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昭手指輕著茶蓋,拂過杯中表面的茶沫,輕抿了一口后,才將目落到姚戈上:“回來后去了何?”
在國公府時顯然不想與他有過多集,甚至連話都不愿意多說。
怎的回來一會兒就迫不及待的想見他了?
定然是這中間發生了什麼。
姚戈仔細回想了一下,然后說:“去夫人院里坐了一會兒,隨后便去了小爺的書房,連自己屋都沒回,就直接來了這兒。”
行蹤聽起來平平無奇,沒什麼稀奇的。
可顧昭卻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謝苒一向小心謹慎,甚至做起事來都是滴水不的。
能讓緒外的,定然是件大事。
但那是什麼呢?
顧昭將茶碗放下,對楚英道:“過兩日,我要出趟遠門,你與楚英好生守著顧家。”
聽他又要走,姚戈猶豫了下:“公子,可您上的傷還沒好呢。”
上次離開就帶著傷回來,這次又是要去哪里?
“已無大礙。”顧昭淡道,“我不在的時候,小心馮家那些人。”
楚英只能點頭:“是,公子。”
顧昭是連夜走的,天沒亮就出門了。
等到次日謝苒醒來,便聽素香來稟:
“昨兒夜里大爺帶著人走了。”
“走了?”謝苒人還有些懵,一時沒緩過神來,“去哪兒了?”
“這個奴婢不知。”素香搖搖頭,說道,“是聽門房上的人說的。大爺的行蹤一向神,也沒人敢去過問。”
距離上次顧昭回來,還沒過多久呢,他上的傷恐怕也沒好吧。
謝苒坐在床上,抱著雙膝,腦袋半靠在膝蓋上,如此想著。
連自己都沒發現,的心中是有些關心顧昭的。
他的多歸多,但他起碼從來沒害過,甚至還幫過不次呢。
他這次一走,又還不知要多久才會回來。
這幾日已經習慣了他在跟前晃,這突然一下走了,謝苒還怕自己會不適應呢。
素香見在發呆,又瞧著時辰快到了,再賴床怕趕不及早膳,只能催促:“小姐,您可是要起了?”
謝苒點了點頭。
飯桌上,顧昶安與徐氏顯然也知道了顧昭連夜離開的事。
“到底是什麼事這麼急,讓他連聲招呼都不打,連夜走了?”徐氏開口問道。
“他有自己的事忙,別管他了。”顧昶安卻神放松,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亦或是這麼多年,他早就習慣了顧昭的行為吧。
謝苒卻想多打聽一些顧昭的事,便佯裝好奇地問:“哥哥做的到底是什麼生意啊?怎麼還經常往外跑呢?”
“一些小本生意罷了。”顧昶安笑笑,說。
他沒打算多說,甚至也沒有解釋什麼。
“哥哥跟父親的子一點都不像呢。”謝苒笑著說,“若是不知道的,恐怕真不會以為你們是兩父子。”
“苒苒!”
徐氏皺了眉:“你胡說什麼呢?”
難得對謝苒說重話,尤其是當著顧昶安的面。
旁邊安安靜靜吃飯的謝禹行都停下了作,有些詫異地著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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