自小便是見過那些金銀珠寶的人,可此時見謝苒如此揮霍,還是有些震驚。
“我賞出去的多,但每月進貢的也多啊。”謝苒笑著點點的腦袋,“怎麼還是個小財迷呢。”
悅悅捂著額頭嘿嘿笑了兩聲:“我這不是一時沒想到嘛。”
坐下來,想到方才徐氏喜滋滋的出宮,便問道:“外祖母這次進宮,可是有什麼喜事?”
“那你可猜對了。”謝苒笑著點頭,“你小舅舅的婚事定下來了。”
“這麼快!”悅悅驚呼,“定了何時啊?是誰家的姑娘?”
這林家謝苒倒是也不太了解,只是道:“定在明年五月的。”
“那還有大半年呢。”悅悅扳著手指算,“到時我要出宮去看熱鬧。”
“行。”謝苒笑著答應。
顧文煜親,多半也是要出宮的。
畢竟當初謝禹行娶妻之日謝苒也去了。
而就在此后幾日,北涼事態越發的嚴重。
薩爾等人終于再坐不住,又一次求見了顧昭。
而這次,在他們閉門長談了幾個時辰以后,北涼使臣團便離京走了。
同時隨著他們一道走的,還有手握兵符的威猛大將軍,以及數萬兵馬。
謝苒知道顧昭遲早是會出手幫助北涼的,但是卻沒想到他會派出這麼多的兵馬。
夜深,夫妻倆躺在床上,一番溫存過后,謝苒靠在他肩上,輕聲問道:“為何你會突然同意幫薩爾了?”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盡快結束北涼與大齊的戰爭。”顧昭低笑著回。
“那你先前不是一直在考慮?”謝苒問,“莫非是薩爾許了你什麼?”
顧昭笑著了的鼻子:“果然是瞞不過你。”
他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后繼續道:“知道我為何不從西北直接派兵,而是要從京城派去嗎?”
謝苒搖搖頭。
這一點還真是想不明白。
明明從西北派兵要更為方便一些。
而且西北那些將士與北涼斗了數十年,該說是最了解北涼的人。
“先前薩爾提出,一旦輔佐他坐上王位以后,便會讓北涼為大齊的附屬國,那時我在猶豫。”顧昭道。
北涼到底離京城遙遠,有什麼消息也不可能立馬就傳回京城。
更何況北涼能與大齊斗這麼多年,自實力肯定是不差的。
北涼人狡猾,顧昭可不想不明不白的被當劍使。
他故意拖延這些日子,直到北涼勢惡化,薩爾終于坐不住了,再一次做出了讓步。
他可以讓大齊兵馬駐守北涼。
而此次隨同薩爾前去的大將軍,日后便會帶兵駐守。
且他帶著幾萬兵馬,西北又有駐軍,若是將來薩爾再有什麼心思,是這兩軍便能掃平北涼了。
謝苒聽完以后,也是滿臉的震驚。
“想不到還有這麼多考量。”
“若此次計劃功,那麼往后西北的百姓也不必再戰火紛擾了。”顧昭的語氣聽著十分高興,他抱著謝苒,連膛里的心跳都格外有勁。
幾百年來北涼始終都是大齊的一塊心頭病。
如今終于是要治了,誰又會不高興呢。
“如此,我便先恭喜陛下了。”謝苒眼如,笑盈盈道。
顧昭笑著輕輕吻了吻的角,正想再進一步時,謝苒卻雙手抵著他的膛,聲道:“太晚了,咱們早些睡吧。”
方才折騰一番早就沒勁了。
也不知顧昭哪來這麼多的力。
“還早呢。”顧昭手進的襟里。
沒一會兒,帷帳便傳來陣陣聲。
*
待北涼使臣團離開京城以后,張允謙也在九月時正式提了親。
那聘禮抬著進宮時,幾乎算是滿滿的一條街,路上看熱鬧的人很多,都在不住驚嘆張家的大手筆。
可仔細想想,張家要娶的畢竟是公主,所以聘禮這麼多也算是合合理。
而謝苒則是在婚事定下來后就讓人著手去布置公主府。
從前悅悅一直住在宮里,公主府是閑置的。
如今要嫁人了,雖說兩人也會住在張家,方便侍奉長輩,可這公主府到底是要收拾出來的。
謝苒以前嫁給顧昭的時候,獨自住在王府的虧是吃夠了,悅悅也明白,所以怎麼都不肯單獨與張允謙住在公主府。
再說了,悅悅與張夫人本來就好,也不怕有什麼婆媳矛盾。
至于這婚期,便定在了來年的八月。
悅悅來年七月及笄。
這婚事定下來后呢,悅悅要做的便是親手制屬于自己的喜服了。
國子監已不常去,畢竟要開始學著嫁人后的規矩了。
謝苒向來是個沒規沒矩的,自也不會教,干脆請了兩個教習嬤嬤進宮教。
那教習嬤嬤的手段可就比尋常人多了,通常悅悅不想學了的時候呢,撒個賣個萌,或許其他人就放過了。
可這兩位教習嬤嬤卻是一個比一個的嚴厲,說一不二。
不過這樣也是有效果的,至真正教會了悅悅規矩。
日子來到年底。
快要過年的時候,宮中也開始忙碌起來。
年夜飯,除夕宴席,樣樣都得經過謝苒的點頭同意,這幾日也是忙得腳不沾地。
連悅悅都不敢來打擾。
閑暇時候,張允謙從宮外帶了些吃食來看悅悅。
是最吃的燒,蘭夜心大廚做的。
悅悅手中抓著,啃的不亦樂乎。
“蘭夜心的廚子做的菜是越來越好吃了。”悅悅吃的滿油乎乎的,在張允謙面前也是半點形象都不要了。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張允謙給倒了杯解膩的茶,笑著道,“下次還想吃什麼,直接同我說,我給你帶來。”
這要是以前,悅悅有什麼想吃的就自己溜出宮去了。
謝苒雖說給立了規矩,但想出宮也不會攔著。
可自從這教習嬤嬤來了以后,悅悅是做什麼都不得勁了,被人管著。
頓時有些氣餒,連都覺得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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